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刀道:“那还等什么?咱们一起去!”
三人跨马上街,只留胡夫人抱着孩子在附近等候。
此时沧州城内已经乱成一片。
早晨有人来报,说在附近镇子发现大批官兵尸体,县令派捕快查验了一番之后,证实了正是昨夜出兵剿匪的边疆兵士。
这一下死了几百人,已经的泼天的大案子,县令范思溪吓得六神无主,与师爷商议了半天,总算拿出来一个章程,先命人将此事八百里加急送与京师得知,后又从衙门抽调人手,沿街排查可疑之人。
范思溪认为能杀了几百官兵的匪类,定然人手不少,说不定便有同党藏匿在沧州县城。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做出此等大事之人,只有杨易一人。
杨易三人在大街上跨马奔行,引得路人频频观瞧,堪堪到了衙门口时,几个贴告示的捕快看见三人如此猖狂,喝道:“哪家子弟?”
话音刚落,杨易胯下马已经冲进了县衙门内,衙门内范思溪正满头大汗的与师爷商议如何应付今早之事,猛听的衙门口骏马嘶鸣,眼前一暗,一匹马已经跑到了案堂之下。
他还未反应过来,胸口一紧,已经被杨易揪着胸口提了起来,“可是范思溪?”
范思溪脑袋嗡嗡作响,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闻言糊里糊涂的点头道:“正是本县……”
他这句话刚刚出口,便觉得脖颈一凉,四周忽然景物大变,渐渐的神志模糊起来。
此时胡一刀也已经冲到附近,问道:“杨兄弟,这师爷该不该杀?”
杨易道:“一丘之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