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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西郡,凛冽的寒风呼呼的刮,飞雪经久不绝,一层有一层的落下,覆盖在这片土地上...
岳西城外,那葱茏的树林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枯败不堪...
“报告将军,府外来了一人,说是您的故人,说是云川来人…”
岳西城城主府,岳飞经过了一番练习后,开始观看兵书,这是他每天都必做的事,时刻不辍,已成为习惯,听闻士卒报告,缓缓抬头。
“云川来人?难道是…”
岳飞轻声喃喃自语,眸中闪过一次的喜色,立刻放下兵书就走出了书房,往府外走去,脚步轻快无比,似是急不可耐的样子。
而那传讯兵愣愣的看着轻快地往府外走去的岳飞,十分惊讶,这可是岳飞第一次举止失常,失了往日的云淡风轻啊。
岳飞出了书房,很快就到了府外,一见府外之人,脸上尽是喜色。
只见引入眼帘的是一个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的青年男子,面貌雄伟无比,铮铮的站在府外,身后鹤氅随风舞动,轻盈无比,飘飘然有神仙之姿,此人可不就是天涯阁老徒弟诸葛亮嘛。
“师兄啊,你怎么突然来我这岳西郡了?快快随我进府,这该死的天气,实在是太冷了…”
说完不待诸葛亮回话,就拉着他的手,往府内走去,毫不见外。
酒足饭饱,二人就在暖和的火炉旁边烤着火,畅聊了起来。
“呵呵,鹏举啊,没想到你在炎黄王手下活着如此的滋润啊。话说这煤炭果然很神奇啊,屋内竟然如此的温暖啊…”
“呵呵,师兄啊,这可是我家主公的功劳。有先见之明,派人从极北之地带回来了的,燃起来非常的温暖啊,比柴火好用多了…”
“哦,是炎黄王派人从极北之地运来的?这只怕没那么简单吧?”
诸葛亮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接着笑着摇头,似乎不以为然。
“对了,鹏举啊,如今这东洲北地战乱不休,特别是临渊城,此刻的战况,恐怕惨烈到了极点,说不定已经失陷了,你还能坐得住?”
诸葛亮轻摇羽扇。话音突然一转,提起了东洲战事,脸色出奇的出现了一丝凝重之色,语气也有些沉重。
“哦,不见得吧?临渊城固若金汤,又有郭崇韬守卫,白起将军挥军支援,凭李世民麾下三十万大军,怕是拿不下吧?”
岳飞一愣,接着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实在是不信诸葛亮的话。
“鹏举啊,是这么个理,但你想想,这临渊城易守难攻。李世民等人为何舍易求难,从这里进攻呢?要是他们不傻,就知道从泗州进攻,或者进攻一马平川的岳西郡,都比临渊城这里要容易得多…”
“师兄,你的意思是…”
岳飞闻言。脸色顿时大变,再无之前的云淡风轻,接着连忙站起来,派人去叫张郃过来商议此事。
“来人,去叫张郃将军来我府上一趟…”
“鹏举,不用惊慌,此时再去支援临渊城,怕是晚了,而且炎黄王也不是没有准备,似乎之前已经料到了一般…”
诸葛亮轻轻的挥着羽扇,将岳飞叫住,给他打了一剂镇定剂。
“师兄,此言何意?难道主公已经料到了临渊城内有人反叛,与李世民的军队里应外合不成?你不是说已经失陷了吗?”
岳飞凌乱了,搞不明白诸葛亮是什么意思,静待诸葛亮下文。
“呵呵,我在来的路上,听说永州萧衍派出了手下大将曹景宗,柴绍和陈庆之三人,挥军南下云州,这里面似乎有炎黄王的影子;
而且沧州董承,亦是派出了手下大将徐荣张济二人挥师南下云州,与永州军遥相呼应,共同攻打云州东秦军,你觉得这时候永沧二州,为何突然南下呢?”
“师兄,你的意思是说,主公未雨绸缪,已经做好了…”
“呵呵,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此次沧永突然南下,怕是与他脱不了干系,而且炎黄王怕是还有后手啊,不过这与你没有多大关系,我说这些的原因,就是提醒你,该初露锋芒了…”
“初露锋芒?是啊,是该出动了,只是我该怎么做,才可以帮助主公,一战名震东洲呢?还请师兄教我…”
“这也不难,南下定州就是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定州半壁领土,就可以逼得李世民不得不回援,而且,只要扼守住夕晖城,便可以阻挠住李世民的脚步,与我军反击的将士,合力前后夹击。”
“师兄,此言大善,我这就去准备一番,明日就挥军南下…”
“报,临渊城郭崇韬突然反叛,临渊城陷落,我军数万将士惨死临渊城下,这是详细的战报…”
就在岳飞刚起身的时候,忽然有一士卒跑了进来,手持一封密信。
岳飞与诸葛亮相视一眼,接着就拆开书信查看,顿时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一股冷冽的杀气,情不自禁的自体内涌出…
“郭崇韬临阵叛变,诱出武松,杨延昭二位将军,前后夹击,三万将士无一生还,尽皆惨死临渊城下,武松二人不知所踪…”
“这郭崇韬果然叛变了,看来这北方的战事,怕是不好打了啊,就看炎黄王的后手了,此战的战局转折点,是南方战场的胜负了!”
诸葛亮闻言,也沉默了,眉头紧锁,眸子盯着火炉中的闪烁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