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远真人抱着早已无力虚脱的莫悠然走进道清真君所带入的房间,把她轻缓的放在床上,为其细心的把脉;
他微蹙着眉头看了眼微垂眼帘的莫悠然,转身对着紧跟其后的道清真君与夜修宸轻声说道:
“二位可否回避一下,我需要帮她疏通经脉;”
道清真君见状微微点头,看了眼夜修宸缓声道:
“修宸小友我们还是先到外面等着吧!”
夜修宸看了眼床上面无血色的莫悠然,虽担心她可他知道自己在此帮不上忙,对着道清真君微微点头,二人便缓步走出房间,夜修宸走出房门时再次看了眼房中的二人,什么也没说把房门给带上;
习远真人素手虚空捏动指诀,一道银白色灵光从习远真人指尖处直射莫悠然眉心,他双眸紧闭,把自身灵气源源不断输入莫悠然体内,已自身灵力来梳理莫悠然有些紊乱的经脉;
不知几息之后,习远真人缓缓收回自身灵力;拂袖轻轻擦去因消耗过多而渗出的汗珠;缓步走到莫悠然跟前坐了下了,看着面色已微微好转的莫悠然微微叹了口气,轻轻抬起素手温柔的擦去她额上渗出的汗渍,再给她服用了一颗静心丸才缓缓叹息道:
“唉!修仙之人不可因情乱了心智,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断了仙缘;为师不希望你步你师姐的后尘,有些事有些情明知不可能便要趁早了断;”
说完这些话,习远真人温柔的帮莫悠然盖好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也就在他走出把房门关上的同时,莫悠然缓缓睁开浓密纤长的羽睫;其实早在师傅为其疗伤时便以清醒,只不过当时的莫悠然不想睁开眼睛罢了,想必师傅也是知道她早已清醒所以才会对她说那些话吧!
其实在与红绫比试时所受的伤虽重却不足以导致她经脉紊乱,可后来冷陌寒对自己做的事与说道话把她的心搅乱了。真气一下子没上来这才导致自己经脉紊乱;幸亏有师傅在,要不然自己定是需要花费许久的时间才可能恢复;
莫悠然出神般看着上空的帐顶,想起自己今日居然因为他的一点小事乱了心智,感觉自己太没出息。师傅说道没有错,在自己还没有走到那不可回头的那一步之前早些把它断了,自己没时间更没精力去想这些;
想清楚的莫悠然掀开被子盘膝而作,闭目吸收天地灵气,让其导入体内,随着自身经脉缓缓运行,当在自身缓慢游走一个大周天,这才感觉好上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敲响,莫悠然缓缓睁开早已恢复清明的眸子,吐出口中的浊气打开房门;
当莫悠然看清来人之时,才舒展没多久的眉羽再次蹙起;她站在门旁明摆着不想让眼前之人进入,她的话语似乎比平时更加冷上了几分;
“不知邪君前辈来找悠然所为何事?”
“然然....”
冷陌寒能够清晰感受到莫悠然的冷漠疏离,但他在来见她之前便一想清楚;
他用那沙哑中带着忧伤的语气开口道:
“然然,你听本君解释,今日本君并不是有意伤你的;”
冷陌寒话语中做一个‘本君’又一个‘本君’,听在莫悠然耳中是那么的讥讽可笑,这更让她看到二人只见的悬殊;
莫悠然话语依旧平淡无波,没有生气更没有喜悦,只是那般淡然;
“前辈不需要给晚辈解释什么,没这个必要;如若前辈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吧!晚辈想要休息了;”
说完便要把房门关上,却被冷陌寒拦了下来;
“然然你就如此不肯原谅本君?如若是因本君打伤夜修宸之事本君也可以给你解释的;”
莫悠然看着眼前这位魔族赫赫有名的邪君大人,莫悠然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但这笑却是苦涩的;
莫悠然就这般看着冷陌寒良久,缓缓开口问道:
“前辈一位元婴修士真的不需要与晚辈这个刚踏入修仙道上的筑基修士解释什么的;晚辈也没有生气,只有在乎才会生气,晚辈不在乎又何谈生气;”
说完也不在理会愣在当场的冷陌寒,关上房门便继续盘膝打坐;
门外却传来冷陌寒那仍旧不死心的声音;
“然然,本君是不会放弃的;”
莫悠然根本就懒得理会,自身元神被红绫召唤来的厉鬼所啃食,不是轻易便可修复的;
这一夜莫悠然整整调息了一个晚上,不知青霞宗内发生的事情;
离开莫悠然所住的院子后,冷陌寒并没有闲着,纵身飞往青霞宗锁妖塔;
锁妖塔看守的两位青霞宗筑基弟子哪里是元婴期修士的对手,冷陌寒只是轻抚衣袖,那两名筑基弟子便已经昏死过去;
冷陌寒修长十指悬空摄动指诀,不断击向锁妖塔大门,又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物,朝着锁妖塔结界一抛,瞬间形成一道狭窄的裂缝。
他身影一闪便莫入那裂缝之中,也随同他的进入,那狭小的裂缝也瞬间合拢;
这锁妖塔其实只关押一只妖兽---蝤蚩,此妖兽生性凶猛嗜血人身蛇尾,发如娇兰三眼青牙,曾是前任妖帝;当年带领千万妖兵血洗修仙界,害的许多门派从此消失,最后还是青霞宗开山祖师青霞老祖用起元神炼化此塔把蝤蚩给封印了起来;此塔限制妖兽修为,就算你在外面多么猖狂,可在塔中却是无法施展分毫;
早已适应孤单的蝤蚩突然发现有人闯入,也不等冷陌寒反映用他那数丈蛇身把他缠绕的死死地,那张狰狞的脸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