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酒店的大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慢着。我们还没有过来,舞会怎么能够开始?”
众人一起回头,就见有一二十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分成了三组,每一组前面都有一个人捧着一个礼盒。然后在捧盒之人后面,会有一老一少,在这一老一少后面,是几个打手保镖一类的主儿。
这些人跟出行的螃蟹一样,横冲直撞的。也不管前面是不是有人,笔直的朝前走,也不绕弯,一旦有人不肯让路,马上就有一个保镖冲上去,抓住衣领,就把挡路的人给丢到一边。
见这些人来势汹汹,宾客们不想惹事,更不想出丑,纷纷的给他们让路。登时。在他们的前面出现了一片空地,除了秦正阳和姚春妮两个人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那些人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分左中右三路站好,这时候,是那一老一少站在了每组人的前面,捧礼盒的站在了他们的后面。
秦正阳和姚春妮正好站在最中间那组人前面,这一组的那位少年目光灼灼地盯着姚春妮,看那眼神,一副恨不能将姚春妮生吞活剥到肚中一样。
另外两组人中的少年也都好不到那里去。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姚春妮这样青春可爱又漂亮的同龄人,一想到今日之事办成,姚春妮以后就是他们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了,他们的心中就是一片火热。
这些人的眼神让姚春妮感觉到害怕。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秦正阳的身后躲藏。哥哥已经保护过她很多次,这一次,一定还会保护她的。只要有哥哥在,她就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心和畏惧。
“春妮,别怕,万事有我。”秦正阳爱怜地拍了拍姚春妮抓着他衣襟的小手。
秦正阳和姚春妮之间的亲昵。让三位少年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和他们在一起的老人脸上也很不好看。
一位少年的脾气比较火爆,他跳了出来,直接秦正阳的鼻子就骂道:“你个登徒子,快放开姚春妮。胆敢说半个不字,打断你的手。”
另外一个少年不甘示弱,道:“我不管你是谁,你已经成功惹恼我了。你如果足够聪明的话,就把碰过姚春妮的手砍下来,我或许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第三个少年更是强势,他针对的是姚春妮。“要进我们梁家的门,就要恪守妇道,洁身自好。大庭广众之下,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赶快到我这里来,若是再有任何水性杨花的举动,小心把你浸了猪笼。”
秦正阳气极而笑,他朗声道:“谁有精神病院的电话?这是哪家精神病院的大门没关好,让几个神经病跑了出来?赶快打电话,喊精神病医生过来抓人。”
三个少年都是勃然大怒,个个横眉立目,眼看着针尖对麦芒,一场冲突不可避免要发生的时候,陈玉顺总算是开口了。“各位,稍安勿躁,今天都是我们请来的贵客,请给我一个薄面,不要在这里打架。”
姚美丽也站了出来,她朝着陪着三位少年而来的老者拱了拱手,道:“这是我侄女的生日舞会,我不希望有人在这种场合生事。”
那位陪着梁姓少年而来的老者率先道:“箭儿,退下。”
梁箭哼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和老者站在了一起。其他两位少年也都被同行而来的老人叫了回去,登时,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陈秀丽开口道:“春妮,到妈妈身边来。”
“哥。”姚春妮拉着秦正阳的衣襟,征询秦正阳的意见。
“去吧。”秦正阳笑了笑,姚春妮不在他的身边,他等会儿才更好动手。
姚春妮回到了陈秀丽的身边,母女倆重新站在了一起,保养极好的陈秀丽、清纯可爱的姚春妮,两女站在一起,宛若姐妹胜过母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和梁箭一起的老者道:“在下来自泉城梁家,梁玉学,这是我最小的儿子梁箭。今日,我等特地从泉城而来,向姚春妮小姐祝寿,祝姚姑娘永远青春美丽。另,在下和犬子带来贺礼一份,有天然珍珠首饰一套,还有我们梁家海参一号养殖场三分之一的股份。”
梁玉学一挥手,捧着礼盒的人把礼盒打开。登时露出里面光灿灿一套珍珠首饰,有珍珠项链、珍珠耳环、珍珠手链等,每一颗都是一样大小,散发出迷人的象牙白色。如果不是刚才秦正阳拿出来的翡翠手链珠玉在前。这会儿他把这套首饰拿出来,必定能够引起在场的女孩子的尖叫声。
站在左边的那组不敢落后,为首的那名老者道:“在下西昆仑西林春,这位是犬子西方行。我们这次来,除了向姚春妮小姐祝寿外。还给姚姑娘带来了一封邀请函。只要姚姑娘持着这份邀请函,就可以到我们西昆仑去,拜入任何一位长老的名下,成为我们西昆仑的入室弟子。”
这话落在了姚春妮还有在场绝大多数人的耳中,还没有什么,但是姚美丽听到,却是眼冒精光,她非常清楚这一份邀请函的份量,千金不换,万金难买。
最后一组是站在中间的哪一组。开口的也是老者,他道:“在下安雪臣,这位是我家少主黄维德。他是我们黄氏集团长房长孙,将来是要继承黄氏集团的。只要姚姑娘今天愿意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