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又经过几天的跋涉,林南终于领着流民们来到了晋阳。????????w?ww.
到了自己的地盘,林南感到的却不是得意,而是悲凉。
站在城门外,林南感受不到一点生气。
那残破的城墙,朽败的房屋,褴褛的百姓,无不让林南在心底里感到阵阵的凄凉。
这就是自己花了两千两黄金买来的晋阳啊,这可是大汉的一个郡啊,却还不如内地的一个小县城。
看着房梁上的枯草,听着呜咽的春风,林南心中苦笑不已。
回头看了看众人,众人的脸上也都写满了肃杀和荒凉,见此情景,林南叹了口气道:“咱们还是先入城吧。”
于是,林南便领着众流民们入了城,同时,也让陈宫等人赶紧安置流民。
到了太守府,林南现太守府居然很完整,并不象是遭受过战火的洗礼,这让林南很惊奇,不过,府里却很是冷清,只有几个衙役在听差。
见林南进来了,门口的衙役便阻拦道:“府衙重地,闲人免进。”
林南皱眉道:“我是新任的晋阳太守林南。”
那两个衙役愣了愣,惊道:“您,您真是新任的晋阳太守?”
林南不耐烦道:“如假包换,快去通报里面的人出来迎接。”
那两个衙役虽然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有一个人入内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就从里面跑出来两个人。
那两人见到林南,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以后,便道:“您真是新任的晋阳太守,新亭侯林南林大人?有何凭证?”
“圣上任免牒文在此,请过目。”说着,林南便从怀里取出了那花了两千两黄金买来的牒文。
两人看完,便对林南深深一揖,说道:“在下晋阳太守从事杜凌杜元绘(李明李公伟),见过太守大人。”
林南摆手道:“二位客气了。我们入内再谈吧。”
到了太守府的大厅,坐定以后,杜凌便道:“请大人稍坐,我这就去给大人取印绶。”
林南点头说道:“有劳元绘了。”
杜凌走后。林南便对李明说道:“自去岁以来,匈奴人屡次寇边,晋阳又当其冲,自太守到百姓,皆纷纷逃难而去。可二位为何还留在此危城之中啊?”
李明正色道:“大丈夫生于世间,但为道之所在,义之为先,此为太守大人昔日之言,在下甚以为然,吾等虽为小吏,但也知道义之所在。
去岁匈奴寇边,太守逃亡,一干属吏皆做鸟兽散,而吾与元绘却誓与此城共存亡。吾等为文官,不能守城,却可守府,城破之后,我便与元绘坐于大堂,匈奴左贤王见我等临危不惧,甚是惊奇,便问何故,元绘答道:‘雪满危城,乌鸦去尽;贫苦老鹤。愿守寒枝。’左贤王感念吾等高义,便没有进入府中,所以,此府便会保存得如此完整。”说完。李明便不胜伤感,而林南也异常感动,想不到这两个无名小卒竟然如此高义,真是不可小视。
这时,杜凌也已把印绶取来。
林南接过来看了看,说道:“方才听了公伟所言。才知道二位竟是如此高义之人,二位请受南一拜,以表钦佩之情。”说完,林南便对二人深深一拜。
见林南如此,二人赶紧搀着林南道:“大人不可如此,真折杀小人了。”
见二人慌张,林南便道:“我到了晋阳,才知道晋阳竟残破如此,而二位竟能精诚以守,实令南感佩。”
杜凌道:“大人客气了,这本是我等的职责所在。”
而李明却道:“大人一路辛苦,可歇息一日,明天可就要收拾晋阳这个烂摊子了。”
林南苦笑了一下说道:“在我来的路上,遇到了晋阳的几千流民,所以,南把他们也带到晋阳了,如今,我的家臣们正在安顿呢,二位可先去帮忙,我的问题自然好说。”
一听林南这么说,二人便赶紧辞别林南,去帮陈宫等人安顿流民,等众人都忙完,林南便和众人一起吃了顿简单的晚饭。
见陈宫管亥等人竟和林南同席,杜凌和李明很是惊讶,不过,在众人的强迫下,二人也就无奈的和林南同席吃饭了。
吃罢晚饭,林南便道:“晋阳的情况,各位如今都已经见到了,该怎么办,各位都回去好好想一想吧,明天都拿出个主意来,我们以后的担子可不轻啊,奔波了这么多天,各位也都累了,都去休息吧,咱们明天再议事吧。”
众人走后,林南也无奈的领着赵葳去休息了。
实际上,林南根本就没有想到晋阳会破败到如此地步,看来,自己想要称霸天下,就需要从其他位面搞些资源过来了。
歪在塌上,林南叹了口气,看向赵葳道:“一直到现在,大哥才明白,原来现实和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呀,真不知道你二哥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赵葳眨眨眼睛说道:“二哥答应我了,会很快回来的,你放心好了。”
林南点点头说道:“但愿如此吧。”
见赵葳有些困了,林南便帮他弄好了床铺,让她和那个死了奶奶的小女孩一起休息了。
见她们躺下了,林南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躺在床上,林南却久久难眠。
第二天吃罢早饭,林南便赶紧召集众人商议事情。
众人到齐以后,林南便道:“诸位,我们都已经在晋阳了,晋阳的现状想必大家都已经清楚了,不过,关于一些细节,我想还是先请元绘和公伟给大家讲述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