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一声
如歌大力的倒向在夜王轿子的方向,刚好拦了轿夫的去路……
“大胆,是何人拦轿?”
出声的是一位穿着太监服的公公,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眉目带着丝丝自大与阴沉,想来是个身居上位的公公。
“这位公公请息怒,我家小姐身弱,才会不小心倒在路边,拦了殿下的路,还请怒罪。”
一旁的梅儿,看着倒在地上的如歌,心中大惊,想来是这此时日经历过不少风浪,竟然脑子转得飞快,不停的替如歌开脱着。
“哼,这是夜王爷的轿子,是你们说拦就能拦的?要死不活的样子,竟然还敢来冲撞王爷?来人……”
随轿的公公,不知是常年吆五喝六惯了,还是身有倚仗,轿中之人尚未发话,便替主子下令,还真是不知死活的。
“这位公公,如歌身弱,才会上云隐寺求佛祖仳佑,佛门之下,公公还是收敛点比较好,如歌早就的听父亲说过,宫中常有一些没眼色的,面对他这个候爷都粗言粗语,原本如歌是不信,此时才惊觉原本那般人还真多,真让如歌害怕。”
“你……”
如歌一番不带脏的刺语,让那公公气得要命,自已身为太监副总管,哪个见了不是巴结讨好?就算是宫中娘娘也对自已客客气气的,今日倒好,被一个病丫头给羞辱了。
“好呀,惊了夜王驾还不知悔改,来人,给本公公好生教训……”
公公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厉风袭过,整个人被拍飞了出去。
口吐鲜血,双目瞪大,显然是没了呼吸……
“呱噪!”
阴冷冰寒的话语,好似像蛇一般,无也不入,渗人心肺,渗人阴凉。整个空气,好似腊月突降,极寒冻人。
“走!”
一声令下,当作轿夫的侍卫纷纷提气,运起轻功,快步离去。
如歌刚舒了口气,以为过了这一关。
不想离去的轿子中,飞来一根赤红长绫,缠绕住她的腰身,在她来不及反应之下,被扯进了轿中……
一切快得让人来不急反应,直到轿子消失在了众人眼前,梅儿才惊觉。
“小姐……”
看着离去的轿子,梅儿才惊觉不妙,连忙大步追了上去……
仿佛有什么东西一下舔过自忆的耳垂,如歌一个激灵,背上生起一片鸡皮疙瘩。
如歌这才发现,自已竟然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颈间的呼吸声十分清晰,她猛然一惊,连忙起身,发现自已竟然处在轩辕圣夜的怀中。
心中一片震惊,面上却还是带着毫无破绽的笑脸,连忙起身后退,没有身在男子怀中,少女应有的羞涩,没有面对杀人不长眼的夜王应有的惧怕。
“多谢王爷载如歌一程。”
心中不愿与轩辕圣夜有过多的牵扯,但面上却不能表露出一丝的不耐烦,要知道,智谋对于绝对武力来说,是毫无用处的存在,就好像她,就算再聪明,也无法奈何他。
“过来,小娃娃!”
轩辕圣夜向如歌招了招手,懒洋洋的半躺在软榻上。
比女子还要长的青丝盘旋着半落而下,一身赤红的曼陀罗样式的长袍,柔软织着华丽的暗花的赤红衣料,淡淡的泛着光亮,合身的贴合在他的身体上,愈发衬托出他的肤色苍白,冷硬如寒玉,半开的胸口衣襟,诱惑人心,妖娆摄魂。
让人不敢直接的妖诡赤瞳紧闭着,敛出了那嗜血肃杀之气,整个个好似开在地狱黑暗深处的赤红的彼岸沙华,摄人心魂。
听着轩辕圣夜的话,如歌下意识的走上前,短短几步,好似走了一年,又好似只是一瞬间。
如歌慢慢走近,愈近愈能闻到,一抹不知名的幽香,香馥郁而不浓俗,好又好似能惑人心神,引人入醉。
轩辕圣夜半支着头,看着面前微笑不语的小女孩,心中微有淡淡不悦,忽然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已眼睛。
没有害怕,没有畏惧,没有嫌恶,什么都没有,只有淡淡的笑意。
他的手忽然从下巴,沿着颈间轻划而下,没入衣襟,冰冷的触觉,顿时让如歌打了个寒颤。
抬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赤红双眼,任由他冰冷的手在自已衣襟中游走,面上依旧是完美无暇的笑脸。
上如上没有一丝恼怒,没有一丝害羞,如若是一般人,定会被她这温和阳光的笑脸所俘,忏悔自已的所为。
不知为何,轩辕圣夜看着如歌的笑,只觉得十分刺眼,心中也有淡淡的不悦。
忽然一手掐住她的脖子,脆弱得好似一用力就会断。
即使被插着,如歌的神情依旧没有变化,没有慌张,没有害怕。
“你不是说你怕死么?现在,取悦本王,便可活!”
轩辕圣夜朱唇轻启,却吐出冰冷似箭的判决,如勾魂使者,无情索命。
要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取悦他?
如歌了然的勾了勾唇,如果自已真的像女子一般勾引取悦他的话,恐怕真的会当场毙命,自已在他眼中,好似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做为一个孩子,要如果才能取悦他?
“不知王爷要如歌如何取悦您?”
如歌本是低掩着的眸突然抬起,浑身气势猛然一变,眼中幽暗如墨,杀气如实质般的像火焰深映在瞳孔深处,没有一丝感情,空洞,不悲,不喜,无情,无畏!
只是这么淡淡的盯着,轩辕圣夜感觉好似被那漆黑的眼眸所吸住,不忍把目光投向他处。眼中带着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