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笑道:“无妨,无妨。”心说:你能来就已经很给我面子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而甄逸却起身说道:“主公可是在太行山下遇到的山贼?”
林南笑道:“他们只是偷偷的跟着我们而已,并没有阻拦。不过,伯建喊了一声,他们就跑回去了。”
甄逸道:“那就是了,逸回邺城的时候,也遇到了这伙山贼。被高程将军杀了一百人和大头目以后,这些人就退了。可能是有了上次的教xun,所以,他们才没敢阻拦。”
甄逸刚说完,典韦便嚷道:“什么?他们都有了一次教xun,还敢跟着我们?等回去的时候,非一把火烧了他们老窝不可。”
一听甄逸说这些山贼已经和并州军交过手了,居然还敢跟着他们,冒犯并州军的军威,典韦不禁大为恼火。
而典韦的大嗓门一出口,大堂中的众人无不大为痛苦,耳朵都被震得嗡嗡直响,好半天才恢复正常。林南离典韦最近,更是首当其冲。
于是,林南便扭头责怪典韦道:“伯建,不得无礼。”
随后,林南又忙向老太爷施礼说道:“家将们冲锋陷阵贯了,性子粗豪,不懂斯文,让老太爷见笑了。”
老太爷笑道:“如此猛将,真万夫莫敌啊。子扬麾下有如此猛将,真不负冠军侯之名。”
老太爷说完,林南忙又谦虚道:“老太爷谬赞了。”
随即,林南又道:“南真是失礼了,还未呈上寿礼呢。”
说着,林南便扭头对典韦道:“伯建,快命他们呈上寿礼。”
林南说完,典韦便龙行虎步的出门而去,一边走,身上的铠甲还一边哗哗作响。
片刻之后,只见几个锦衣卫抬上了几口大箱子,同时,还有一个用红绸包裹的类似于匾额之类的一米见方的木框。
礼物抬上来以后,林南便起身来到老太爷面前,对老爷施了一礼。同时,两个锦衣卫也抬着这块红绸来到了林南身后。
只见林南转身揭开红绸说道:“吾家为冀州首富,若南以金银之物为寿礼,颇为寒酸。故此,南便求老师伯喈先生手书一寿字,以为寿礼,敬献于老太爷座前。”
众人一听林南这么说,无不暗暗震惊:蔡邕是当世大儒,书法大师,蔡邕的一幅书法作品,在当时可是价值连城啊。而蔡邕又自视清高,很少给人题字。
所以,众人一听林南说伯喈先生竟亲自为老太爷手书了一个寿字,便都大为惊ya,都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个木框,希望林南能把木框转过来让他们看看。
而老太爷一听说这个寿字竟然是当世大儒伯喈先生亲手所书,也是很是震惊,因为自己毕竟只是一个商贾之人。若不是林南,他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蔡邕。更别说让蔡邕为自己题字了。
而实际上,林南为了弄这个寿字。也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这里就不细说了。
所以,一见到如此大礼,老太爷便也起身说道:“子扬啊,如此大礼,老朽,恐受之不起啊。”
林南道:“老太爷客气了,这只是南的一片心意罢了。况且,既是一家之人。老太爷为何又说两家之言呢?”
一听林南这么说,老太爷便笑道:“子扬所言甚是,老朽糊涂了。来人,快将此字挂于中堂。”
片刻之后,一个红纸金字的“寿”便挂在了中堂。虽然众人都没来得及仔细一看,不知真假,但都不停的啧啧赞叹着。
随即,林南又道:“箱中之物,皆为并州特产。故南此次带来送与家中众人,以表心意。”
林南说完,老太爷忙又道了一回谢,命家人抬下去。
再次落座以后。甄逸忙给林南介shao甄家的众人和一些宾客,其中,邺城太守辛评竟也在座。
林南和众人相互叙了一番虚礼。寿宴便终于开始了。
寿宴过后,众宾客散去以后。林南和甄家父子几人终于开始谈正事了。
几个人来到后堂,坐定以后。老太爷便道:“子扬今日能来,老朽真是很高兴。吾家虽为冀州首富,广有钱粮,但毕竟出身商贾,多为士林之人所不耻。”
林南心想:就是因为你家里广有钱粮,我才来呢,否则,我来干什么?你以为你们家小姑娘就那么迷人?
恩,这老头儿不错,还挺有自知之明。
于是,老太爷说完,林南便道:“老太爷客气了,其实,南此次前来,也是为了一个不情不请。”
一听林南这么说,老太爷便眯着眼睛说道:“子扬有何请求尽管直言。”而心里却想:我就知道你是有求于我才来的。
林南道:“南想请老太爷帮忙储备粮食。”
林南说完,老太爷便好奇的说道:“老朽也听闻子扬正在全力的储备粮食,子扬诺大的一个并州,难道还不够吗?”
林南笑道:“远远不够。”
老太爷道:“只是不知子扬储备这么多粮食有什么用?莫非,明年是大灾之年?”
林南道:“不错。并州军师沮子正精通天文地理,他算定明年是一个大灾之年,而大灾之象,可能会持续三年之久。所以,南才会全力的储备粮食,以防万一。”
林南说完,老太爷也点头说道:“若真如此,甄家也要储备一些粮食,以备后事。”
林南笑道:“明年大灾,那粮价自会上涨,所以,多储备一些粮食,一来可以防灾,二来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