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去年围剿之仇。”
“啊,若是这样就麻烦了。”
“是啊,反正很难办,若贼人如此无理的要求,朝廷都答应了,那势必会让世人笑话和寒心,这帮贼人也会越发嚣张,可若不答应,那一百多号百姓怎么办?总不能不管老百姓的死活?”
“所以啊,这个前去谈判的人选太难定了,说白,有可能就是去送死呢。”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哎……”
郁墨夜跟郁临旋走在其中,自是将这些话都听在耳里。
连她这个政事啥也不懂的,都听出了这件事的麻烦和严峻。
“五弟,你说皇兄会派何人前去西南?”
前往练马场的路上,郁墨夜问郁临旋。
“不知,反正不会是你。”
“为何?”
“因为……”郁临旋呶呶嘴,想了一会儿,“因为皇兄在意手足情义,方才你不是也听到他们说了吗?说不定就是去送死呢,皇兄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郁墨夜怔了怔。
是吗?
那江南之行呢?
不是也是去送死的吗?还不是让她去了。
哦,不对,他自己也跟着一起了。
所以,不算?
“那如此说来,这个人也定然不会是五弟了,也不会是九弟了?”
“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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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马厩里挑马,负责看管的人不知是不是如厕,还是做什么去了,刚好不在。
郁临旋也没等,随眼缘挑了一匹汗血宝马,解了缰绳,拉了出来。
“这样行吗?”郁墨夜有些担心。
“有何不行?”郁临旋不以为然,自身上掏出腰牌,往栅栏上一放,“等会儿他出来看到我的腰牌就知道是我骑走了,等还过来的时候,再拿回腰牌,我经常这样。”
“那你就不担心人家拿你腰牌做坏事?”
“在宫里能做什么坏事?再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能赖到我头上不成?”
见他一直一副敢说敢言、敢作敢为、自来且自去的潇洒之姿,郁墨夜忽然心生了几分羡慕。
或许是天生的性格使然,又或许是有免死金牌傍身,他就活得随性很多。
哪怕郁临渊,虽贵为天子,都明显没他这份悠然自得。
将马牵到了宽阔的练马场,他拍拍马背,“上来试试。”
“嗯。”
郁墨夜正欲上前,忽然感觉到后颈脖处传来一阵痒意,她伸手挠了挠,却发现更痒了。
“怎么了?”
“不知道,”郁墨夜皱眉,“忽然好痒。”
“不会惹了马虱吧?”
“皇宫的马厩也有马虱?”郁墨夜一边挠,一边问。
郁临旋轻嗤:“为何皇宫的马厩就不能有马虱?”
“不是有专人打理?”
“就算有专人打理,可现在是冬日,马圈里铺着稻草,正是长马虱的季节,难免会有。”
“哦。”郁墨夜一边挠,一边摇头晃脑扭脖子,希望衣领跟颈脖的擦动能带走一些痒意。
太难受了。
“我来看看。”郁临旋上前。
郁墨夜戒备地一捂衣领:“不用。”
下一瞬却是被对方“啪”的一声打掉手:“现在看看,可能还在衣领上,弄掉就没事了,不然,等会儿爬到全身就真的有你受了,再说了,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个女的,不该看的我又不会瞎看,你就说,一个后颈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
一边数落,一边已经伸手拉开她朝服的衣领,开始寻了起来。
郁墨夜无言以对。
既然对方一副君子坦荡荡之姿,自己也不能太矫情。
而且,她真的好痒。
便站在那里没动,只希望他快点解决掉。
“哇,四哥的皮肤真真是娇嫩,马虱这么一碰,就已是红了一大片,而且,进马圈里面牵马的人明明是我,你只是站在门口,马虱却挑了你上,也正说明,你的皮嫩血香。”
“你能不能快点?”郁墨夜哪还有心情听他调侃。
“莫急,莫急,正在找。”郁临旋又将她的衣领拉下了一点,低头凑在她的颈脖处,细细寻了起来。
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撩打在她的肌肤上,郁墨夜微微僵硬了身子。
“好了没?”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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