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第四天,秦候还是未醒。
候府的气氛越来越诡异,越来越凝重。
在秦候身边忙前忙后的是秦寒!秦候在巡防营的在职也请了假,专心照顾秦候。
秦候的昏迷不醒,直接引发了柳氏与恩宁公主,秦明与秦寒世子这争的战火,平常都是不抬出台面的暗斗,现在却成了明争。
候府一片大乱……
秦明刚被打,只得安份的呆在自已的房中养伤,脸上一片气愤,不停的骂骂咧咧的,想来是对于恩宁公主叫人打自已的事十分不满。
“明儿,你还好么?”柳氏看着趴在床上干中嚎的秦明,眼底带着心疼,心中更是暗恨不已。
“娘,痛死了,那公主竟敢下手?儿子可是父亲最爱的儿子,是这个候府的世子,未来的王爷,她竟然敢打我?”
秦明大吼着,眼底带着不甘,看着柳氏不断抱怨着。
“现在父亲昏迷不醒,她在府中权利最大,为娘也拦不住,明儿受痛了。”柳氏端着药,喂秦明喝下,话语中透过无奈与复杂。
“你是正室,她只不过个是侧室罢了,你怎么如此受制于她?”秦明声音突然拔高,语带尖锐。
“哎……你不知道,你妹妹她……”
柳氏叹了口气,把秦如莲所发生的一系列事全说了出来,眼带着锐利与恨意。
“谁,是谁如此大胆,敢设计莲儿?”
秦明眼睛睁得老大,没想到自已只是照常出门,府中竟出了这些事。
“不清楚,为娘是怀疑秦如歌,可是,此事最大得利者确是秦如清,所以,为娘也想不透了,到底是何人设计了莲儿……”
“秦如歌?那个胆小怕事的?那肯定不是她,定是秦如清了,她以前跟莲儿就不合,设计莲儿爬上祁王的床,她不是做不出来!”
秦明听着柳氏说出来的两个嫌疑人,毫无不犹豫的就否定了秦如歌,他的记忆中,那个病秧子庶女不仅胆小寡言,像个隐形人一样生活在府中,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秦明与秦如莲一样,对于如歌都表示不在意与轻视。
“明儿,秦如歌远比你想像的城府深太多了,我之前,提醒过莲儿,要么与她交好,要么就不要去惹她,可莲儿不听我的,你千万别太意,秦如歌是只不咬人的狗,大意不得。”
“娘放心,就算是咬人的狗,本世子都能拔了她的牙!”秦明不以为意,同样不把秦如歌放在眼中。
柳氏本还想说什么,便被秦明打道了:“娘亲,此事一定秦如清做的,我不会放过她的,敢设计莲儿的人,一定要给她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秦明眼底带着狠唳,没有兄妹间的亲情,只有渗人的狠毒。
相比秦明这的低气压,恩宁公主那的气氛缓和了很多。
“娘亲,这次儿子心里真出了一口恶气了,那秦明,没个十天半月的,肯定下不来床了。”秦寒没有平时的温和静雅,此时他的脸上带着快意,眼底的不甘怨毒一览无遗。
“哈哈,那是,她们母子平是有候爷护着,本公主要动他个手指甲都会指责,这次真是出了本公主的恶气,看到柳月那脸,本公主就能乐上好几天了。”
恩宁公主脸上带着得意,带着笑意,带着怨恨。
“娘亲,父亲会不会就这么……”
秦寒得意一会,突然又脸色一变,脸上带着严肃与不安。
“寒儿,你要准备下,候爷要是醒不过来,那秦明可就能继承候爷之位了,这候爷之位,绝不能落下在她们母子的手上,本公主可以不要那正室之位,但候爷之位你绝不能让……”
恩宁公主看着秦寒,眼底带着认真。
“儿子知道,那候爷之位,儿子绝不会拱手相让。”
虽然这话听过很多次了,秦寒平静的点点头,眼底同样是不甘与怨恨。
他不甘,他是公主之子,身份高贵,文武又全,而世子之位却落在了那个草包头上,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人,其母还是商人之女,低溅商人之女的儿子,凭什么能坐上那候府世子之位?
他再努力,再表现,可父亲却没有一丝另立世子的意思,明明他比秦明优秀太多,能力强太多,可父亲为什么都只知道宠爱那个不学无术的长子?
柳氏与恩宁公主的明争暗斗渐渐浮现在了台面了。
唯一没有受影响的,只有如歌了。
秦如莲打击太大,看着秦如清只觉得心被一块块撕开来,痛得鲜血直流,一个庶女,却爬上了祁王的床,明明祁王是她看上的未来的帝王,这个屈辱如何能忍?一个劲寻秦如清的错处,借机寻事。
如歌难得偷闲,直接常陪在娴姨娘的身边,不理府中的战火纷飞,安静的陪着娴姨娘说话,冷清的祠堂中也丝丝带着些温馨。
“焰哥儿伤得重不重?”娴姨娘喝着如歌倒的热茶,眼底带着温柔,虽然她被关了这里,可通过那些丫鬟的嘴,她还是明白了府中发了何事,柳氏派来的嬷嬷前几日就离去了,随便派了个小丫鬟过来时,她就明白,府中肯定出事了。
“没事,我给他送了药过去了。娘亲,落姨是怎么过世的?”
对于姚落,如歌是十分喜欢的,记忆中她前世小姑是十分温柔好相处的,温婉明丽如一幕江南美画,是姚府中唯一带有书卷气息的女子,比母亲还要温柔典雅,好似话本里说的江南女子的气息。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娴姨娘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