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不管他的事,径自走了。
这个院子有些小,一进大门就将院子瞧得清清楚楚,只两间正房,旁边两间厢房,左边是柴房,又边是厨房,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送走了大夫之后匆匆跑进了屋子,就见一公子披着披风低头在案前写些什么。
小厮忙上前拢了拢快要褪下的披风,道,“我的大公子哟!您身子不好,还不快上床上躺会,你费这什劳子神做什么!”
公子一抬头,却见这位公子肤色雪白,眉目如漆,鼻若悬胆,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整个人熠熠生辉,小厮想着古人所言“蓬荜生辉”想来就是这样了吧?
“墨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真病还是假病。”
小厮,哦不,就是墨阳回过神来,啊哟喂,真的是,怪不得外头那群媳妇婆子围着呢,他也是个男的,看了公子这么久还是会愣神,别说他们没见过世面的了。
墨阳瞧着周围破败屋子,心疼道,
“公子是什么样的人物,那可是侯府的嫡出大公子,四皇子的外家兄弟,公子住在这儿,又是这样的人品,我可不是得时时挂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