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里有些微红血丝,瞳孔却亮亮的,这般俯视着她的时候,让人很容易就从眼里读出“欲/望”两个字来……
“再回答一次。”他的声音低低的,略沉,还在播放的电影里响起缠绵的音乐,“是素养?还是荤养?”
“……”怎么又问这个?这时候问这个?
她不懂地看着他。
他的唇低了下来,在她唇上一吸,“素养?”
只一吸就放开了,而后更低的声音问她,带着些暗哑,“还是荤养?”
说荤养两个字的时候完全就是耳语了,如暗夜里撩过心口的羽尖,她被他灼热的呵气撂得浑身微颤,与此同时,他的手伸进了她衣服里,在触到她腰间皮肤后迅速窜入,并急速收拢了胳膊。
原来他说的素养和荤养是这个意思!是她太天真!还是他太污?
她耳朵里一片嗡嗡之声,不过头脑还是清醒的,慌忙道,“我最近不吃肉!不,素也不吃!我绝食!减肥……”
他的手滑过她的背,在她内/衣的搭扣上徘徊。
她用力推他,“宁老师……”
“叫至谦……”他的手没有再乱动。
“至……至谦……我不想……”
他的手回到她腰上,唇在她耳际和脖子游移,“别动,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她不敢再乱动,她信他不会乱来,她猜他在控制,在缓冲。
果然,终于,他放开了她,躺回了地上,略喘。
她立刻远远地坐开了,自己的呼吸也是起伏不定,拿过茶几上中午没喝完的饮料,咕噜噜一口气喝完,“我们……还是走吧……”
“吓着你了?”他问。
“有点儿……”她老老实实地说。
“以后不会了。”他低声道,“我会等到你愿意的那天。”
他起身去喝水,她盯着电影,可里面在演什么已经完全不知道了。
他坐回来的时候看了下手表,“过几分钟再走吧。”
她的理解是,他需要几分钟来平复……
“你……为什么这几年都没找女朋友?”她低声问。
他声音低沉,“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她默了默,“随便你吧。”嘴长在他身上,真话假话都是他说的。
---题外话---晚上再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