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个女子是陈大小姐,陈宵云?不会吧,她武功这么高的?”
“云儿,你干什么,还不快放下刀。”就在林南猜测的时候,林南身后突然一个洪亮而熟悉的声音传来,把那大美人吓了一跳,他一见来者,马上放下了手中的刀,一副不乐意的眼神,嘴里哼道:“爹。”林南向后一看,那赫然是陈员外,他身旁还有两个跟班侧在左右,看他的方向就是从官府那条路而来,看来他去做证后,已经办完案回来了。
林南一念此,心下一紧,这么说来,那里案子一完,那个小白脸就危险大了,说不定现在那紫衣人已经动手了。看到这边的情况好像也不是很差了,既然陈员外来了,看那陈大小姐又蒙着脸,估计是他爹说的不让她一个女儿家出来抛头露脸才这么做的,所以林南觉得四个行尸估计也没什么事,念此林南正准备转身离开,好快些前往官府查看一下情况。
就在这时,那陈员外脸色铁青的走上去,用力抓住那大美人的玉手,重重哼了一声就想往前面拉走,不过那大美人却一把摔开他老头的手,一副不依的样子:“爹,你到底帮谁啊,这四个人在比武招亲现场公认和那些看客赌博,前面大街的王大娘给儿子买药的钱都被他们赢走了,你说我能不管吗?”
“放肆,你看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一个女儿家带个面纱在大街上与人斗殴,难道你一身武功就是用来打架的吗,还不快给我回去,回去我慢慢跟你算账。”那陈员外一听,明显是有些气急败坏,一炮轰完重重一哼又走了两步,回过去来对大美人瞪了一眼,叫道:“你到底走不走?”
俗话说得好,女怕父,子怕母,这句话一点都不假,那个陈员外那一声厉喝之后,那陈大小姐马上就被怔了一怔,虽然心里有百般个不乐意,但父命难违,她也只好听从老爸的话,乖乖的跟着陈员外向回府的路走去了。
不过她临走之前还是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南的行尸手下这才转过身去离开了,不过他们刚走几步,陈员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一下转过身来,用力拍了拍额头,一副焦头烂额的表情对他那宝贝女儿说道:“你看看我,都老糊涂了,你呀你,你把人家打成那样,你还不快过去道歉。”说毕,陈员外忙堆上一副笑脸,很有歉意的向林南的四个行尸手下行去,林南看出来这家伙是个老江湖了,懂得这些人情事故,就凭他这一个举动就知道这个家伙在这里一定混得很开,知道放下尊贵之身来赔罪,这一点就是很多人值得学的了。
很多人自以为自己是地头蛇,或身份高,有钱有权有势,自以为了不起就目中无人,那种人是最容易被百姓排斥的,俗话说得好,得民心将得天下,不知民心者将自取灭亡,这句话现在想起来还真的不假,能把所有人当朋友的人才是真正的干大事之人,林南看得出来这个陈员外很不简单。
被陈员外那么一说,眼前的大美人当时就愣了一下,摆出一副极不情愿的表情,嘴里还嘟哝道:“明明是他们的错,为什么我要道歉?”她虽然心里极度不满,但这句话说在口中听起来却是极为小声,林南知道她也是生怕被她老爸陈员外听见了,可是这么近的距离,要说陈员外听不见那都是奇迹,她说得再这么轻,声音始终还是传到了陈员外耳中,陈员外一听,脸色由铁青转为乌云密布的黑色,一副极为生气的表情,对他的宝贝女儿恶狠狠的喝道:“我从小就教你要以礼待人,你怎么还是当耳边风,想把我气死吗,要不是今天那比武招亲上发生了意外,我还真想你马上就给我嫁出去,也好让个人来管管你这个犟脾气。”陈员外这么一说,那个大美人听在耳中,可是有些怒火了,这下也不顾及其它,也凶声凶气的回道:“我就知道你早就想把我推出陈家了,还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吗,从小到大,你就没看顺眼过我,哼,要是娘在这,我……”
她这么一说,陈员外的怒火明显涨大了几分,看来提到陈夫人是陈员外的痛处,他气呼呼的走到大美人跟前,厉声问道:“你还有脸提你娘,你再提起她试试,我不打断你的腿,我就不姓陈了。”林南知道,那大美人平时肯定经常被这句话所威胁,所以她老爹一说起这事,她也缓和了下来,看来她娘和她爹还有她之间有一段大家都不愿提起的往事,所以陈员外话音一毕,她马上就不吭声了,只是嘴唇不停地细微动作,看来是在嘀咕什么。
陈员外看在眼里,心里就更不爽了,大声说道:“干什么?你心里还不服气是吧,你就把我这副老骨头活活气死你心里才满意吗,其他的都不说了,还不快去和别人道歉,就算他们做得再不对,也是在比武招亲台下所为,这与你何干,那王大娘儿子的银子也是她心甘情愿的输掉了,她要是不贪财会去赌吗,愿赌服输,这是天下公认的道理,这能怪谁?”这句话实在是很有道理,那大美人一听,马上就被搪塞得说不出话了,不过因为面子关系,她还是无力的反驳道:“可是……可是这些人在我比武招亲的时候拿这种事来赌博,这怎么行。”
“你这个女娃子呀,就是这样,说到底还是为了你自己的颜面问题,你什么时候做事不能这么自私自利啊?”那陈员外一听更加气愤,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大美人叹道。
林南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