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南一共只任命了青州的临.淄、北海、东莱、冀南和乐安五个郡的官吏,所以,五千龙骑军和一万熊暴军正好够分,至于平原,由于它和其他五郡隔着黄河,孤悬冀北,林南打算放弃了。◎,
林南在一天之内发完了所有的刺史令,第二天,孔仪的刺史府便乱成了一锅粥。
在并州铁骑的高压下,青州五郡的原有官吏便只好都无奈的屈服了,而有一些誓死顽抗的,也真的丢了脑袋,而实际上,东莱太守在两天前便已经掉了脑袋。
一见事态严重,青州五郡的一些原有官员便都来找孔仪,纷纷向孔仪诉苦,请求孔仪给他们作主,凭什么把他们都革职。
一听说林南竟然把青州五郡的所有官吏全都撤换了,孔仪便大为震惊,一边安抚众人,一边急忙来找赵云。
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经过,赵云也是吃了一惊。
不过,赵云随即便又镇定了下来,安抚孔仪说道:“家兄要在青州推行新政,只能先罢免青州原有的官员,因为他们都不熟悉新政,不过,我猜家兄绝对不会置他们于不顾的,一定还有交代。”
孔仪想了想,认为赵云说的有理,便道:“那子龙就先随我到大厅去吧,也好给众人一个交代。”
此时,大厅里的一干青州原有官员仍然在议论纷纷,商议着如何保住自己的官位。
等赵云来到大厅,众人一见到赵云,便又是一番吵嚷。
示意众人安静下来。赵云便道:“不知家兄命各位卸任之后,还有什么交代?”
赵云说完。一人便上前说道:“林子扬告诉我们:如果想当官,就到他的大营去报到。然后还要去并州学习深造,最后经过考核才可以再出仕。我们的官位是朝廷派给我们的,他林子扬凭什么随意罢免我们?还有,我们作官,竟然还需要学习,需要考核?真是笑话。所以,林子扬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这人说完,身后的一群人也都纷纷附和着。
见众人不服,赵云便无奈的说道:“既是如此。那各位就去大营找我大哥吧,他一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
一听赵云这么说,众人便道:“对!我们去找林子扬,看他怎么说!”
于是,这一群人便都出了孔仪的刺史府,向城外的并州军大营奔去。
众人走后,孔仪和赵云也只好无奈的跟在了后面。
离并州军的大营还有一箭之地的时候,众人就见大营的四周有许多三三两两的骑兵在闲逛着。
一见来了一群人,便有几个骑兵迎了上来。
“军营重地。闲人免进!什么人?有何贵干?报上名来!”为首的一个骑兵喝道。
一见并州士兵竟如此的飞扬跋扈,众人便都是一愣。
随即,便有一人上前说道:“我们都是青州的官吏,来找林子扬讨一个公道!”
“大胆!军营重地。竟敢直呼吾主名讳,当斩!”说完,那骑兵便抽出了马刀。向那个说话的青州官吏迎面劈了下去。
“且慢!”身后的一声大喝,终于把这个青州官吏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见刀锋从自己的鼻尖掠过。自己的脑袋还在,这个青州官吏终于出了一身的冷汗。呆在了当场。
这个骑兵收住刀势,一抬头,见赵云从这群人的身后走了出来。
于是,这个骑兵忙收刀入鞘,在马上敬礼说道:“并州狼骑军上士,斥候兵吴名,见过三将军。”
赵云回了一个军礼,说道:“这些人是来找主公的,你先去通报吧。”
“诺!”吴名又敬了一个军礼,便转身打马而去。
临走,还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刚才说话的青州官吏。
于是,赵云便领着众人向大营走去。
到了大营门口,等了片刻,才见林南从里面出来,身后自然是跟着一大群谋臣武将,还有士兵。
有了一次教训,众人便都不敢造次了,都老老实实的等着林南。
林南信步走出大营,来到众人面前,便背着手说道:“有多少人是来报到求官的?”
片刻之后,见众人没有什么反应,林南便道:“既然都不是来求官的,那就请回吧。”说着,林南便转身准备回营。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人说道:“我等皆为朝廷官吏,你凭什么随意罢免我们?”
见有人出头,林南便回头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答道:“在下冀南太守赵稠。”
林南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原来你就是冀南太守赵稠。”
随即,林南又高声说道:“来人,拖下去,斩了!”
林南说完,身后便走出两个锦衣卫,二人一左一右,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按住了赵稠的两个肩膀,拎起赵稠便向一旁走去。
见林南真的要杀自己,赵稠便破口大骂:“林子扬,你凭什么滥杀朝廷命官?你要造反不成?”
赵稠一边说,还一边双腿乱蹬,双手乱舞,可惜,不管他怎么使劲挣扎,他还是被这两个锦衣卫稳稳的拎在手中。
这两个锦衣卫走出了大约五六十步,便把赵稠扔在了营门之侧的草坪上,赵稠刚要挣扎着起身,就觉得脖子一凉,脑袋便掉在了地上。
赵稠的脑袋在草地上骨碌了几下,便不动了,随即,赵稠的身子便也栽倒在了草地上。
鲜血虽然染红了这一片青草,但却永远都洗不净他身上的罪恶。
众人见到这一幕,无不胆战心惊,都愣在了当场。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