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樊篱不做声,潇湘懿微微笑,忽然上前一步,伸出一只手臂勾在他的颈脖上。
樊篱呼吸一滞,本能地后退一步,因为潇湘懿勾着他的脖子,所以,也随着他的步子前进了一步,继续保持着两人胸口相贴的姿势。
“不说也没关系,事实已经很明显。”潇湘懿仰着小脸,吹气如兰。
樊篱微僵了身子,连忙不动声色地暗自调了调息。
“什么事实?”他甚至刻意绷直了声线。
“你爱我的事实啊。”
潇湘懿眼波流转,眼角余光瞟了瞟屏风后面,语气笃定。
樊篱感觉到有些无语。
这样的女人也算是奇葩了。
恐屏风后的棠婉误会,他又立即反问道:“你凭什么这样认为?”
“凭什么?”潇湘懿轻笑了一声。
与其说轻笑,不如说轻嗤,因为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
潇湘懿只手依旧钩挂在他的颈脖上,另一只手忽然拍了拍他的小腹:“就凭我能让你这个地方绞痛!”
因为小腹就在某个部位上面一点点,樊篱感觉到她的手,几乎就要拍到他那里了。
浑身的血往上一涌,他一动不敢动。
潇湘懿的声音还在继续:“就凭你观日出那天,上山背三王妃安然无恙,下山背我就动了欲念晕厥。”
“就凭有人可能跟你抱半个时辰或者一个时辰,都激不起你身心的一丝起伏,而我现在只要在你怀里稍稍一动,就可以让你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你信是不信?”
樊篱呼吸全无地僵立而站,没有回答。
他知道,她的意思是,她可以让他第三次动欲念。
这一刻,他信。
因为他自己的身子他自己最清楚。
他不做声,潇湘懿也不强求,见他僵在那里调息隐忍,她再次轻笑了一声,将他放开。
“一个能让你动欲的人,必定先让你动了念,如果一次可能是偶然,两次、三次还是偶然吗?你或许不承认,因为你有自己的执念,何为执念,你自己也说过,不过是求不得而放不下。因为曾经得不到,所以放不下、不甘心而已,而已而已。”
说最后两个而已而已的时候,她还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好了,本姑娘说完了,你自己想想吧,告辞!”
也未等樊篱做出回应,她话落的同时,已转过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