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心道:“茵儿想要一个人的性命,我回宗门那日也听见了。这事儿十有*是真的。若依照门规处置,那茵儿岂不是要面壁百年?不可不可,茵儿还有用,断不能落到如此田地。”
片刻之后,陈茵便到了,规规矩矩地上前见礼。
净忧指着辰音,问道:“你可认识这个人?”
陈茵咬牙切齿:“自然认得。”
“她说你意图取她的性命,是否属实?”
陈茵这才明白为何有人特意叫她过来,她知道轻重,抵死也不肯承认:“这人诬陷我,我根本没有伤过她一分一毫。”
辰音转眸看她:“师姐,你还道你出身陈家,纵使触犯门规,也没有人胆敢罚你。怎么如今就不敢承认了呢?”
陈茵理智尚存,没有受她的蛊惑,就是一口咬定:“我说没有便是没有,你惯会搬弄是非,如今竟陷害到我头上来了。”
净忧看着面前两人,道:“你们一个说有,一个说无,这让本座如何处置?”
辰音四望一周,目光懵懂:“其实当时还有个观云宗的前辈恰好路过,目睹了此事的经过。就是不知他是否再此,能否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