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给他发了消息。再者,许初见几乎很少自己开车,除了他印象中的那一次之外,好像就再也没见到过。

同归于尽这种事情,她怕是没这个胆子做出来的。

顾靳原的眉心紧拧着,冷声问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清楚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是告诉了莫清那两个人见面的地方……”

“不愿说实话?我知道你弟弟的身体一向不好……”

“啊……顾先生……我求求你别动我弟弟!我说……那天……我本来就是在那间茶室里打工的,我偷偷录了些他们两个人的说话内容,然后告诉了莫清……是莫清恼羞成怒想要杀她的,和我没有关系……”

闻言,他突然回忆起来,那时候许初见手上有一道不小的伤口,像是什么尖锐的刀子划上的,只是那时候的他的理智全然被怒火冲散了。

顾靳原的眸光越来越沉,声音带着寒冽,“那车子是你动的手脚?”

“我只是单纯地想要给莫清一个教训而已,后面的事情是我也没想到的……”

慕璃后来从新闻上看到事故消息,她担惊受怕了很久很久,唯独她觉得对不起的就是许初见,后来知道许初见没事的消息,她才不至于被愧疚成日折磨。

停车场内的监控只能看到许初见将那辆车子开出去,其他的一无所知。

“之前的那些照片,也是你给莫清的?”

男人深邃的凤眼里一片寒冽,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人吞噬。

慕璃死死地咬着唇,再也不愿说话。她不想伤害许初见,可无论她怎么样做,好似都无法绕开她。

她唯一没有低估的,就是许初见在这个男人心里的位置,并不是像看上去的那样微不足道。

莫清只要出手对付许初见,必然是会自食恶果,不管是她的未婚夫,还是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顾先生……我什么都说了……”她颤抖着求着面前的男人,面色是一片死灰色。

顾靳原眯了眯眼,脸上平静地没有丝毫变化,他在原地站了几秒,俨然没有要上前解围的意思。

他冷眼睨着角落里狼狈不堪的人,唇角划过讥笑,“你现在给慕熙南打求救电话,应该还来得及。不过也别浪费了,好歹也是花了大价钱的,好好享受。”

顾靳原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包间的房门开又关上。

这个时候慕璃才知道自己到底不知天高地厚的惹上了什么样的人,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只是在虚与委蛇,逢场作戏。

人心有多可怕,才能做到这样不显山不露水?

慕璃脑袋重得只想睡觉,她前打起精神从一旁找到自己的手机,她几乎没什么认识的人,唯一能求助的人,也只有他……

虽然她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他只当她是颗棋子,当成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人,毫不犹豫地把她推向别的男人身边。

她想到这,后背一层冷汗当即浸湿了她全身,一秒之间像是被人丢入了冰窟般阴冷。

刚拨出那个号码,手机就被人啪的阖上,一种铺天盖地的绝望随之而来……

然后,一双手便开始解她的衣服,裤子……

……

顾靳原似是有些意外,会在这里看到慕熙南。

怕是他刚到这,就有人通知了。

“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活在这样的阴影里,不痛苦吗?”

停车场内,慕熙南靠着车子,还是一如既往放荡不羁的样子。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不管什么时候都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样子,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你永远都不能否认,你欠我们慕家一条人命!”

“我从来没否认,只是慕熙南,我比你多了一份救赎罢了。而你,只能注定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中。”

救赎。这两个字从顾靳原嘴里说出来,竟然带着一丝解脱的味道。

慕熙南嗤笑着,“你喜欢许初见?这种得而不到的感觉,对你来说不好受吧?”

顾靳原不置可否,唇畔带上一抹冷然的弧度,转身离开时他淡淡地说了一句:“至少我还有机会。”

至少,活着的人,就是还有机会。

包间内一片混乱,慕璃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是她庆幸的是睁开眼之时,她所看到的不是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床单上,血渍已干涸成了暗红色,她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上还残留着男人留下来的东西。

慕熙南在她的床沿坐下,从衣服中的皮夹内掏出一张卡递给她:“我只让你挑拨顾靳原和许初见的关系,你做了过分的事情让他察觉了,留着你也没什么用,拿去吧。”

慕璃接过去,却觉得一张小小的银行卡重的都能压断她的手。

她想丢开,却连那点力气都没有。

她甚至不敢大吵大闹,她是慕熙南手里的一颗棋子,这个角色,她怎么也摆脱不了。

怔怔出神,失魂落魄。

从一开始,她从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追寻他的身影,就已注定了只能往前走,不能回头。

最早的时候,她就是为了钱卖自己的初.夜,只是她没想到,遇上的人,是他。

而他,什么都没有做就离开。现在,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发生了该发生的事情。

她怔怔出神,失魂落魄。

慕熙南的手臂随意搭在她肩上,他胸前的体温透过紧挨着的手臂传到她身上,“这里面的钱够多。”

他不轻不重地视线落在慕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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