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一边走在炸弹人的身边,一边抬起头来望着他的眼里直视着前方、嘴里自言自语,等他说完后,宝珠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在说什么,这么半天都一直在自言自语的,你是又生病了?还是刚才的病根本就没有好?还是又得上了一种说不好的怪病?”
就连走在炸弹人另一边的苏雅也说不上来炸弹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她知道也许是因为炸弹人的眼睛上涂抹了鉴别粉,所以他在很远处的前方看到了奇怪的现象,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语。所指的地方看到奇怪的现象,但是现在苏雅的眼里什么也没有看到,她只看到他们三人身处在一片浓草密集、枝叶茂盛的地方,这个鬼地方确切来说它又应该算是个原始森林,而且这片森林中的树林、植物又实在比苏雅以前见过的大得多。虽然穿过树叶之间的缝隙苏雅也可以看到稍微远的地方,可是她并没有看到炸弹人眼里看到的“奇怪现象”,所以一时之间她也愣住了,她也像宝珠那样怀疑起炸弹人的病一定是因为还没有好,或者是因为他着了魔,在不知不觉中又得上了另一种病。
事实上的炸弹人既不是着魔了,也不是又生病了,他的确在森林的前方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而在这个现象中有一个奇怪的人,并且那个奇怪的人还在靠近一颗大草根叶下的石头处坐了下来,而那个怪人坐的地方就是他们三个人将要经过的地方。
炸弹人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那个怪人的身上,所以他也没跟宝珠较真,他只是一边关注着那个怪人的举动,一边再次对苏雅和宝珠说:“那个人就坐在前面不远处的长草叶下的石头旁边,一会儿你们就能看见他了……我的身体好着呢,我可没什么病,我也不是自言自语。至少我说的话有人听啊,你们两个不就是在听吗?”
宝珠听不明白炸弹人在说什么,因为她毕竟不知道炸弹人有一件法宝可以辨别虚幻的假象,所以不管此时的炸弹人说什么。她都以为他在说梦话,就算她不觉得炸弹人在说梦话,她也会觉得炸弹人是个怪胎,一个凡人无法理解、满口胡言乱语的怪胎。
另一边的苏雅在顺着炸弹人的目光朝着前面望了许久,虽然她的眼里仍然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不管怎么样,她了解炸弹人有什么样的本领,而他口中所指的又是什么,她终于开口对炸弹人说:“前面……有什么啊?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你又是怎么看到的?难道你的眼里产生了幻觉?”
炸弹人这才低头瞄向了走在自己身边一脸疑惑的苏雅并对她说:“因为我的眼睛上有鉴别粉,而你的眼睛上没有?”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顿时一愣,在迟疑了一会儿后她再次对炸弹人说:“你不是给我了吗?我不是也抹了吗……除非那个不是?”
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后,只见他突然呲着牙回答苏雅说:“那个是鉴别粉,绝对没错,只不过……间隔的时间太长了,你眼睛上的鉴别粉失效了!”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这才“唏嘘”了一声,然后撇着嘴往前走,边走心里边想:“什么破魔法,这么快就失效了!”
炸弹人看到苏雅扭过头去一副不悦的表情,还以为她会因此而不高兴,炸弹人便安慰她说:“我这儿还有呢,不行我再送你点儿!”
苏雅连忙说:“算了吧,我可不再要了,那样的话就得一会儿抹一下、一会儿一抹一下的,就算你不嫌费事。我也嫌费事,还是留着你自己慢慢地用吧,我要它可没有用!”
走在炸弹人另一边的宝珠听着炸弹人和自由之神说话,她只觉得他们真可谓是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正起劲儿。可是她听着他们这样你来我往地聊,关键是她怎么听也没听明白,尤其是当她认为炸弹人的“病还没好”,可是看起来很明显自由之神似乎知道炸弹人“病起的原因”,而这个原因炸弹人和自由之神似乎都了解是怎么个来龙去脉,现在仿佛是宝珠还处于“生病状态”。只有她还懵懵懂懂,不知道炸弹人和自由之神之间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宝珠终于再次忍不住在炸弹人和苏雅之间插了句嘴:“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明白?什么‘鉴别粉’?什么‘一会儿抹一下、一会儿抹一下’?什么意思?”
炸弹人和苏雅听了宝珠的话,这才停止了交流,然后苏雅对宝珠解释说:“是这样的,炸弹人有两种魔法粉,其中一种魔法粉叫做鉴别粉,而另一种魔法粉叫做伪装粉。如果把他的鉴别粉抹在眼睛上,他就可以鉴别出一切虚伪的假象,比如说如果前面有一个妖怪变成了石头,我们的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可是他的那双抹了鉴别粉的眼睛却可以看出来;而伪装粉的用途是将他变成拥有像我前面所说的那个妖怪的能力。这样的话,只要身上抹上了伪装粉以后,炸弹人想要变成什么就可以变成什么了。”
宝珠听着自由之神说到了这儿,她终于豁然开朗并明白了一切,当她得知真象后,只见她欣喜地朝着炸弹人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并对他说:“你还有这样的本领,真是厉害!”
受到了宝珠赞赏的炸弹人也面带笑容地回答她说:“小意思,小意思!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另一边当苏雅听炸弹人文绉绉的回答她只觉得自己想吐。
可是还没等苏雅吐出来的时候,这三个人已经穿过了一片枝叶隐密的树杈之间,而现在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