庄肃肃闻言紧紧的握着嫂子的手:“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你能在a座看到她!”
庄肃肃终于笑了:“也是,也是,我一遇到她的事就手足无措,就怕……”
苏安宁真心劝慰道:“你也不小了,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就算施文颜没有想法,卫承业也没有吗?”
庄肃肃凄凉的点点头:“我明白,我不会再任性了,这几年本来就是我偷来的,卫承业一直容忍着我,如果他真的……真的……”
“对,如果他真的还恋着曾经的她,你就放手,反正那个男人你已经试过了,虽然适合过日子,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明白吗肃肃。”
“我懂!我懂!嫂子,我就是舍不得,承业他——”眼泪从她精致的不是人间烟火的连上的滑落。
苏安宁递给她一张纸巾:“七年前你已经哭过了,不要再在他面前哭,知道吗?”
庄肃肃哽咽的点点头:“我明白我明白……”
“不要只明白,要做到,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和你哥,天大的事他给你压着,施文颜和卫承业还能跳出花来!没影的事也哭的跟受气包似的,赶紧擦擦。”
庄肃肃噗嗤一笑:“人家猛然见到她伤心吗?你们谁也没跟我说过她回来了。”
“不就是怕你现在这样水漫金山。”
苏安宁觉得庄肃肃这件事可大可小,卫承业人不错,第一次见的时候她就很喜欢那个年轻人,后来证明那孩子确实不错,虽然结婚的方式有点见不得光,但婚后不管真假对肃肃没得说,这些年更好。
工作上勤勤恳恳,也不当自己工作是别人换来的心有怨恨,无论对庄严还是她这个嫂子,都很亲近,对婆婆更是孝顺,庄肃肃想不到的事情都是人家在做。
所以卫承业就是真的放手肃肃,肃肃和庄严也对人家挑不出错来。再说安宁觉得卫承业不是那样的人。
可能从小苦过的人,都喜欢站在别人的立场想问题,他应该是能理解庄肃肃的生活环境造就的她的性格,和庄严宠妹心切当年做下的事。
庄肃肃擦了眼泪又是最漂亮的庄家千金:“嫂子,你说他们见过了吗?”
“他们见没见过你能怎么样?不要想着先一步去了解,你想去知道就已经让你落了下风。再说,睡了那么多年,你还没有腻、。”
“那你跟我哥怎么不腻。”
“最近正在找新鲜感。”
“嫂子——”
“不逗你了,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一叫我就来了,结果就听了半天子虚乌有的。”
“人家怕嘛。”
“放心,我们肃肃比她漂亮多了。”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相信不瞎的卫承业也是这么想的。”
“谢谢嫂子。”
苏安宁看着肃肃,突然越来越不喜欢最近的感觉,乱七八糟的事要接踵而来的预感,让她本能的排斥。
她还是喜欢喝完果汁就回家的感觉,平静无波,就算真有晴天霹雳她一个就能担下了,而不是周围的人总是提醒她你要做什么、做什么了?
“中午去妈那吃饭怎么样?”
“好。”可以摆脱陆镇海。
晚上回家时在别墅外碰到孟子曰,险些没把苏安宁吓死:“你干什么!”她把孩子放在婆婆那,是想回来跟庄严谈孩子的问题,你冒出来送死吗!
孟子曰依旧穿着上午的衣服,手里提了一条鱼,见安宁看到他好像不高兴的样子,顿时有点发蔫:“我……给你买了条鱼。”
苏安宁没好气:“看到了,然后呢!”她真是要疯了,公司打电话有人现在还等在公司楼下,跑会家吧,家门口还有一个!
苏安宁想笑都笑不出来,她现在需要安静!需要安静明白吗!尤其不需要孟子曰!你嫌你命长了,她害怕庄严因为她间接杀人!
孟子曰感觉出安宁的烦躁,退后一步:“我给了你鱼就走。”今晚不进去做客也没关系。
苏安宁一把夺过袋子:“嗯。我拿到了。”
孟子曰不情愿的后退:“我先走了。”留我呀、留我呀,我就喝杯水。
“再见。”王阿姨生他时,一定没有看黄历。
苏安宁换了衣服后想找个放诊断报告的地方。
不管说的多轻松,不紧张是假的?
他会怎么样生气?
他会不会拂袖而去?
给不给她谈判的机会?
还是什么情面都不留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苏安宁穿着家居服,最终把诊断书放在梳妆台上,也许她该换一身常服,被赶出去时不至于太难看。
苏安宁又回更衣室换了身常服,刚出来,庄严打电话回来说他人在美国,两天后回来。
苏安宁一瞬间有种被判死缓的恐慌,准备好面对最惨淡的心一瞬间干扁,瘫软的坐在床上,望着房间内所有她跟他的东西,一时间泪流满面。
是,是他错在先,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而他又不是十恶不赦,等你离开时候悲伤依旧会延续。
我们只是想错了彼此,用错了相守的方式,会觉得伤痛一样的痛,一样罪不可恕!
远在美国的庄严挂了电话看向林密,心里不安又给卫承业打了一个:“你带上医生去看看,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