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说话?”
在传统的神话概念中,当人死了以后,他们的灵魂离开了身体,而剩下的那个所有人用肉眼都可以看到的身体,也就是尸体,它只不过就是个躯壳。所以,当苏雅听到了乐熙说他可以让眼前的这具尸体说话的时候,苏雅实在不明白他口中所指的“说话”又是怎么样的说话?也许苏雅只能相信这具躯壳的灵魂还没有离开。
所以,就在乐熙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苏雅便开口问他:“你的意思是,这具尸体的灵魂还没有离开?”
当乐熙走到了那具髅骨的头部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只见他弯着腰、侧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髅骨的头部有一会儿,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开口回答苏雅说:“不是灵魂,是个意志,这个意志的‘生命’是短暂的,它执着到今天也许就是想向我们传达些什么……自由之神,竖起你的耳朵,在短暂的时间内务必向这个意志说出你心中的疑问,因为他的生命要比昙花的生命更短暂……好了,现在开始!”
还没等站在那具尸体面前的苏雅反应过来,只见站在那具尸体头部的乐熙突然再次伸出了右手,只见他的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捏在了一起,他就是这个动作然后朝着那具尸体的头部伸了过去。而在这之后,乐熙似乎在那尸体的头部捏到了什么,他就像是在收音机上拉开了一个天线一样地把他手里捏到的那个东西拉到了距离那具髅骨的头部大概有两、三尺的地方。
站在乐熙对面的苏雅和灵犀,她们自然也不明白乐熙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但是就在乐熙的手举在距离那个髅骨的头部大约有三、四尺的地方的时候,突见乐熙松开了手,而接下来他走到了距离那个地方大概有四、五步的地方停住了。
幸好苏雅并没有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乐熙的身上,她似乎明白乐熙这么做的用意,也许此刻的乐熙已经打开了那个藏在尸体中的犹如昙花一现、生命极其短暂的意志,只不过乐熙他毕竟是死神的化身,所以每一具鬼魂包括这个只拥有短暂生命的意志在内,他们都对死神的身份极其恐惧——所以此刻的死神走到了距离那个意志远一点儿的地方也算是情有可原。
但是就在死神走到了距离那具髅骨远一点儿的地方去之后。苏雅和灵犀都发现了那具仍然倚在王座上的尸体的头部突然冒出了一股青蓝色的烟气,但是出苏雅所料的是她并没有看清躲在那烟气中的灵魂的样子。
当苏雅想起了乐熙那句昙花一现的提醒之后,她连忙抓紧时间地开口对那股青蓝色的烟气说了句:“爱兴国王,请您一定要告诉我。是谁把您杀死的,您放心,我一定会用尽全部的能力帮助您伸冤!”
当苏雅问完了这句话,只见她眼前的那股青蓝色的烟气由之前有规律地由下向上慢慢地挥升突然变得没有规律地膨胀,就像那股裹着许许多多的、大小不一样的泡泡一样。所以它们时而凹进去,时而又凸出来。但是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那股没有规律的烟气中总算传来了一个令在场的人都无法辨识他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的声音,只听那个声音回答苏雅说:“其实我并不是爱兴国王!”
当在场的人们听着那个声音说到了这里,他们的思绪一时之间都变得无比地混乱,其中的苏雅就在想:“他说他不是爱兴国王,那他是谁啊?那爱兴国王的灵魂究竟去了哪里?之前在与血乌恶斗的那个国王,他不是爱兴国王吗?他死得这么快,我连他的魂儿都没有看着……那么究竟谁才是爱兴国王呢?”
当苏雅听了那个青蓝色的烟气的回音之后,她真是既焦急。又无奈,又只是想叹息,她心中打趣地想:“如果现在的我是在破解一桩冤案的话,那么这个冤案绝对是要多离奇有多离奇了!”
苏雅只能再次抓紧时间问那个青蓝色的烟气说:“你不是爱兴国王?不对吧,你不是爱兴国王为什么你的灵魂会藏爱兴国王的身体之中?如果,你不是爱兴国王,你又是怎么死的?”
只听藏在青蓝色的烟气中的那个难辨阴阳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确不是爱兴国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灵魂会藏在这具身体中?说到我的死,我认为我死得非常地冤枉,所以。我务必坚持到现在,希望有一天有一个人可以聆听到我的冤屈,我希望有一天,当那个人得知了我的死因的来龙去脉后。他可以为我伸冤,那样,即便我魂飞魄散也瞑目了!”
苏雅听到了这儿,她只听出那个藏在这具尸体中的意志是个冤魂的意志,而且她也猜测这个冤魂恐怕是与爱兴国王的死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但是也不能说没有联系,如果一点儿联系都没有。这个魂魄就不会藏在这具尸体中……所以……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苏雅再次认真地问那青蓝色的烟气说:“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对我说吧!”
只听那青蓝色的烟气再次对苏雅说:“我叫铭扬,记得我十四岁那年,我在一座山上放羊,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只受伤的鹿,因为我觉得它可怜,所以我找到了草药为它疗伤。而在这之后,等它的伤好了以后,我看得出它对我充满着感激,以后无论我走到哪里,它都会跟到哪里,而且它也会帮助我看护我的羊,甚至它会陪伴我回家……”
那青蓝色的烟气说到了这儿居然停了下来,苏雅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停下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