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来吧,”郁垒在我身后,向前一步向我走了过来,
彭祖见我们二人都愿意把那些人救下来用我们的血肉,顿时就觉的不可思议:“你们兄弟两人是怎么回事,这一个发疯也就算了,两个人都这样……,”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嘴里开始咕哝着一些我和郁垒听不懂的话,不过不用问也知道,这彭祖肯定是在骂我和郁垒,
我很感激的看了一眼郁垒,郁垒看着我笑了一下,不过笑容很快没了,像是看着我在思考一件事情,
彭祖在我和郁垒同意后,将那些人从绳子上放了下来,然后将这血绳子捆绑在了我和郁垒的身上,这绳子上带着刀,只要一用力勒住,刀子就会划破我们的身体,血就会顺着绳子,流进那个巨大的肿瘤里面,
当仪式重新开始的时候,郁垒握住了我的手,绳子一用力,我的腰里面顿时就陷进了几片刀片不停的在旋转,
我的修为比那些人要高,并不觉的怎么痛,如果是正常人的话,恐怕就算是有长生之命,也会痛的放弃,不过那些人的毅力还真是坚强,受着这种酷刑,竟然还没有一个人想着要去死,也不知道是不是活着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这个仪式要持续十几天之久,也就是说我和郁垒,就像是动物般不能动弹,郁垒怕我受不了这样的苦,好几次都劝我下去,我也想下去啊,换那些人上来,但是我的心脏就像是脱离了我自己的本体一般,让我绝了这个念想,
这种心不由己的事情,让我有点怀疑,现在在我胸膛里的,还是不是我自己的心了,我莫名的想起了在白通死之前,将白锦绣心脏塞进我胸膛里的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