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做事情,不会告诉谁,他的感情表达就是自己动手去做,他不屑于说。”
“那个时候他小,大概十岁吧,他爸爸生病到了很严重的时候。大家都在病*前,就他一个人跑不见了。等回来的时候,爷爷看他满身泥土以为他跑去玩儿了,拿着东西就抽他。其实是他爸爸说想吃老房子后面种的枇杷,所以他跑回去爬树摘枇杷去了。”
“可是他挨打的时候也不说,走之前也没说,只是挨完打默默的拿出枇杷给他爸爸。”
上官希澈知道穆惟烽喜欢岑瑾,至少岑瑾对穆惟烽而言不是一般的人。上官希澈怕穆惟烽依旧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加上岑瑾和孩子有五年都不在他身边。所以他想让岑瑾多了解一下真实的另一面的穆惟烽,因为他看得出来穆惟烽很在乎他们。
难得看自己弟弟对谁这么上过心,上官希澈好歹得助攻一下啊!
“他……他当时肯定很伤心吧?”岑瑾也是第一次听人提起穆惟烽的父亲,穆惟烽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所以没人会来当着穆惟烽提起这个伤疤。
上官希澈也只能私下里和岑瑾说说,“他当时咬牙挨着爷爷的打,没哭也没闹。”
“他父亲去世的时候他都没哭,只有下葬那一天哭过,我陪着他的。惟烽他几乎再也没有哭过了,他是个很隐忍的人,从小到大都是。所以家族的产业才会基本都交给他,因为他适合在商场打滚。”
“他是大学毕业后接手公司的,之前都是爷爷代他管理的。十五岁那一年,他被对手公司的人谋害,差点就死了。”
岑瑾一听心猛的一跳!“这……这是怎么回事的啊?!”
上官希澈说:“那个对手公司的人在他放学后就绑架了他,以此想来威胁爷爷,但是爷爷可不是吃素的!爷爷也不会屈服他们,穆惟烽自己更是不会,他凭借自己的力量逃出来,把那个绑架他的人差点就打死了,但是被绑匪从背后捅了一刀,现在他的后背还有刀伤的疤痕。”
岑瑾听的心惊肉跳的!他才十五岁啊!要是换了别人,十五岁的孩子被绑架基本就剩知道哭了!
他还敢把绑架自己的人给收拾了……那是怎样一个孩子啊……得受多少苦啊!
岑瑾有些心疼穆惟烽了,自己十五岁的时候虽然被母亲抛弃,父亲不爱,继母恶毒,但是吃穿都没少,要钱有钱要书有书念,也不用面对什么多恶毒的事情。
上官希澈还告诉了岑瑾一些在穆惟烽继承公司之前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波折,还有穆惟烽十五岁以后被送往美国读书到二十二岁的时候。
“其实,岑瑾,穆惟烽他很在乎你和果儿的。这次我回来,看见的穆惟烽就像是另一个他,会斗嘴会逗乐还会吃醋,会很细心的照顾孩子,简直和曾经冷冰冰的他有着天壤之别!”
岑瑾沉默了,她不知道穆惟烽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或者是因为果儿才会想到要和自己在一起,因为他想给果儿一个完整的家。
也或许他……孤单太久了,突然间多出了两个人,他开始习惯热闹了。
岑瑾想过许多个穆惟烽硬是要留下她的原因,可是没有哪一个理由,是她觉得穆惟烽喜欢自己。
岑瑾她也曾经想过自己留下来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果儿需要爸爸和妈妈,一个完整的家。或许根本就是穆惟烽一直在逼迫自己,从头到尾拿着筹码威胁着自己。也或许……在过去的一年里,自己只是习惯了穆惟烽。
两个人都咋个否定着爱上了这个原因。
岑瑾正陷入自己的思维里,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小提琴声。
悠扬动听,舒缓而又美妙。
“这是谁在拉琴啊?好好听啊。”岑瑾转过头去问上官希澈。
“嘘~”上官希澈把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岑瑾别说话,然后带着岑瑾轻轻走到琴房。
琴房里有一个穿着粉白连衣裙的女孩儿,长头发及腰,很瘦小,但是长得很清秀。
岑瑾和上官希澈站在门外,女孩儿没有发现他们,静静的拉着小提琴。
“这个女孩儿拉琴好好听啊,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我好喜欢。”岑瑾是发自内心的赞叹着,难得听到这么让人可以感到舒服的钢琴曲了。
上官希澈解释说:“她叫骆樱,从小就在这儿长大,因为她父母养不起她了,就把她丢弃在了乐园。然后遇上了我妈妈,从此就在这儿安家了。”
“哦~”岑瑾了然了。
“不过,她看起来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吧?怎么没有离开这里呢?”
“哦,是这样的,小樱她今年20岁了,在音乐学院上大二,她没有离开过这里。虽然住在学校里,但是她每周会回来教小朋友们音乐课。”上官希澈笑得很温和的看着琴房里的姑娘。
突然间小提琴曲停了下来,骆樱转过头看着门口的上官希澈。
她精致得像洋娃娃的脸上全是惊喜!
“上官哥哥!你来了!”说着就想跑过来,但是又像似想起了什么就收起了步伐,然后温和的笑着向上官希澈走过去。
“小樱,好久不见了。”上官希澈也笑着回应她,看着他的笑脸,骆樱的脸上染上了红晕。
“呃,上官哥哥这位是……”骆樱看见上官希澈身旁得岑瑾,突然间变了脸色。
“你好,我是岑瑾,算是希澈的朋友。”岑瑾可不喜欢谁见了她都给她打上穆惟烽的标签。
“嗯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