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等晚上九点半,两个小家伙都玩儿累了,差不多困得时候,岑瑾就离开了。
晚上,岑瑾带着阿哲和张琦一起搭乘飞机去了英国。
岑瑾去了伦敦中区,她的教授克里斯蒂文居住在这里,生病以后也就近送往了伦敦医院。
岑瑾在花店买了一大束的红玫瑰,克里斯蒂文很喜欢红玫瑰。
岑瑾问了问护士,最后找到了克里斯蒂文的病房。
“老师!”岑瑾推开门就看到了病*上半躺着的克里斯蒂文,她正在和另一个学生讲话。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说话时带着英国老小姐的优雅和矜持,微微的笑着挂在嘴角。哪怕是生病了,也依旧衣着得体,不穿病号服,而且也很注重打扮。岑瑾非常喜欢她,当年在她的课堂上,岑瑾常受到她的表扬。以致于岑瑾现在的油画画得最好,也是因为她。
“瑾?好久不见,我很想你啊。”克里斯蒂文惊喜的看着岑瑾。
“我也是,很想念您。”岑瑾走过去把红玫瑰放在*头柜上,然后和克里斯蒂文拥抱了一下。
“您还好吗?听说您生病了,我很担心。”岑瑾看着眼前的老人。
克里斯蒂文摇了摇头说:“没关系的,小病,等后天做了手术就可以了。你从中国来?”
岑瑾点了点头说:“听到你没事,我很开心,老师,一定要健康平安。”
克里斯蒂文亲昵的拉着岑瑾的手,说:“看到你真好!我会好的,我可不会服老。”
“哦,你还带了红玫瑰?我喜欢,谢谢。”
岑瑾笑了笑,然后旁边的两个学生一直看着岑瑾。
“哦,我忘了介绍了。这是你们的学姐,岑瑾,这两个小家伙是我的新学生,带了一年,挺有天赋的。”
克里斯蒂文给她们互相介绍着。
“你们好,我是岑瑾。”
“你好!我们知道你,你是为数不多的拿到了英国皇家艺术勋章的中国画家,现在你转做服装设计,还拿了巴黎设计的最佳新人奖。”两个学生,一男一女,年龄都不大,二十出头。男生是德国人,而女生是中国人。
女生有点激动的说着,她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很棒的油画画家,她好不容易才拜师到克里斯蒂文门下做学生。自从她在克里斯蒂文那里知道了岑瑾的事迹以后,就奉岑瑾为偶像!
岑瑾笑着点了点头,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是啊,瑾是一位很好的画家,我很得意的学生。”克里斯蒂文从教油画整整快五十年了,她教过的学生太多,而且很多都特别出息。
“学姐,很高兴见到你,我叫郭笑。”岑瑾和她握了握手,说:“多亏你们在老师身边了。”
从医院出来以后,岑瑾找了一个酒店住下。
“我想出去逛逛,你们就不用跟着我了吧?”岑瑾对阿哲和张琦说到。
阿哲说:“好的夫人,不过夫人,有事的话请随时保持联系。”
他们也知道他们是来保护岑瑾的,又不是搞监视,所以岑瑾要出去玩儿他们也不敢说明目张胆地跟着。
于是阿哲给岑瑾带上了一块定位追踪的手表,“夫人,这个手表可以定位追踪,如果你遇到什么危险,这个手表你按下这个键,我们就会收到警报,然后找到你。”
岑瑾点了点头,心说自己不过就是逛个街啊,非得整这么高科技的东西啊。
张琦则是开车跟着岑瑾,隔得挺远,但是保证可以看到岑瑾。
要是夫人有个什么事情的话,穆惟锋不弄死他们估计回去也得脱一层皮了。
岑瑾走在伦敦街头,这熟悉的感觉,毕竟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十年,大学四年在这儿学美术,怀上了果儿以后又在这儿待了六年。
岑瑾喜欢伦敦的街头风,喜欢伦敦的建筑,复古与现代的碰撞,但是毫不违和。
喜欢伦敦桥和伦敦之眼,还有那些古堡和教堂……
岑瑾走在熟悉的街头,看着街头艺人在拉小提琴和手风琴,深情款款的唱着英国民谣。
“滴滴!”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阵汽车的喇叭声。
“岑瑾,没想到会在伦敦遇到你。”
又是那个恶魔的声音,岑瑾回头就看到路虎上的欧阳杰凯。
穿着浅灰色的英伦格子西装,带着墨镜,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着看着岑瑾。
“欧阳总裁,您可真是阴魂不散啊!”岑瑾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欧阳杰凯也不恼,随意的笑了笑,说:“肯赏脸一起吃个饭吗?”
岑瑾依然不愿意跟他有过多的接触,说:“不好意思欧阳总裁,我有安排了,恐怕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
欧阳杰凯当然不肯死心了,好不容易异国他乡遇到这个女人,而且穆惟锋还不在!自己很久都没和这个女人见面了,居然又生下了穆惟锋的双胞胎!
想到这里欧阳杰凯的脸色不禁一沉,这个女人……真是得不到的最让人惦记。
不过自己现在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今天既然遇到了就必须说一说。
“岑瑾,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九年前你怀着穆惟饿的孩子急着跑出国,来找我非要让我帮你移民英国。那会儿你帮我想办法成为了大和集团的继承权,你没忘记吧?”
“欧阳杰凯,当年这件事情,说白了就是一个交易而已。你帮我移民我帮你拿下继承权,你我早就两清了,何必旧事重提!我并没有欠你的什么,我要的都已经得到了,大和的决策权,家族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