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镖架起青年一溜烟的跑向了电梯口。
“操特么的!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把菜刀别到腰后,谢泽勇故作潇洒的甩了甩自己油乎乎的黄头发,朝着我们伸开双臂“傻狍子们,劳资想死你们了!”
哥几个全都傻楞楞的看向谢泽勇,好半晌后我猛地一挥胳膊吼叫道“揍他!”哥几个一哄而上将谢泽勇按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别人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反正我哭了,我看到旁边的王行也一边揉搓着谢泽勇的头发一边抹眼泪。
笑闹了半天后,我们几个就回到了病房。从病房里支起火锅,边吃边听谢泽勇叨咕起跟我走散以后的事情,原来那天不光我在疯狂找他和陈御天。他俩也各个出站口的疯找着我,后来实在找不到了,谢泽勇和陈御天就在火车站附近的网吧混了一宿。
第二天又找了我一天,实在饿的扛不住了,兄弟俩就跑到一家洗车行去打工,有次不小心洗坏了一个客人的奥迪车。他俩吓得连夜给王行打电话借了点钱跑到了徐汇区,再然后收到一条招聘广告说有家火锅店正招人,两人就过去碰碰运气。然后就一直干到了今天。
“奶奶个哨子的!这就是命,本来今天老板是让另外一个倒霉孩子来送餐的,那倒霉孩子拉稀,我就替他过来,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谢泽勇百感交集的举起酒杯朝着我们道“其实大哥过得一点都不苦,我还把小天安排到我们后厨当厨师长了,牛逼不?”
“小天都厨师长了?你呢?大堂经理?”我有些不相信的打趣道。
“我是副厨师长,大哥不是没能力,只是深藏功与名...”谢泽勇一脸牛掰的昂了昂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