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是又很快的掩饰了起来,稍感兴趣的问道。
“一,没有绝世的统帅,所以在面对犹如南宫问天之辈,毫无胜算;二,猛将不足。如冯将军之流,犹如过江之鲫,九州数不胜数;三,没有ding级谋士相助,以大王麾下首席智囊胡惟庸,此人才能是有,但是却难当大任;四,大王底蕴不足,如炎洲王单遵,此人有大渝皇室血脉。底蕴深厚,是目前炎洲做强大的诸侯,而如大王这般崛起于乱世诸侯,算后劲十足,但是却也坎坷难离,望大王多多考虑草民的话…”
之后,就送走了洪武王,又获得了一个月的清闲时间,闲赋在家。不过心底却有一丝不安缭绕,夜观天象。便知或有一次大劫,再算前后,就知道此时应在洪武王身上。顿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一月后,洪武王再次前来拜访刘伯温。
自从上一次分别之后,洪武王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食不能下,心里都想的的刘基刘伯温,恨不得立即找到起。劝服其出山助他,但是刘伯温每一次都以守孝之言拒绝,让他大动肝火,极为愤怒。
“伯温啊,自上次分别,孤王煞是想念,也不成眠…”
滔滔不绝,一吐思念之意,拉着刘伯温的手,让刘伯温甚是不舒服。
之后二人又再次畅谈起来,论道时事,见刘伯温见地如此不凡,,再也难以压制其收服刘伯温的意念了。
“伯温之才,震古烁今,让孤王十分佩服,还请伯温出山相助,孤王必定重用伯温…”
“多谢大王厚意,只是…”
“怎么?伯温不愿意出山助我?难道我堂堂一方诸侯,都没资格做你主公不成…”
见刘伯温似乎又拒绝之意,洪武王脸色顿变,极为不善的出言威胁道,眼中凶光毕露,毫不掩饰。
“大王误会了,还请大王再给伯温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必定给大王一份满意的答案…”
人在屋檐下,怎么不低头?
见再也躲不过了,刘伯温只得先佯装考虑一番,做这缓兵之计,以待后策。
见到刘伯温终于妥协了,洪武王自然不敢逼得太急,只得答应,不过还是派了属下前来暗中监视其一举一动,只要刘伯温逃跑就要立即来报。
对于洪武王的伎俩,作为从龙之臣的刘伯温比谁都清楚,自不会轻举妄动,连忙派小童携带密信抄小路去寻自己丰州徐达徐天德,让其前来一叙。
七日后,徐达在小童的带领下,火速感到沧源谷。
“伯温如此着急前来请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呢?还请细细说来…”
刘伯温只得把自己所遇到的危机大体说了一下,同时还把自己开坛朴算之果也说了出来。
徐达闻言,眉头紧皱,抚着额头,大感头痛,同时,清秀的脸庞之上难得路出一丝愤慨之色。
“伯温,叫我来此,可是有办法解此危局?”
了解刘伯温的徐达看向坐于面前的刘伯温,追问办法。
“我有一以逸待劳之计,便就是北上东洲,去投明主!”
刘伯温轻摇羽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向对面徐达。
“北上东洲?这未免也太大题小做了吧?我们只要躲起来,他洪武王照样找不到我们,何必非要北上呢?”徐达闻言,大吃一惊,有些不解的问道。
“天德啊,如今正逢乱世,正是你我投身其中,建功立业的时刻,怎么能隐姓埋名,藏身人海之中呢?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才华?”
“那也不需要北上吧,你不是说洪武王请你出山吗,那你答应不就是了,到时候任凭你施展才华,一展抱负啊…”
听到这,徐达更加的不解了,有些看不懂这个好友到底是什意思了。
“唉,洪武王朱元璋只能同甘苦,不能共富贵啊,不然我岂会如此苦恼,而东洲李世民,北冥昊,中洲嬴政,西洲曹操,北洲刘彻,此等人才皆是明主,其它诸侯驹浮云,没有鲸吞天下的本事…
特别是北冥昊,此人素有伯乐之名,以区区弱冠之龄,便坐上了一州之主,可见不凡,而如今更是东洲势力最大的人,投其才可有机会一展抱负而不为人所忌…”
刘伯温开始将天下诸侯列举出来给徐达一一分析起来。
徐达闻言,有些意动,特别是听闻北冥昊有伯乐之名,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的时候,就开始心向往之。
二人一拍即合,打算不日就秘密出发北上,去投奔炎黄王北冥昊。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刘伯温命里该遭一劫,其家仆周市,为人贪财,早已被洪武王朱元璋收买,自然将刘伯温之事秘密告知了朱元璋,朱元璋闻言大怒。派出冯胜守株待兔,在其必经之路上埋伏,要一举生擒刘伯温。
翌日夕阳西下之际,刘伯温派出童子佯装做饭烧菜,而他则和徐达骑着马匹,秘密从小路离开沧源谷,往北方行去。
“嗖!”
“呯!”
路过青泥径,就在二人心下稍松的时候,一支箭矢飞射而出。直冲徐达面门而来。
徐达不愧为绝世战帅,武力自不用说,电光火石之间拔出青钢剑,一剑斩断了飞射而来的箭矢。同时脸色大变。
“不好,伯温,前面有埋伏…”
接着抽出长枪就策马上前挡在了刘伯温的面前,生怕刘伯温被暗算。
“杀啊…”
忽然。前面山林之中冲出了一支兵马,人约有五百人,个个身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