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如释重负,“哎哟,搞半天就是要我的血啊,早说嘛,我还真以为你要我身体的哪个器官呢?”
“我是要你的血没错,但我要的是处子之血,你还是吗?”
这下绿儿总算明白为什么二少刚才要骂她了,唰的一下,绿儿的脸就通红的了,吱吱唔唔道:“我,我当然是啊。”
“那就行了,赶紧的吧。”说着便带着绿儿去了厢房,闻闻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闻闻向这对夫妻要了生辰八字,便将他们请到外面去等了。
闻闻将蜡烛点上,烛光非常的微弱,几乎可以算做是灭的,只有一点火星还在。
二少割破绿儿的手腕放出一整碗的血,紧接着闻闻用稻草扎成个人形,二少用手沾着血在稻草上画了个固身符,又在稻草的背后写上了生辰八字,紧接着烧了,与此同时,二少将那具‘尸体’抱起来放进了桶里,又将稻草灰洒进了水里,那‘尸体’发出阵阵哀鸣声,水里开始冒泡泡,泛着烟。闻闻将蜡烛插在剩下的血里,瞬间那蜡烛的火焰就跳动起来,慢慢开始变的旺起来,但整个蜡烛都吸满了血,烛光呈红色。
等血吸干了,蜡烛烧干了,二少将那具‘尸体’又捞了起来,并和闻闻两个人用纱布将它的全身都包了起来,跟个木乃伊似的。
“好了,大功告成,现在就等着它自己慢慢结疤了。哎,不管怎么说,他也算命大,如此非人之后清空能活着。”
可绿儿却不这么认为,摇摇头道:“你觉得它这能叫活着吗?如果他现在有意识,能说话,也许他想说的第一句是想让我们杀了他,而非救他。”
闻闻却不以为然,“一个人的生和死早就注定好了,活着必然是有原因的,他承受了这么大的巨痛,老天爷还让他活着,就一定有他活着的理由,他的命数还未尽,否则今天他不会碰到我们。若按原来的计划我们早就回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要么是感染而死,要么是被人当怪物活活烧死,可现在,他躺在这,虽然气息微弱,可这个生命还确确实实的在继续。你不是说过吗,这世上没有巧合,那么他的生命一定有着不同凡想的意义。”
“可是,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呢,这得是多大的深仇大恨啊,才能干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
绿儿的话说到了重点,这可不是普通的伤人事伤了,简直可以算做是变态杀人了,若是个要复仇稍微还好点,若是变态杀手,那受害者就不可能是一个人了。
“我们需要找他们的父母谈一谈。”二少道。
……
由于言语不通,所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让沐沄去沟通的,然后他再转述给他们的,被伤的人叫阿坤,今年刚成年,他的父母是做蜂蜜生意的,家里有一片很大的花田,平时不上课的时候,阿坤就会帮助父母下田工作,他是个很孝顺的孩子,性格很温和,不会与人有什么冲突。
可是最近阿坤的父母发现,他似乎交了个朋友,只要一有时间,他就出去跟这个朋友玩,每次都玩的精疲力尽才回来,问他,他也什么都不肯说,只说是普通朋友,可他的父母还是很担心他,有一天夜里阿坤的父亲起来上厕所,听到儿子的房间里传来说话的声音,便走过去敲了敲他的门,不一会阿坤一脸怒气的开了门,责怪父亲打扰了他的休息,把父亲一顿数落之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从那之后阿坤的父母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他开始变的焦躁,时常为一点小事就乱发脾气,再也不肯下田干活,经常对父母大吼大叫,老两口开始怀疑儿子交的这个朋友,若真的是普通朋友为什么鬼鬼碎碎的,只要一提到让他带到家里来玩,他就不高兴了,有一次甚至摔了碗就出门了,直至到半夜才回来。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他失踪,那天早上像往常一样,他吃过早饭就出门了,可是整整一天一夜都没回来,他的父母急坏了,到处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后来第三天的下午,阿坤的父亲透过窗子看到花田里蜜蜂们聚集在一处,他不解,那块地方花还没有开出来,蜜蜂是不会往那跑的,于是他便过去瞧瞧,接着另他痛苦一辈子,却又难已忘记的一幕就发生了,阿坤彻底***裸的躺在花田里,蜜蜂成群的在他的身上飞舞着。
沐沄讲到这里就结束了,二少,闻闻,绿儿全都不说话,沐沄见他们都如此沉默便问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二少笑道:“一个问题,为什么没报警?”
闻闻叹口气,“二个问题,蜜蜂怕血,有血腥味的地方会离的远远的,不会聚到一起。”
绿儿摇摇头,“哎,怪我,傻不拉几的被人当枪使了。”
“三位有话直说吧。”沐沄听到他们的话也知道这件事情必有蹊跷,不像他之前看到的那样简单了。
二少解释道:“这样的死法如果报警的话,这尸体是百分之百会被扣在警察局进行尸检的,谁会想到
他还能活?一般人看到一定都会以为他死了,而且一但立案,查起来就没完没了,到时候再想救时间也来不及了,所以不报警的原因就是为了避免尸体会落到警方手里,从而避免造成真正的死亡。送到你这里来,也决非巧合,有人知道我们在,也知道我们能救它,所以才借这么个托把他送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救他。”
沐沄紧皱眉头,绿儿隐隐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