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尧安与尧流未到之时,所有人都己落坐,皇后浅笑,有些疑惑问道:“怎么西越的两位尧大人没来?”
这话虽说疑问,但多半是冲着轩辕圣夜而问,轩辕圣夜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最终冷冷回答:“在陪歌儿逛街,估计会迟到,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来不来无所谓。”
皇后脸色一沉,心中不悦,她在位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这般无视她的话语,什么叫不是大事?什么叫来不来无所谓?她可是堂堂皇后,一国之母,何时开始有人敢这般说话?可是就算她心中再不悦也没有办法,因为陛下还在场,他都没有任何表示,她能说什么?
“呵呵,也是,西越使者快要离去了,王妃想要给家人带点礼物的话也是时候要买了,算了,如果尧大人他们来不了的话那咱们不等了,二皇子也是第一次来轩辕吧,不知在轩辕玩得怎么样?可有尽兴?”皇后干笑两声,有些不自在,但也没有过多的流露在脸上,转移了话题,看着元子业,笑着问道。
“谢皇后娘娘关心,本殿在轩辕过得不错,偶尔会有一两次刺杀,但也不至于丧命。这次王妃她本来也想来的,可惜身怀有孕不便长途行走,所以本殿也没有带她一起回国探亲,所以不能让她与皇后娘娘相聚,还请见谅!”元子业则是有些玩味的看着皇后,神情有些不羁。
“原来如此,那真是太好了,有一些时间没有接到烟儿的信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怀孕几个月了?”说到轩辕烟,皇后脸上露出一抹疼爱,她的亲生女,哪有不疼爱的?
“快三个月了,前两月时孕吐有些严重,估计没有心思写信吧!”元子业端起酒杯,扫了一眼轩辕圣夜,眼中闪着一阵阵异光。
皇后这才笑着点头,神情开心,连忙端起一旁的酒杯,冲着几人道:“前几天本宫事务繁忙,夜王大婚时也没有亲自到场,二皇子来京城也没时间接待,今日在这以茶代酒,自罚一杯!”
轩辕圣夜没有过多的与这皇后接触过,所以觉得她有些奇怪,这种态度,身为一国之母就这种态度真的很奇怪,虽说有可能是讨好元子业希望远在东元的轩辕烟好过一些,但对于他,有必要这般谦卑的态度说话?
缓缓端起杯子,轩辕圣夜眯了眯眼,轻轻浅尝。
“二皇子,本王也敬你一杯,烟儿多亏了你的照顾,她身为公主远嫁东元,或许会有些娇纵,或许会有些不适应,还请二皇子多多担待一些!”祁王拿起酒杯,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再看向轩辕圣夜:“皇叔,还未亲口中跟您道一声新婚之喜,借着这次,祝您与王妃百年好合!”
轩辕圣夜挑眉,不动声色压下疑惑的情绪,今天真是见了鬼了,一个个性格大变?
冷冷的端起酒杯,不动声色扫了眼祁王,冷硬道:“多谢!”
轩辕帝全程不发一语,这几天他的情绪不好,外面关于轩辕圣夜的流言一直未灭,他有尽力的去平熄,不想越平熄流言闹得更烈,再加上身为事主的轩辕圣夜完全没有任何动作,所以他再不悦也没办法,除非杀尽所有人,否则根本停不下流言。
他的情绪不好,可有人却偏偏往他枪头上撞,元子业他唯恐天下不乱的插嘴:“本殿这几天听过有趣的传言,听说夜王年幼时住过路家,所以本殿好奇那些传言是否属实?”
元子业的话让轩辕帝立马一怒,重重放下酒杯,怒斥:“不过流言而己,二皇子怎么像妇人般喜爱是非?”
明显十分不悦,轩辕帝的神情有些暴怒,只不过是强忍着怒意未发,神情轻微狰狞,看起来脸色阴沉又恐怖。重重放下的酒杯,酒水四溅,大半酒落桌面。
“陛下怒息,二皇子他不是这个意思!”皇后见状,连忙安抚,可轩辕帝完全不给面子的挥开了她的手,让她有些尴尬。
“是啊父皇,二皇子他也只是好奇而己,必须那流言肯定是有人故意抹黑,他也只是好奇谁有这个胆子敢抹黑夜皇叔,并没有其它意思。”祁王见状也上前打着圆场,极尽安抚。
唯独轩辕圣夜,浅浅一笑,拿着酒杯放在唇边,斜视了元子业一眼,轻轻勾唇:“二皇子很感兴趣?那如果说本王说那都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
轩辕圣夜不仅不怒,反而大方承认,这是出乎元子业意料之外的反应,有些微愣,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讪讪一笑:“没事,本殿也是随便问问而己,对于传言有些好奇……”
“那你现在知道的,有什么想说的?”直接打断元子业的话,轩辕圣夜反而愉悦的笑了,哼,想要惹怒他?
元子业被逼,有些不知所措,祁王则是站出来替他解围:“皇叔请见谅,二皇子是客,对于我轩辕的事情多数都充满好奇,如查惹皇叔不开心的话还请皇叔恕罪。”
“什么时候开始,祁王与二皇子的关系这般好了?啊对了,二皇子,本王想跟你打听一个人!”轩辕圣夜今天就是存心来闹场的,反正歌儿没说不准做什么,只说让他盯着一下皇后,不要让她做出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接下来她有准备后招来解决皇后的事情。
“噢?不知夜王爷想要打听谁?如果是贵族高官的话本殿清楚,要是默默无闻之人的话就不清楚了,毕竟东元人数那么多,本殿不可能一一认得过来。”元子业第一次与轩辕圣夜面对面,不知是有恃无恐还是狂妄自大,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神色充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