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绝境的张蚝听闻这神来之言,灰白的眼眸,刹时绽放精芒。
定睛一看,只见不远处尘漫天,一道慑人的厮杀声传来,竟然再次出现一支气势丝毫不差前面军队的九幽卫,踏着铁蹄,虎奔而来。
这下可把张蚝感动坏了,绝境逢生,这特码的就是绝境逢生啊。
而反观南齐云,脸色则难看无比,望着损失惨重,五千兵马,死伤超过半数,不足千人的东秦军,反观北冥军,却死伤不过数十人。
这般打击,实在不是平常之人可以承受的,眼中厉芒闪烁,愤怒的盯着张蚝,恨不得啖其血吃其肉,怒吼一声,当先向着远处逃去。
“儿郎们,敌军势大,随我撤退,撤啊…”
“张将军,那些该死的东秦军呢?去哪了?哎呀呀,这些该死的家伙,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真是该死啊,要不是主公不准俺追击,俺定要扒了他们的皮,将他们挫骨扬灰不可,哼…”
典韦提着一对大铁戟,怒睁着一双血色的大眼睛,瓮声说道。
“多谢典韦将军救命之恩,张蚝他日定当有所报答…”
“嘿嘿,不用报答,不用报答,只要请俺喝三天酒就行,不过俺要喝最喜欢的黄州酿啊,嘿嘿…”
“呃,黄州酿?那你还是把我杀了吧?就你那酒量,莫说三天,就是三个时辰,我都请不起,杀了我算了…”
张蚝闻言,双眼翻了个白眼,直接躺在地上就不起来了,完全是被典韦的话给吓尿了,开玩笑,那黄州酿可是价值千金啊,他哪有哪有那么多钱请他典韦喝三天,莫说三天了,三个时辰。也能让张蚝倾家荡产不可,倒不如杀了他来得干脆…
“嘿嘿,别介,那就三个石城好了。这可是你说了,我可没逼你啊,赶紧起来,随我回去,主公有大事要做。不可耽搁分毫…”
说到这,典韦收起了玩笑之意,眼中布满了凝重之色,颇为郑重。
“哦,典韦兄,难道城内发生大事了吗?主公有何大事要做?”
张蚝从典韦口中听到了不同的意味,有些好奇的询问起来…
“说不得,唉,俺们主公,怕是要屠城了啊。你说这是不是大事?”
“什么?屠城?你确定不是信口胡说?主公平素仁义无比,怎么可能做出屠城之举?你可不要开玩笑,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哼,俺才没胡说,俺就在主公身旁,主公亲口所说,岂能有假?”
典韦将张蚝怀疑他,顿时不干了,憨声怒道。
“张兄,别听着憨子胡说。主公可不会做出屠城之举,不过今夜趋势要血洗宣武城了,事不宜迟,我们还是早点回去。迟恐生变…”
这时,许褚瞪着牛眼,拎着一双巨锤,****着身躯,走了过来。
……
“主公,俘虏的五万东秦军。尽皆被关在这地下牢笼中,这个地下牢笼,什么的宽阔,在底下三十米处,颇为隐秘,您看…”
“哦,可有什么秘密通道,可供逃脱?孤要确保万无一失,让这支军队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秘密通道,尽数被摧毁了,如今只有这么一条通道,只能进不能出,绝对的万无一失,神不知鬼不觉,您看…”
“哈哈哈,好,非常好,既然已经准备完毕,那就执行计划吧,今夜以后,将再无宣武城,李世民啊,你多次咄咄逼人,给孤王穿小鞋,是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不过嘛,这些黎明百姓,终局还是无辜的,就都驱赶到城外,不离开的,格杀勿论…”
听闻此言,北冥昊大喜过望,接着虎目闪过一道阴狠的杀机,淡漠如水的眸子,抬头望着漆黑的夜色。
“李世民啊李世民,你三番五次,百般刁难于孤,如今却要成为一条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了,孤很期待,当你知道你的宣武城没了的时候,回是一番什么样的表情呢?哼哼,应该会很精彩吧,哈哈哈…”
“回禀主公,张蚝、许褚和典韦三位将军,已经得胜归来,在殿外候着呢…”
“哦,回来了啊,长孙无忌等人抓到了没有啊?孤很期待啊…”
“张蚝啊,此番伏击东秦军,可还顺利?长孙无忌等人,应该尽皆落网了吧?将他们带上来,孤要亲自招待一下孤的客人…”
“主公,这…这,末将无能,未能斩获长孙无忌等人,还请主公降罪…”
“哦,你说让长孙无忌逃跑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孤王倒是很好奇,这煮熟的鸭子,怎么就飞了呢,你应该不介意给孤王一个解释吧…”
北冥昊闻言,眸中射出一道冷光,接着一闪即逝,淡漠如水,不起一丝波澜的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张蚝,轻声道。
“回禀主公,东秦军突然出现一将,此人名叫南齐云,武艺高强,末将被其暗箭射伤,与其鏖战不休,才致使另一将带着长孙无忌等人,突围而走,未能拦住,末将有罪请主公责罚…”
“哦,南齐云?原来是他啊,那就怪不得你了,好了,起来吧,长孙无忌的等人,逃了也就逃了吧,一群丧家之犬罢了,何足道哉?”
北冥昊听闻南齐云三个字,顿时陷入沉思中,半响才想起这南齐云是何许人也,想想他的事迹,也就不再怪罪张蚝这个从龙之将了。
亲自扶起了张蚝,可把张蚝感动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啊…
“张蚝听令,命你率领一万九幽卫,在三个时辰内,将宣武城内的一切黎明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