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知道,就在孙若韭爬起来,正准备梳洗好去上班的时候,却发现梳妆台上面有一张纸条,仔细一看,原来正是流云盛的字迹,只见上面写道:“我临时有事,非得提前走不可。看到你睡觉的样子,真是温馨。本来想再陪陪你,可只能先走了,我会想你的,要好好照顾自己,有空我再来看你。”
一看这话,孙若韭之前的郁闷全部都没了。难为流云盛到现在还想着自己,倒让她十分开心呢,想着,她笑了起来。
而之后,孙若韭再准备去上班的时候,心情就变得十分的好。故当她来到公司,看到正坐在秘书办公室里闷闷不乐的刘月兰时,孙若韭有些奇怪了,遂问道:“你怎么了?”
刘月兰彼时正在发呆,是听到孙若韭的话后才惊醒过来。她拍了拍胸,看到孙若韭时才尴尬的说道:“你来了啊?”
孙若韭原本心情大好,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刘月兰有什么不对。可此时一听这话,她却不由得怀疑了起来。毕竟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出现在刘月兰面前,这货却才发现……
这就表明,刘月兰有心事了……
孙若韭一想,心下了然,于是问道:“你还在为程景博的事情心烦吗?”
刘月兰点了点头道:“是啊,自从他出现在我面前,并且知道孩子是他的后,我就一直很不安,不知道要怎么办,所以……”说完,她无助的看向孙若韭,好象是想取得她的一点支持。
孙若韭看着刘月兰无助的样子,也能明白她心里的想法。毕竟这如果换作是自己,也未必能淡定。毕竟不管怎么样,那是刘月兰腹中的孩子,是她拼了一切都要生下的孩子,对刘月兰的意义可想而知。
所以,孙若韭只是沉思了一下,便看着刘月兰道:“那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呢?”
刘月兰看着她,说道:“如果程景博再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帮我挡挡?”说着,她恳求的看着孙若韭。此时,她除了把希望放在孙若韭身上,别无他法。
毕竟她虽然把一切告诉孙若韭后,轻松了很多,可是事后却越想越不对。毕竟程景博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孙氏的总经理,有权利在身上,如果他利用职务之便,对自己做出什么事,以至于逼得她不得不做出什么对孙若韭不利的事情的话,那可就惨了啊。所以基本这一点,刘月兰也提醒着自己必须小心。
但是她又能拿什么和程景博斗呢?毕竟现在的程景博什么都有,而她不过一个小小秘书,能拿什么去斗?所以除了求助孙若韭外,刘月兰已经完全没了办法。
而对于刘月兰的无助,孙若韭心下了然。可是……
她纠结了半晌,仍是对刘月兰说道:“对不起,我大约是帮不了你了。”
刘月兰原本正想着孙若韭肯定会帮自己的,故突然听见她说拒绝的话时,刘月兰一时不敢相信了。她看着孙若韭,不敢相信的问道:“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不肯帮我呢?”
“……”孙若韭看着刘月兰,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因为这事对她来说,就等于是抓到了程景博的把柄,那么在以后必要的时候,她就可以拿这个把柄来威胁程景博帮她一个忙,甚至还有无数的忙的可能。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她自然不愿意让程景博知道自己有他的把柄,那样万一他一个情急之下对刘月兰了做了什么的话,那可就真是糟了个大糕了。
所以正是因为这样,孙若韭才不得不拒绝刘月兰。可此时,在看到刘月兰那不敢相信的眼神时,孙若韭却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太过残忍了。
可是,她又能怎么帮刘月兰呢?想到这,她叹了一口气才道:“月兰,你听我解释,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公司虽然是我管理,但是名字还是我爷爷的,而程景博和我爷爷现在的关系相信你也明白,毕竟,他都把公司分一半给程景博管理了,那里面的意义不用我说你也该明白?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是投鼠忌器,实在没法帮你啊。”说完,孙若韭歉意的看着刘月兰。
刘月兰一听也对,遂郁闷的低下了头。好半天才听她道:“原来是这样,那算了,那我就不勉强你了。”
孙若韭知道刘月兰心里难受,她也十分难过。遂她马上说道:“也不是勉强。只是公开和程景博对抗我大约是帮不了你。可是如果他来找你麻烦,你可以和我说,只要他在公司里找你麻烦,我是能帮你一点的,但是如果是私底下的话,那就……”说着,她为难的看着刘月兰,剩下半句没说完的话,她相信刘月兰会懂的。
果然,刘月兰一听这话,先是脸色一亮,之后便白了下去。显然孙若韭这话给她带来不小的打击。只见她郁闷的叹了一口气后才道:“好,既然这样,那就这样,我现在也只能自求多福了。”说完,郁闷的叹了一口气后,又一脸纠结的看了孙若韭一眼。
孙若韭看了她这个样子,除了内疚也没有别的办法。事实上,也确实正如她所说,她就算要帮刘月兰,又能怎么帮呢?毕竟她现在还真没有什么能力和程景博公开对上,而且万一让程景博知道她发现他的秘密,估计这人只会狠心除掉自己,这点,孙若韭一直就是深信不疑的。
因为她之前之所以突然对程景博改**度,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本能的觉得程景博十分危险,所以宁愿躲他远远的,故自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帮刘月兰了。
唉,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