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我想要睡觉,你也睡觉,一个人一间房间睡觉一起睡觉就这样。”等苏浅把那碗米饭都吃得一粒不剩的时候,才抬起头来一句一字大声的说着。
一个人一间房间,怎么一起睡觉?她说这话可真是好玩,他正想开口的时候,苏浅已经站了起来。
“不准开我的门,不准骚扰我,我对你没有兴趣,对那种事情也没有兴趣,明白?”她水汪汪的眼睛瞟过时,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可是依旧能把他撩拨得浑身发热,连呼吸都有些混浊起来,因为她说了最要命的几个字,一起睡觉。
以前他也没有觉得自己会有多大的**,或者是烦燥时发泄一下火气而已,只是自从沾了她之后好像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好像是中了最深的毒,该死……
今天晚上,她就跟他在同一个套房里,他却是连碰都碰不得,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再强大的足够让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力总是会在这个时溃败得不成样子。
苏浅站了起来,冲着他挥了挥手,然后走进了她的房间里,他听到了轻轻的咯哒一声,她竟然防备到需要把门反锁的境地?
霍敬尧头疼的揉了揉眉头,其实最难靠近的就是苏浅这样的人,她的行为上跟你并没有划分得楚河汉界,泾渭分明,可是她的心里却对他筑起了一道防备的高墙。
他要陪她来,她没有拒绝并不是因为她就真的原谅了他,而是她知道自己反对也没有用才顺从的。
撇不开他是她没有力量反抗呢,这小家伙总有长出尖锐的小爪子,会羽翼丰满,到时候她的反应应该会更大吧,现在就已经懂得跟他一步步的周旋了。
她休息也好,正事总是要去办的。
苏浅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简单了,她以为一席话就可以打动别人,或许她真的可以办成这件事情,不过有些许难度,他应该为她上个双保险的。
要办成这样的一件事情对他来说真的没有难度,只不过是要不留痕迹的让她得意一下,所以他只能暗中操作这件事情了,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就已经摸清楚了奇迹里面的人,所以办起这件事情来挺简单的。
关上的房门掩住了她美丽的身影,空气之中只留下她那淡淡的体香,那种味道无法形容,好像是无形的幻化在空气之中,一丝一缕的都在勾着他的魂似的。
清晨的太阳从外面透进来,苏浅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无梦,睡得很沉。
他竟然也真的没有打扰她,门还是好好的锁着,这男人算是转性了吗?她说不打扰他就竟然真的没有打扰她,苏浅洗脸刷牙之后换上了条长裙就走了出去,这样的天气穿长裙最简单方便了。
“早……”他正坐在沙发上,沙发前的茶几上摆着的是他的早餐。
满满当当的一桌子,他的手上是一份报纸,他有看报纸的习惯吗?以前倒是不太察觉。
不过一大早的他就不穿衣服有点别扭就是了,光luo的上身正在室内照亮又带着些许朦胧的光线之中,流畅性感的肌理透着引人遐想的完美线条,她有些不在自的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发现这可能不是他一个人的早餐,应该是两个人的,因为这她坐下来的这个位置上正摆着一杯果汁。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她嫌恶的看了一眼,跟女性同住在一个屋里,就不能稍稍注意一点,尊重一点吗?
“真是矫情,苏浅你又不是没有见过,即使我们现在不是夫妻也不会改变你我曾经水汝胶融的事实,有必要这样吗?”有必要真的划得这么清楚?霍敬尧的眼睛危险的眯一下,她太刻意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了,是怕再一次陷进来会受伤害吗?要告诉她多少次,要做到什么境地她才能相信,他不会再负她了?
“再说,我如果可以要碰你,穿着衣服我也没有问题,你介意这个有些无聊。”他端起那杯黑咖啡,喝了一口,任由着香,浓,苦,甘在他的口中一一滑过,直到胃部,胃轻轻的抽了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无赖,竟然还能说穿着衣服也没有问题?不要脸……
她低下头来,气呼呼的喝着她的果汁,也不知道怎样就呛到了,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眼眶都红了,还端在手里的果汁杯子里面的一大半果汁也晃了出来,洒在了她的胸前,濡湿了一大片。
男人的眼色暗沉着,站起身来,拿纸巾擦拭着她的胸口:“想到什么了才这么激动嗯?”
“想你个头啦,我自己来就好……”他的手擦过时,似乎总会带着一些电流,好似细微的电流划过般的,刺痛又酥麻无比,令她觉得很不自在。
“哪个头?”霍敬尧的眼神更加深暗了,黑得好像看不见星子的夜空,声音也沙哑得可怕。
什么哪个头?苏浅一面整理着,一面听得一头雾水。
“你是想这个吗……”霍敬尧靠近了她的耳际,低低的说着,说完了之后苏浅就好像被定住了般,手里拿着一张纸巾,有些呆呆的看着霍敬尧,他真的是要这么闹吗?
简直无法共处一室,精虫冲脑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