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桃花开得正艳,散落的桃花收集起来,还可以酿成桃花酒,酒中带着淡淡的桃花香,赏着桃花,不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殿下,府中的桃花开得正艳,可要移步?”秦如莲看着祁王,选择性的忽视秦如清与如歌,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
“噢?桃花酒?本殿还真没有尝过,算了开了眼了,大小姐请带路!”
伸出一只手,微微弯了弯腰,君子般的作风,如不显示着他儒雅的风格。
由秦如莲引路,走了一会,来到了府中一角。
正如她所说,此处桃花开得正艳,绯红色的桃花随着轻风飘落,站在树下笑着看祁王的秦如莲,好似桃花仙一般,引人痴迷。
桃花园中亭,是如歌一行落脚的地方,秦如莲吩咐新提拔上来的贴身丫鬟收拾亭中桌椅,备好点心食盘,温好桃花酒,便请祁王坐下。
桌上放着一个较在的炭笼,里面正烧得正旺,如歌四人围桌而坐,便能感到一阵温暖。
“殿下请!”拿起一小壶温好的桃花酒,倒了一小杯,递给祁王,眼中含笑,带着些红晕,与园中桃花似的,清纯中带着些妖艳,
祁王眯了眯眼,伸手接过,浅浅尝了一口,眼中露出温和的笑意:“味道清而不烈,酒香中带着些桃花的芬芳,光闻着,就能感到甜美的滋味,不错,这酒看来更适合女子品尝。”
“殿下说得是,这酒不烈,度数不高,十分适合女子,像殿下喝惯了烈酒,品品这酒清,想来也会觉得新鲜吧!”秦如莲眼中带笑,温婉笑了笑。
“确实新鲜!”祁王点了点头,温和的与秦如莲对视着,特别是秦如莲,眼中露骨的爱意,好似如歌与秦如清是隐形人似的。
“二姐姐,妹妹不胜酒力,可否陪妹妹一起去解解酒?”如歌突然出声,看着秦如清,脸上带着软软的恳求之意,而眼中,秦如清却读出了威胁。
“三小姐可是喝醉了?”祁王回过神来,看着如歌,脸上带着询问。
“还好!臣女身体不好,不能多饮,想去走走去去酒气,父亲也要下朝了,被闻到了也有些不好,有几日,才刚刚惹父亲不悦。”如歌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些欲言又止。
“三小姐是有什么要事么?说出来,看本王可否帮你!”看着如歌的表情,祁王敷衍的问了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前几日惹怒了父亲,正好也想让二姐姐陪臣女一起去认个错。有大姐姐相陪殿下,殿下要好好赏玩一番才是!”如歌软软的笑了笑,脸上带着些不好意思。
“就是这样,臣女们告退!”挽着秦如清的手,半架硬拖着,把她带离了桃花园中亭……
“殿下别介意,臣妹年纪小,礼数不周的地方,还请殿下多担待!”看着离去的如歌二人,秦如莲眼中一丝暗茫飞快的消失不见。
“本王不介意的。大小姐不用如此!”祁王笑了笑,温和的看着她。
“殿下不用这般客气,唤臣女莲儿便好。”半垂着眼,掩住了眼底的羞涩,脸上红了一片,边耳根处都带着微红。
透过发间,看到连脖颈处都微红的秦如莲,祁王了然一笑,眼中带着玩味与不屑,可是,秦如莲却看不到了。祁王的情绪来得快,却得也快,眼底迅速恢复了清白,温和的看着秦如莲道:“这会不会有些不妥?”
“不碍事的,私下时,莲儿希望殿下这般唤。”秦如莲红着脸,害羞的笑了笑,眼底一片爱慕,毫不显示的表现了出来。
“如此,本王就应下了,莲儿!”轩辕朗柔声轻唤,温柔似水,引得秦如莲眼中的爱慕之色越来的深沉。
女主的眼底一片爱慕痴恋,而男子,眼底一片清明,还带着些得意与嘲讽。
话说如歌与秦如清
如歌架着秦如清出了桃园,如歌便松开了手,脸上的笑顿时沉了下来,走到一旁,不发一语。
“你把我拉出来是要做什么?”秦如清看着如歌的背影,实在是心底疑惑,不由出声发问。
“为什么这么问?”如歌眯了眯眼,回头看了秦如清,眼底还带着些淡笑。
“你在谋划着什么?安静没有任何做为的你,实在太诡异了,秦如莲推你之事,你仅仅是弄死了毫无关系的绿烟,对她却没有任何动作,太不像你的性格了。”秦如清如实答道。
“你其实是想问,我要怎么对付云姨娘吧!”如歌脸上的笑意突然加深,直视着秦如清的双眼。
秦如清连忙移开了双眼,不敢看那双幽深的双眸,幽暗诡异的让人头皮发麻,在她的面前,什么都瞒不住,什么都谋算不了的无力感。
“我……我……”秦如清不知要如何做答。
她想知道,秦如歌会对何对付她的生母,想要替姨娘求饶,可又怕引火烧到自已身上。
如歌缓缓走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眼中带着诡异,冰冷的声音响起:“从现在,好好盯着云媚儿,只要她有一丝一毫对我不利的举动,我都会记在你的头上,不想被我牵怒,就好好的看牢她,你不想比现在更悲惨了吧!就像宁香影一样!她有爱她的父母,你有什么?”
秦如清眼顿时睁得猛大,她早就猜到了,宁香影的事是她做的,可也只是猜想,现在被证实了,她只觉得心中一冷。
宁香影失了身,名声自了,一辈子是毁了,苏世子的命根断了,一辈子无后,苏家与宁家是彻底决裂了。
这所有的一切,全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