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玉成公主的人设了好几回圈套。。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她一个小小侍婢,能打听外面的事情有限,大多都是外出时与其他贵女的侍婢交谈时得来的。

李蓉冷笑一声,说道:“能中圈套就奇怪了,玉成自恃甚高,那殷氏又岂会这么容易中套?上回还笑话我,这回我倒是要看看是谁看谁的笑话。”

李蓉一说完,立马道:“去准备个拜帖,送去公主府,能看玉成的笑话,我又怎会错过!”

桃敏立马应声,说:“是,我立马去准备。”不到一刻钟,桃敏就回来了,说道:“蓉姑娘,拜帖已经让人送过去了,马车也备好了,随时能出门。”

桃敏这般有效率,倒是让李蓉吃了一惊。

她道:“从绥州回来后,手脚伶俐了不少啊。”

桃敏摸鼻子一笑:“多谢蓉姑娘夸奖。”同时,心里十分感激逐音。她之前与蓉姑娘禀报后,蓉姑娘也不在乎府里多养一个下人,又听闻逐音厨艺佳,便把她也带回永平了。那逐音也确实不错,不仅仅厨艺了得,把口味刁钻的蓉姑娘侍候得服服帖帖的,且还有几分聪明,但又知分寸,从不与她抢风头。此回也是多得逐音的提醒,她才能这么快把事情办妥,得了蓉姑娘的夸赞。

掰着手指头一算,蓉姑娘夸她还是几年前的事情。

桃敏喜滋滋地把李蓉送上马车,又一道陪同去了公主府。

玉成公主颇得皇帝的宠爱,这个年纪单独在外开府的,公主皇子里唯独她一人。

李蓉来过公主府不少次,虽然说都暗自较量着,但贵女间的来往也少不了。不过今日的速度倒是有些让李蓉吃惊,以往送了拜帖,起码还要等上半个时辰,而今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得了回复。

李蓉暗想,莫不是在殷氏面前吃了憋?找她商量对策来了?

转眼一想,李蓉又觉得不可能,玉成公主那么骄傲的人,吃瘪了断不会让人察觉,那今日见她怎地就如此痛快?

侍婢领,她几乎是一抬眼便见到玉成公主与月茗县主两人。

李蓉是知道的,打从穆阳侯开始属意他们李家后,这两人便越走越近,她们说什么她不知道,但也能猜个大概,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两人凑在一堆定没少说她坏话。

不过一想到两人是嫉妒才如此的,李蓉又有点飘飘然,连脚步也轻盈了几分,堆了笑,说:“真是巧,县主也在这儿。”

不等月茗开口,她又说:“都过了好几日,公主可逮到殷氏了?问清什么来历了么?”

得,一来就戳眼窝子。

玉成公主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说:“逮字?太看得起她了。天子脚下总有一些不自量力以为能扭转乾坤的年轻人。”

听到此话,李蓉便知有事发生了,问:“她做什么了?”

月茗县主道:“她要举办宴席,你猜她给什么人送了请帖?“

李蓉眉眼微挑,问:“什么人?莫非给你表哥送了请帖?”

听她提起穆阳侯,月茗县主嗤笑道:“那她倒是不敢,她区区一个核雕技者,竟以自己的名义给工部尚书府,陈国公府,还有张御史家送了请帖,她到底从何而来的自信?又有多大的脸面?”

李蓉也惊了惊,问:“最后请到了吗?”

听得此话,月茗县主又是嗤笑一声:“蓉姐姐出去外头祭祖一趟后,回来了脑子也不太灵光了。那是朝中一等一的大臣,她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请得动?莫说请不动,帖子都未必投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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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送了五次,最后一次提起了上官家,看门的才勉强收了。我们的人塞了不少银钱,那看门的人才说会帮我们投进去,至于看不看就不是他们力所能及的事了。”

范好核禀报道。

阿殷道:“送进去就行了。”

范好核揣摩了几日,都没猜出大姑娘到底想做什么,问:“照他们的意思,请帖必定是不会看的,到时候定也不会过来,这核雕宴还办吗?”

阿殷笑道:“时间不还长着吗?当然办。”

范好核闻言,不由心中一喜,请帖上的核雕宴时间是七月初十,也就是两个月之后。大姑娘这么说,也就是说两个月内能办成?

他当即应了声。

“是!我明白了!”

他随即又问:“大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阿殷道:“看看永平有哪儿有设擂台的地方。”

范好核问:“姑娘是要像在绥州那般?”

阿殷道:“对,不过规矩改一改,一天只斗一个人,赢者能得千金与我们两个月后核雕宴的请帖,输者一样只要对方自认雕得最好的核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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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永平不似绥州,但有五位核雕师的存在,永平里的斗核风气只增不减。范好核观察了几日,把地点挑在永平西玄街上。

当他设了擂台后,并没多少人注意。

毕竟在西玄街设斗核擂台的人,比比皆是。

然而,当写着擂台规矩的旗帜缓缓绽开时,路过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议论纷纷,好不热闹!

“一千金?”

“真的假的?”

“哪家的核雕技者这么狂妄?”

……

范好核仿若未闻,道:“我们主人一天只接受一人斗核,报名者在此登记。”若干随从一列排开。

有人喊道:“一千金在哪儿?”

范好核道:“我们主人设得起擂台,自然出得起金。”说罢,一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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