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花似月,思念纷飞,不退。
夜,寒似谁,未曾更变,不觉。
花,繁似锦,琴星相伴,不离。
月,皓如玉,歌影徘徊,不弃。
江风一直移花宫之外静静的等着,等到夕阳西下,银月当空。
一块花海之中突出的青石,五尺见宽,泛着青色和银色的光辉。将青石之上的江风映照的少了几分肃杀,多了几分出尘。
他只是静静的等待在这里,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不必过多的言语与交流。如果两个人不能在最恰当的时刻感受到彼此的内心,那么也许两个人注定要在最不应该的时候错过彼此。
人影,两道人影,缓缓而来,长长的白色宫装长裙拖在地上,覆盖在花海上面。高贵和淡雅同时出现在二人的身上,那么本该对立的韵律此时在二人的身上却有一种诡异的和谐之感。
“你什么时候来的?”邀月开口问道。
“日出之时,恰好打发了一些小毛贼!”江风回答道。
此时的怜星开口问道:“你这次来……还走不走?”
江风缓缓摘下了自己脸颊之上的银色面具,露出了那张此时已经完全褪去了稚气的脸庞。俊郎,邪异,带着一种一目极尽天下的傲然之气。
江风的目光扫过二人,忽然长长叹出一口气,随即开口说道:“我想和你们讲一个故事……”
江风的话语虽然是由疑问而组成,但实际上,无论是谁,都能过从他的语气之中听到一种不可质疑的语态。
江风的故事很长,大概,就是一个家破人亡的小可怜,如何一步步前往一个虚无缥缈的门派。最后一步步练剑,习武,经历了无数的阴谋与背叛,铁血与杀戮,从而不断成长的故事。
除了自己是穿越而来的这个秘密之外,江风几乎已经和二人说了关于自己的一切。也包括黄蓉。
故事里面的人物很多,特别是其中几个人物,仅仅从耳朵里面听到江风对他们的推崇,便可以知道他们一个个究竟会身怀怎么的绝世武功。
待得江风言罢,怜星缓缓的开口说法:“江郎,那你是说,你能够来到此地,靠的就是藏镜人留在侠客岛上的藏身宝镜。而且,藏镜人这位藏身宝镜真正的主人,已经快要顺着藏身宝镜找到你了吗?”
“不错,藏身宝镜的本质并不是一面镜子,而是得天地之精华的一丝蜃气所化的晶体。不知道为何,落到了藏镜人的手中,打造出了这一扇藏身宝镜。
那蜃气无形无质,却又能够吞吐万物,洞穿虚空,变化万千。而我的其中一个魂魄,也就是我主意识被童皇的童心真经所困之时觉醒的魂魄,早已和那藏身宝镜的镜灵融为一体。
而如今我面上的这一个面具,便是这个世上镜灵所依附的镜面所化。只有带上它,我才能随时随地的感受到藏镜人的方位。”
江风说到此处,那怜星忽然皱起眉头开口说道:“这么说,藏镜人岂不是随时随地可能出现?”
“未见得,此时我已经和藏身宝镜融为一体,对于藏身宝镜的控制远非藏镜人可及。若是是那藏镜人的功力实在太过可怕,又对藏身宝镜知根知底,我早已彻底将其排出藏身宝镜之外了!”
说到这里,江风再次对着邀月和怜星二人说道:“我在这里,是希望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就是我们明日就成亲,但为了你们的安全,我将利用藏身宝镜将你们送到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
“直接说第二个吧!”
邀月冰冷而略带急躁的声音传来,作为移花宫的大宫主,邀月绝不会退缩。
“水淹大佛膝,火烧凌云窟,我准备往乐山一行,冒险进入凌云窟!有风险的地方就会有机缘,也许,我可以在里面得到足够的力量!你们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闯一闯凌云窟,也许,我还要带着你们,一起回去!”
“好,什么时候动身?”
邀月的话音刚刚落下,怜星却忽然咬着嘴唇,静静的立在原地。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是活在自己姐姐的阴影之下。虽然贵为移花宫的二宫主,有着傲世当代的绝世武功和惊世容颜,但无论任何时候,她都只能像一个影子一样,生活在邀月的身后。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想你留下!”
怜星的声音并不大,但听在邀月的耳中,却仿佛一个晴天霹雳一般。
理念,邀月和怜星的理念其实从来都有着根本的矛盾。只不过,那高高在上,从未失败的邀月一直以来都压的怜星喘不过气来。直到今天,一切的一切,终于恢复到了原本正常的一切之上。
静,难以想象的静,三个人,所有人都不知道下一刻究竟应该发生些什么!
唯有江风此时对着怜星说道:“很好,无论如何,你已看清了真正的自己!一个人若是看不清自己,便永远无法突破自己,不是吗?”
江风言罢,复而对着怜星继续开口说道:“既然这样,我将在后天独自一人前往凌云窟,不过,移花宫对于你们来说,已经太过危险。所以,无论如何,你们也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这……”
就在怜星犹豫不决的时候,那邀月此时已经寒声说道:“不,我绝不会接受这样的命运,我们马上启程,前往凌云窟!”
人家说两个女人吵架,就好像一大群咕咕呱呱的鸭子一般难以对付。但此时此刻,江风夹在邀月和怜星之间,他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