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宠妃入冷宫,负责魏老案子乃刑部尚书被罢黜,魏老无罪释放。
这如今请愿血书再现!
矛头直指月茗县主!
他身为西京兆尹,若出了事,不说贬谪,脖子上的脑袋都未必能保得住。
马览大步流星走出。
柳新趋步跟上,此刻也知事情的严重性。
只见马览从后门走出,绕到一无人之地,脸色凝重地看着官署外跪了一地的百姓。柳新低声道:“今早天未亮便已跪在这里。”
“他们跪在这里做什么?”
“清辉楼的东家知道吧?”
“知道,来自绥州的殷氏,谁不知道呀,开业那天我都去了,可热闹了,请了好多大人物来呢,什么国公什么御史,连穆阳侯也去了!”
“他们东家得罪月茗县主了,现在西玄街的核雕技者大多都来了,你说这清辉楼的东家也是厉害,这才来永平多久,就如此得人心,换做其他茶肆东家,要是被关进牢里了,大多都想着自保或是另寻出路了吧?”
“确实厉害!”
……
马览听在耳里,脑门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却说此时,马览见到一道熟悉的人影,尽管仅仅在街边停留了片刻,可他依旧一眼就认出了是谁。
是穆阳侯身边的人。
他旋即转身,匆匆走回官署。
马览做了两件事。
一是换上朝服,出门向跪在地上的百姓亲自解释来由,并向众人保证三天之内苏家没呈上得力证据,必定释放殷氏。
二是他悄悄遣人去请示穆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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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堂破天荒地的愣住了。
半晌,才渐渐回神,神色不由添了几分凝重。他当即吩咐了来者几句,来者低声应是,又悄然:“侯爷,马览应该是看出端倪来了。”
沈长堂道:“马览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
言深感慨道:“殷姑娘的胆子真是大得吓人,竟想出这样的法子来逼月茗县主。碍于民意,此事苏家想草草了事恐怕是不能了。经此一事,约摸永平无人不知殷姑娘和清辉楼了。”
殷姑娘这手段,委实厉害。
当初在绥州,侯爷遣了孙家明里暗里地锻炼她,如今看来,成果甚佳,也不负侯爷的一番苦心。想来殷姑娘现在还不知道在绥州怎么无端端就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儿。
“……侯爷?侯爷去哪儿?”
言深一没留神,沈长堂的人就已起身往外走去。沈长堂头也不回地道:“解决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