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老公大人狂妄有狂妄的资本,你呢?你有什么!”
我嗤笑了一声,趴在弑夜的身上,狐假虎威的十分流畅,整个人神清气爽,要多牛气有多牛气!
话说完的那一刻,我咻地一愣,张了张嘴巴,啊了一声,惊奇的发现,我他妈的能开口说话了!
“米粒之光,也敢争华!真是不自量力!”
我心中一乐,活动了几下嘴巴,正要继续装逼下去,头顶上却是蓦地就传来了弑夜附和我的邪魅嗓音。
闻言。我咻地一愣,一瞬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哪……弑夜居然附和我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算是妇唱夫随吗?
其实我觉得我刚才的行为有点幼稚,但是不知怎的,我就是想跟张雅乐炫耀一下弑夜的存在。
虽然有点装逼和虚荣的嫌疑吧,但是有钱买不了我开心。我舒畅!
但是还没等我高兴了五分钟,弑夜接下来的话登时就令我如置冰窟,整个人跟着就陷入了极大的震惊当中。
“张雅乐,你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本君女人的一缕残魂罢了。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弑夜缓缓的勾起唇角,眸光微闪,脸上满是轻蔑,“一缕残魂而已,竟然也妄想取代了你主人的存在,真是天大的笑话,回家跑着镜子照照你的脸,你有什么资格敢站在本君的面前乱吠?嗯?”
我趴在弑夜的身上,听着他的话,眼波颤了颤。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张雅乐。
弑夜说……张雅乐是我的一缕残魂?
她是我的一缕残魂?
我心一颤,整个人登时陷入了无边的恐惧当中。
我就是张雅乐,张雅乐就是我?
是我自己害了我的父母?是我自己在害自己?
我心脏一缩,嗓子眼里就好似被塞上了什么东西似的,嘴巴张合了好几次,终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就在我惊恐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见苏景铄突然就扶着张雅乐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冷冷的盯视着弑夜,轻笑道,“弑夜,我真的没想到,万年过去了,你的容貌没变,心却变得这么阴险狠毒。”
“你口口声声说张沐雪是你的女人,却一次次的误导她,欺骗她,现在甚至连雅乐的身份都被你颠倒黑白成了这样……”
说到这里,苏景铄缓缓的就抬眸看向了我的眼睛,他看着我,声音里满是虔诚,“沐雪,我知道你爱弑夜,所以他所说的话你几乎都深信不疑,但是我苏景铄在这里郑重的告诉你,看人要用心。而不是眼睛。”
“你千万不要因为感情而蒙蔽了眼睛,否则,今后受到伤害的人,绝不止是你的父母和你的朋友,更有可能是身边的任何人。包括我和雅乐在其中。”
说完,苏景铄却是无力的笑了一声,他直接将张雅乐背在身上,而后,随手一挥,那柄银色的半月镰刀便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上。
而后,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背着张雅乐直接就朝着喜堂走去,脚步坚定,再也不回头看我一眼。
我看着他略有些寂寥的背影,心里一颤,脑海里一瞬间就有些恍惚。
苏景铄……
他说的是真的吗?
到底是谁在撒谎?不是苏景铄吗?
我呆愣的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心里跟着就有些难受,整个人充满了无力感,原本弑夜给了我的那一丝安全感,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我究竟该信谁?究竟谁说的话才是真的?
“你信我吗?”弑夜捏着我的下巴,陡然将我的脸扬了起来,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没有用“本君”二字,而是用的“我”字。
我听着他的话,心一颤。眼眶跟着就有些湿润,我眨了眨眼睛,努力的将眼泪逼了回去。
我该信他吗?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双璀璨好看的星眸,再看他脸上因为我而留下的道道疤痕。想到他刚才救我的一幕幕,感受着我心里对他的无限的眷恋,我突然就特别的难受。
那种感觉令我眼前恍惚,逼回去的眼泪瞬间再次覆满了我的眼眶。
我曾记得有人说过,婚姻是一场赌博。
赌你是不是嫁对了人,赌你是不是买进了一支潜力股。
而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接下来的路,我需要做出选择,我需要加注赌注,需要赌博一场人生!
而赌注……则是我的全部。我的亲人,我的一切……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手,缓缓的触摸上了弑夜的脸,摸着他脸上的道道疤痕,感受着手心里清晰的粗糙感,眼眶里的泪水终是狠狠的砸向了脸颊。
我抿了抿落在嘴边的泪水,用力的欠身,一下子就吻着了弑夜的嘴唇。
我重重的吻了一下他的唇瓣,轻轻的触碰着他的唇瓣,我颤抖着嘴唇,声音细如蚊声道,“信,我信,我愿意用我的一生,用我的一切,来赌你的一份爱,你的一份信任。”
听到我的话,弑夜身体一怔,猛地就抬手紧紧的扣住了我的后脑勺。
而后,他化被动为主动,桃花唇瓣微张,一下子就将我的唇瓣含在了其中。
这一吻,他与我,都似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我热烈的回应着他,而他,更是一如既往的暴戾,霸道,给我一种痛并快乐着的错觉。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我的眼泪已经流尽,力气已经用光,甚至连我的口腔里都充斥满了血腥味时,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唇瓣,双手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