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叔最近很闲,但是有的时候闲并不是好事,现在就在琢磨要不要抓吴佑他们过来喝酒,可惜想请的人没有请来,却来了不速之客,一个剑客径直走了进来,曾经暗夜的人一个都没有进来的地方,此时,竟然被一个剑客直接冲了进来,舞叔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笑道:“喝酒?”
那剑客点了点头,舞叔将一壶酒扔了过去,自己直接喝了一口,痛快道:“好酒,这吴小子确实有两下子,能在老子没死之前整出这么好的酒!”
那剑客喝了一口,点了点头同样道:“好酒!”声音醇厚有力,非常具有磁性,也非常吸引人,光听声音就知道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舞叔哈哈一笑道:“好酒就再喝一口如何?”
剑客颔首,喝了一口,扔掉酒壶,一片寒芒闪现,舞叔猛的一拍酒壶,酒壶飞了过去砰的一声碎成粉末,“倭国,宫崎长一!”
舞叔脸上收起了笑容,沉声道:“帝国,长孙舞!”
“请赐教!”
“见生死!”
舞叔说完,直接一掌拍了过去,这一掌仿若带起雷声,掌虽小却仿佛遮天蔽日,那浪人不惧,长剑如同蛟龙,在黑暗中斩现出一片白光,仿佛将雪花劈成两半,一声闷哼,舞叔倒退一步。
“帝国果然是藏龙卧虎!”那剑客平淡的说道,只是拿剑之手不断颤抖,又说道:“阁下身手值得我全力以赴!”
舞叔没有答话,单手一招,顿时不远处的棋子直接飞了过来,“前些时候学了象棋,正好与你切磋!”
那剑客猛然间一声长啸,直接冲了过去,舞叔长袍飞舞,顿时棋子应声飞了出去,带着尖锐的响声击向那剑客,那剑客双眸猛睁,直觉得这棋子来势极其凶猛,如同猛虎一般冲了过来,刚想躲开,另外一个棋子,同样带着无法匹敌的气势冲了过来。
“铛铛!”金属清脆的声音传来,忽然一声闷哼想起,那剑客长剑驻立,单膝跪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舞叔云淡风轻的模样。
舞叔冷声道:“我最多只能扔出三颗,你接住两颗,世间难得!”双腿却在长袍下不断颤抖。
那剑客吐出一口鲜血,缓缓倒下,舞叔身体摇晃了一下,屋内顿时走出侍卫,舞叔看着剑客的身体道:“葬了吧,另外传出话去,说我被重伤,今日起,闭门谢客!”
那侍卫领命,舞叔踉跄走进屋内,脱力的同时,身体也被剑气所伤,已经太久没有受伤过了,舞叔看着不断冒出血的胸膛苦笑一声。
却说第二日,大帝坐在庭院之中,季阿伯撑着伞站在他身旁,影子护卫老大****了,大帝立刻得到了消息,看着飘落的雪花沉思不语,偶尔咳嗽一声身后的季阿伯顿时上前轻轻拍打一会。
“人老喽!”大帝感慨道。
季阿伯笑道:“您啊,还年轻着呢,您可记得,在大汉510年,您还和老奴一起猎了一头老虎呢!”
大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季阿伯笑道:“只是那时候咱们也胆大,就咱们两个,若不是后来侍卫们赶过来,怕是咱们...”
大帝仿佛知道季阿伯有什么忌讳,笑道:“这有什么顾忌的,死不就死呗,朕难道还看不透生死吗?”
季阿伯轻笑,大帝收起笑容道:“常德这孩子还算是有点本事啊!”
季阿伯依旧不敢答话,大帝微微沉思道:“既然他想要这个位置,那么就给他这个机会,这涠洲经过这一年徐文定的经营目前也好了不少!”
“是啊,谁也没想到这地瓜竟然能够种植出这么多,现在百姓人人储备,明年怕是更多,到时便可以推广到全国了,这天下百姓多口吃的,这民心自然也就稳了!说起来,这徐文定也算是立了大功呢!”
大帝缓缓的点了点头道:“说起来,这多亏了吴佑啊,他常想他人之不敢想之处,这才有了很多出其不意的结果,但是朕,依旧觉得他不那么简单!”
“陛下,依老奴之见,这人啊,分为人才和庸才,庸才是给您添堵的,而人才是为您解决事情的,这吴佑,自从在西北陵冒出来也算是立了一些功劳,就连前段时间高句丽乱成那样也和他脱不了关系呢!”季阿伯轻声说道。
大帝沉吟片刻后道:“取纸墨!”
季阿伯让不远处的太监取来了纸墨,大帝弹了弹笔,悬立在半空,终究还是落下:“朕今日下令,有朝一日若是吴佑有不臣之心,当立诛,此人最是讲义气重感情,若其逃跑,可扣其妻儿,务必谨记,大汉帝国527年冬!”
季阿伯站在后面,倒吸一口冷气,心中也是叹息不已。
大帝仿佛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待笔墨干了后道:“阿蛮,不管未来皇帝是谁,这个都得传给他,朕也安心不少!”
季阿伯躬身接过,表示明白,大帝叹息一声道:“帝国传承至如今,非常不容易,经历过多次战乱,也经历过多次分崩离析,你是最清楚的,帝国不能在朕手里毁了......哦对了,既然常德这么不安生,把徐文定调到,嗯,调到番禺。”
大帝看着季阿伯不解的样子笑道:“这沿海不是海盗倭寇居多吗,正好,调到那边也算是为朕解决了心头之患!相信以徐文定的本事,定然不会让朕失望的!”
季阿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但是大帝的心思谁又能明白,这徐文定因为地瓜的原因而深受百姓爱戴,但是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徐文定是被贬过去的,若是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