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性倒不错。不过你师父竟未能和你说说他生平的钻研?”
苏回暖很不舒服,无奈道:“我自是未学到他十分之一的。”
盛云沂挑眉,“那就没有必要叫你来了,原以为你知道。看来覃先生也觉得你是个心重的,许多事都跟你藏着。”
简直莫名其妙,苏回暖没好气地说:“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你别和他一样!我只能回忆起七八岁看抱朴子的时候他解释得很有兴致,但我以为仅仅是兴趣而已。”
盛云沂缓缓道:“樊桃芝产自南海一带,据说于解毒之道有千种变化。我曾经得到一本手迹,其中详细记述了各种实际存在的仙药,并正好写了以樊桃芝解热毒的方法。”
苏回暖右眼皮剧烈地跳,“你是说那是我师父写的?他从来没和我说过。你查了他的笔迹?也许是仿的也不一定……”
“你应该知道覃先生的字极难仿,行文避讳也与众不同。三十多年前,他一年中待在齐国的时间比北梁还多。”
“试过?”
盛云沂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当然。我只有一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