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理他,最起码在他理智回转的当口,她可不想白费力气去照顾他的情绪。
“起来,我要去洗漱。”
“你原谅我了?你原谅我我就起来。”
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他像个孩子似的,耍赖皮地躺在床外侧,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她离开。
“沈靖渊,老虎不发威你当姐是只病猫是吧?啊?你让不让,你让不让……”
她鬼使神差地便十指出动,去挠他痒痒。
他看着面无表情常年冷峻,但实际上私底下是个非常爱笑的人。尤其是,身上的痒痒肉多得很,她一挠一个准。
这一回,他数日沉郁如墨的脸上,笑意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就如往昔那般直达眼底,晃得她心跳加速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