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先生,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照顾无嫣。”“那当然,我老婆,我必定好好对她。”两杯酒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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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这两人还想着要说两句,再喝,庄无嫣一开始还有心思关心战局,生怕两人真急了,动起手来,无奈两人道行都太深,根本不是自己这种菜鸟能插嘴的,又加上这海鲜真的很好吃,也就由着两人去了。而那两人到最后也懒得想借口了,直接杯子一碰,酒就都喝下去了。庄无嫣看着一桌子的海鲜,感到了肉疼,这两人都没怎么吃,光自己在这战斗半天,好浪费啊。想起这两个活宝,庄无嫣扭头一看,他们明显已经喝多了,搂着脖子不知道在说什么呢,庄无嫣往前凑了凑,只听朴池旭在说韩语,又快又含糊,宁则以一直试图打断他:“你听我说,喂,该我说了,庄无嫣,是我老婆,离她远一点,远一点,知道了吗?”
庄无嫣感到深深的无语,赶紧到门口找来司机,把这两个醉汉驾到车上,还在那喋喋不休呢。庄无嫣觉得有些好笑,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两人,没想到喝多了是这个样子。
司机提出来,先送庄无嫣回酒店,再送老板回家,庄无嫣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安排甚好,道了一声“辛苦了。”就同意了。一路上,庄无嫣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后排的两人疯够了,累了,竟然头靠头地睡着了。虽然车厢里的空间也不算狭小,但是这么安静,还是让人觉得有点压抑。庄无嫣在想是不是应该稍微和司机聊一下,来缓解这种尴尬。
这时司机突然问道:“庄小姐,你认识我们社长很长时间了吧。”“嗯,让我想想,他在我大二的时候给我讲过课,不过后来他回国以后就渐渐断了联系,但是总能在新闻上看到老师的身影,今天投资了这个,明天投资了那个,都是叫好又叫座的片子,真的很厉害啊。”“哎,那只是在外人看来的美好,自己的辛苦又有谁知呢?”司机说完以后,又觉得好像有点失言。刚在想说什么话来找补一下。庄无嫣接口说道:“谁说不是呢?”同时关心地问道:“老师这几年过得很辛苦吧。”“是啊,事业得自己打拼,婚事还总被家里人催,那两年不知道是哪个讨厌的人居然还传我们社长是同性恋,把会长气得要吐血,叫社长立刻回家,勒令他马上结婚,结果社长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会长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司机真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在适当的地方,停下了叙说,看庄无嫣有什么反应。“是什么话啊?”果然,庄无嫣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社长说,他心里住着一个人,如果不是和这个人结婚,那么他便不会结婚。”“哇,这么浪漫啊,那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正这是我想问庄小姐的地方,社长从中国回来以后一直郁郁寡欢的,今天得知庄小姐是我们社长以前的学生,我就很想问你了,老实说,会长让我来给社长当司机只是一方面,希望我能早日促成社长的婚事才是真正的目的。庄小姐,那个人不是你把?”庄无嫣听着前面的叙述,还在调动脑细胞在思考这个住在朴池旭心里的人会是谁,结果听到司机结尾的直白问话,要是没有安全带的束缚,真恨不得跳起来,她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否定。“怎么会,司机先生,你可能真的想多了。”“不会吗?”司机先生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其实今天我们社长之所以会到泰迪熊博物馆,是去等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这位老板平时极难约,行事低调到近乎神神秘秘的,我们好不容易打听到他会和她女儿今天去泰迪熊博物馆参观,我们社长专门在这等他的,结果没等到人,也推掉了后面的一系列行程,就是为了和您吃饭。对于工作狂的会长来说,您这么重要,您还觉得那个住在心里的人不是您吗?”面对如此有说服力的证据,庄无嫣虽然在心里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一时也想不出该怎样反对。只好暂时保持了沉默,可是这反应却让司机先生以为自己说对了。一时车厢内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状态。
好在酒店很快就到了,前台服务员过来帮忙将宁则以架好,庄无嫣想了想还是跟司机先生说:“司机先生,我想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虽然我现在说不清,方便的话,可以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吗?我想出答案后会告诉你的。”司机先生也觉得自己刚才出于对社长的维护,好像说错了话,虽然他已经认定了自己的答案,可还是决定听听庄无嫣的解释,便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庄无嫣。庄无嫣道了谢,赶紧去帮忙将宁则以送回房间。
到了房间,庄无嫣赶紧安排服务员帮忙将宁则以放到了床上,服务员看着宁则以这样的状态,礼貌地问道:“需要蜂蜜水或是醒酒汤吗?”庄无嫣很感谢服务员想得这么周到,点点头。当服务员拿着蜂蜜水去而复返时,宁则以呢喃着要喝水,庄无嫣赶忙把杯子放到他嘴边,可宁则以却动来动去,结果蜂蜜水洒了一被子。庄无嫣无奈之下,只能不好意思地请求服务员换一套被子来,服务员仍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动作很快地换来了一套新的被子。
折腾了半天,宁则以终于安稳地睡着了,陪在床边的庄无嫣看着宁则以好看的侧脸,陷入了沉思。朴池旭心里住着一个人,这个人会是自己吗?如果光看今天的表现,是有可能的,但是自己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