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等人回到大军里面,身上的衣服已经汗湿完,在广宗城下几人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张角一声令下就可能只有几人能活着回来。
田丰几人见李振等人回来急忙围着他们,他们人在城下,田丰几人可谓是在大军中苦苦的等候,为他们提心吊胆,田丰说道:“主公你没事吧!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
后背湿透,感觉粘糊糊的李振,笑道:“诸位,你看可否让我们先回去洗漱一下,再说······。”
“呵呵······,是,在这里说话不便,我们还是回去再说。”田丰笑道。
大军回到营地,李振几人先行去洗漱一番,众人先后齐聚到李振的大帐后,田丰等李振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了?”
“元皓啊!就你心急,你就不能等我喝完这杯茶水再说。”沮授打趣笑道。
田丰焦急道:“老友,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出来,等会我让主公为你庆功,奖励你十坛极品酒中仙。”
李振极度无语地看着田丰,与他们相处久了,才知道这两人是脸皮是多么厚,无时无刻都在想敲诈自己,真的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冲着酒来的。当然李振对别人出手大方,对自己的人更是大方,他们想要什么?只要说出,只要自己有的都会向办法奖励给他们。
被田丰当面敲诈十坛酒,李振也打趣田丰,说道:“是啊!沮授就赶紧说出来,等会我为你庆功,并奖励你十坛酒,晚上的时候让元皓看着我们喝,谁让他是身在后方那。”
自从两人拜李振为主公,就不让李振称他们为先生,以便以后再有文士好管理,李振拒绝几次,但两人固执的都不同意,最后李振也没强求,在正事场合都称他们的名字。
“这个提议好,就让元皓看着我们喝酒,让他坐冷板凳去,谁让他不跟我们一起去城下。”沮授哈哈笑道。
田丰听让他看着众人喝酒,他独自坐冷板凳,当场不答应,说道:“主公啊!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办的事,是你说让我坐镇后方的,你可不能不记账啊!其实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城下,在后方我远望着张角的一举一动,就为你们提心吊胆的,这滋味可真不好受,所以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顿酒可不能免,也得让我压压惊才行。”
众人见田丰为了一顿酒,就找了那么多理由,都哈哈大笑起来,当然这顿酒是少不了他的。
众人打趣完后,就安静听沮授说张角之事。
沮授也是严肃道:“主公,我观张角双眼赤黄,呼吸时脖子紧促,嘴角干枯,这是将死之照,我断言他活不过十天。”
众人听后大喜,这代表张角死后就给他们可趁的机会。
李振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几天我们还是严密的防守,等过了十天,主公再去城下会会张角,他要是没出来,就说明他已经死了,那是我们就好从中下手······。”沮授说道。
“啊!还要去城下,要是再去,会不会惹张角起疑心。”李振担心说道,去了一次,就吓的全身汗湿,要是再去保不住张角会不会射死自己。
见到李振怕死的样子,众人呵呵大笑,但世上有几人不怕死,只是他们喜欢看见自家主公出丑的样子。
“呵呵,主公这次不是让你到城下,就是在远方喊喊就行了。”田丰逮到机会就打趣李振。
李振闻言拍拍胸口道:“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
离李振与张角对话的第八日,张角本身就重病一月,靠着一股气才走到城头,回到府中就晕了过去,这几天全靠人参,众多名贵药材才吊着一口气。
今夜的张角感觉特别有精神,他知道这是日光反照,命不久矣,招来黄巾力士的几个心腹等人交代后事,陆陆续续说道:“我自知大限已到,召集你等前来,是有要事交代,我死后······,把我悄悄埋了,然后告诉程志远他们,让他们放弃广宗,前往广平,我相信······,有人公将军的带领下,他们一定能坚持下来,赢得最后的胜利。“
”天师······。“
程志远等人跪地大喊。
”我真的不甘心······,大汉皇帝昏庸无能,荒淫无道,为什么手下还有那么多的人支持他,要不是皇甫嵩、朱儁、李振等人,我早就把大汉给灭了,为我们穷苦百姓建个天平盛世,我恨啊······,上天为何这么不公,我还没来得及坐上皇位,我还没来得及看见灵帝跪地求饶的样子,我还没来得及······,我真的不甘心······。“张角一声痛惜身亡,死后眼睛睁的大大,像是不瞑目一样。
”天师······。”
”天师······。“
几人捶胸大哭,哭过后,一人道:“我们真的要按照天师最后的话办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人大吼道,天师刚离去就有人不遵从他的遵旨办事了。
另外几人也是紧张的看着他,没有合理的说法,可能就要动武把他解决了。
那人道:“广宗是我们太平圣教的发源地,岂能就这样不战而弃了广宗,让我们有何脸面面对教众的兄弟,以后遇到官军这些人还不都想着不战而退,所以这事情我们不能答应。”
几人想想这话也确实有几分道理,广宗是圣教的发源地,失去了广宗就会对黄巾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