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书友,,票,给个月票呗,帮我争取下撒,我都这么努力啦,拜托了...)
看着如饿狼一般扑向城门口的东秦军,王铁顿时间如坠冰窖,浑身寒彻,嘴皮直颤抖,怒喝起来。
“谁…谁…谁特么的打开城门的,啊,不想活了吗,这下完了,吾命休矣…”
王铁看着冲将过来的虎狼之势,腿肚子发软,都迈不动脚步了,浑身只打颤,肝胆俱裂,心神被夺。
心里把那个打开城门的叛徒给恨死了,恨的牙根直痒痒,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以泄心头之恨,可惜这一刻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了。
傅弘之身先士卒,策马就冲了进去,进去就是一阵浴血厮杀,直接将前来阻拦的永州军刺死一片,无一合之敌,虎目所到之处,永州军尽皆低头,不敢与之直视。
傅弘之凶威弥漫,鲜红的血滴自铁枪上蔓延而下,汨汨而流,如煞神降世,狠狠的怒视着一众的永州军,向前逼近。
傅弘之往前一步,永州军就不自觉的后退一步,眼中尽是紧张之色,不是的看向身后,似乎是在等待这什么。
“东秦军如狼如虎,强悍如斯,尔等崽子还不放下武器,跪地求饶?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接着傅弘之眼中射出一丝慑人的火光,虎躯一震,怒啸一声,惊的一众永州军纷纷扔下武器,跪地磕头求饶起来。
而此刻,随着越来越多的东秦军冲入琦城,侯君集肃穆的脸庞稍显松弛,露出一丝的会心的笑意,他知道,云州之局,终于定了。
“将士们,随我杀啊,杀死这些杀死我们兄弟的东秦军。随我冲…”
就在侯君集刚要策马进城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怒喝声,回身一看,侯君集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身后数里处涌出一支三万多的军队,向着琦城冲杀了过来,观看军旗,赫然写着“张”“柴”二字,一看便知是沧永联军杀到了。
“这张济和柴绍。来的还真快啊!”
侯君集看着冲杀过来的沧永联军,嘴角一阵抽搐,怒喝一声,率先冲向琦城门,打算先一步进城,据城而守。
“将士们,随我冲进城,冲啊…”
而另一边,柴绍二人看着遥遥在望,却已经冲进城内的侯君集。顿时一阵叹息,同时眸中带着一丝恼怒和无奈之色。
“唉,他娘的,还是晚了一步啊,这王铁也太废物了吧,竟然没有阻拦住这侯君集半日?该死啊,让这个侯君集捷足先登啊,现在想从其手中夺回琦城,怕是有些困难了啊,唉。这狗i的侯君集,速度也忒快了吧…”
张济策马在前,看着终于还是晚了一步,没能拦住侯君集。顿时恼羞成怒,暗骂那王铁是个废物,咧嘴苦笑不已,言语间尽是无奈。
“叔父啊,还请莫要叹息,待小侄前去冲杀一阵。便可拿下这小小的琦城,到时把这该死的侯君集的脑袋给叔父摘下来,献于帐前!”
就在张济唉声叹气的时候,从其身后策马走出一小将,言语间将其自负,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势,慑人无比。
此人看起来极为年轻,估计二十左右,形貌怡丽,英气不凡,身高体阔,比之张济还要高上半个头,身穿赤焰战甲,头戴赤焰火雀盔,身披一烈火玄风披风,手持一杆虎头湛金枪,骑着一匹赤红色战马,端的英气不凡,站在军前,如鹤立鸡群一般。
“绣儿,不要冲动,这侯君集岂是易与之辈,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可就悔之晚矣了,此事容后再议…”
看着这个英气不凡的小子,张济眼中露出一丝的赞赏之色,接着板着脸呵斥一顿,不想让这小子太过冒失,着了侯君集的道。
“哼,区区侯君集,我张绣还不放在眼里,待我前去叫阵,今天定要斩下此狗贼的首级献于帐前,定叫叔父以后莫要再小看侄儿了!”
张绣闻言,自然不乐意,心里感觉十分的恼火,将怒火全都归结到了这个侯君集的身上,眼中杀意弥漫,策马就冲向了琦城,不顾张济的阻拦。
“绣儿,给我回来,听到没有…”
张济看着冲动的张绣脸色很是难看,同时心底非常的无奈,这小子枪法确实十分的了得,号称西沧枪王,在军中谁也奈何他不得,俨然是沧州第一猛将,就连徐荣等人都赞叹不已。
但是性格却是冲动易怒,一怒就要杀人,听不得劝,这让他一直很担忧,害怕张绣以后在这方面吃了亏。
“城上的狗贼给我听着,我乃征南将军张济麾下大将张绣是也,哪个是侯君集,给你家张绣爷爷出来受死…”
张绣站在城墙之下,嚣张无比的怒斥着侯君集的种种“无耻”之举,骂的一众东秦军怒目圆睁,恨不得亲手将这该死的小贼大卸八块。
“给我放箭射死这该死的小贼…”
傅弘之手持铁枪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张绣在下面叫嚣,哪里能够忍得住,顿时怒喝一声,喝令士卒放箭。
“嗖嗖嗖…”
只是张绣虽然莽撞,但是却也不是一莽夫,站的位置却刚好在东秦军的射程之外,数以千计的箭矢就落到了张绣面前,连张绣的一根毛都没有射下来。
这让一众东秦军大眼瞪小眼,显得极为的恼怒而又无可奈何。
“狗贼,让侯君集这个卑鄙无耻的狗贼出来,我要砍下他的狗头,让他知道小爷的厉害,狗贼出来…”
“哼,匹夫之辈,不足道尔,且任他喝骂吧…”
侯君集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