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范好核在琢磨着穆阳侯打哪儿进来的,这边阿殷也同样疑惑。他出现得太过无声无息了!阿殷知道穆阳侯有能耐的,但是如今能避开宅邸里的所有耳目,出现在她的院落里,没飞天遁地的本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过来的?”
沈长堂问:“想知道?”
阿殷点头。
沈长堂侧过脸,说:“亲我一下。”阿殷嗔他一眼,只道:“刚入夜不久呢,你就来耍流氓。”话虽如此,但她还是乖巧地踮脚,送上香唇。
还未碰到脸颊,沈长堂已然侧头,准确地捕获香唇。
熟悉的味道袭来,他眷恋地吻上她的唇瓣,犹如在品尝最上好的一道佳肴,恨不得一点一分地吃入肚里。她的唇又软又香,明明已经尝过无数遍了,可每次一碰却依旧不可自拔。
比如今日,擂台上的她熠熠生辉,仿佛天地间都为她而失色。
那一刻,他唯一想做的便是揽上她的腰肢,亲上她的唇,向天下宣告,这个姑娘,姓殷,名殷,是属于他穆阳侯的。
然而,时机未到。
他回了穆阳候府,终究是无法忍耐和等待。
所以他来了。
他想见她。
软舌滑入,在她的嘴里诉说一腔思念。
面上青筋来来去去,最终在喘息声中化作虚无。阿殷软成一滩烂泥,气喘吁吁地伏在他的肩上,四肢身段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剩胸前的起伏,一波又一波地顶上坚硬结实的胸腔。
他如烙铁一般的手臂禁锢在他的腰肢上,稳住了她的身体。
身前的温香软玉那么香,那么软,令他总忍不住想要得更多,腰间的手掌轻轻地摩挲,一点一点地攀爬。
她能明显地感受到某一处的力量,登时红了脸,问:“我……我用手?”
人是贪婪的,总想要得更多。
沈长堂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只用手了,他柔声哄她:“还有其他方式。”
她认真地问:“是什么?”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阿殷的脸爆红,宛如熟透的虾子。她使劲地摇头,道:“太……太过了。”说着,又嗔他一眼,道:“你从小到大不能近女色,这些法子从哪儿学来的?”
沈长堂见她不愿意,也不勉强她,单手抱着她,只道:“莫动,我抱一抱。”
阿殷不敢动,小声地道:“好。”
过了许久,沈长堂依旧没放手,阿殷还能感受到那一处的雄伟,低头一望,似乎更大了。她咽了口唾沫,再抬首望他。他面上青筋又泛出来了。
阿殷到底是不忍沈长堂难受,主动踮脚又吻上他的唇,待青筋消失后,她才扭捏地道:“你若真难受也不是不可以……”
她一顿,又红着脸说:“但是得进屋。”
虽然知道随从不敢进来,但在月光之下做这种羞人的事情,她做不出来。单是想想,胸腔里的心便要跳出来了。沈长堂闻言,心中一喜,拉了她的手便要进屋。
也是此时,阿殷才发现沈长堂手中还有一个食盒。
她认出了是平日里阿璇常用的食盒,诧异道:“我妹妹的食盒怎么会在你手中?”
沈长堂也是这会才想起来,道:“她给你做了吃食,刚好碰见我,我顺手给你带过来了。”
阿殷“哦”了声,说:“应该是阿璇看我没吃饭,给我做的吃食。”她随口道:“最近忙了些,常常忘了进食,不过也不打紧,也不会饿。”
听到阿殷这么说,沈长堂不仅仅是身体难受,而且连心里也难受。
若不是皇帝拦着,他又何需委屈她?
沈长堂头一回萌生出一种大胆的想法。然而这个念头刚出来,他整个人一个激灵,立马被打散。他低头吻她的唇,三度消了面上青筋,小侯爷也不再闹事了。
他拉了她的手,进屋。
他皱眉说:“以后不许忘记吃饭。”
阿殷随口应了声,打开食盒,里头都是她平日里较为喜爱的吃食。沈长堂见她如此,便知她没听进去,登时有些恼。这小丫头打从不怕他后,连话也不听了。
阿殷吃了几筷子,忽然想起了一事,笑吟吟地看他。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进来的。”
她一笑,他登时又恼不起来,没好气地说:“半年前我开始让人暗中挖密道,前几日刚完工,密道出口便是你这院落。”
她瞪大眼。
这岂不是说明他时时刻刻都能来她这儿?
他道:“你若不好好吃饭,我便天天过来盯你吃饭。”他摸着她的手,叹了叹,说:“你这么瘦,以后怎么给本侯生孩子?”
阿殷一听,重重地咬了一口肉,边吃边道:“明穆你真是无耻到一定的境界了!”压根儿就是一早就算计好了,她来永平,住进这宅邸,现在还通了密道,他想来则来,如自家后花园似的。
似是想到什么,她又说:“我现在像你的外室么?”
沈长堂道:“你可曾见过外室手里能有一把捅死夫家的刀?”
阿殷嘀咕:“你的暗桩图我烧了。”
沈长堂说:“夫人不烧也无妨。”话音一落,沈长堂忽然夫人二字极其适合阿殷,仿佛他穆阳侯夫人的名号天生就该落在她头上。
“夫人。”他郑重且认真地喊。
他的嗓音比别人要来得低沉,短短两字似是千回百转,喊得她的心又酥又软。
阿殷说:“谁是你夫人?”
“我唯一能近的女色只有你,想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