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赖老师,钱我拿来了,今天我安排替你转到圣亚医院去,这里的医疗水平毕竟差一些。”
赖老师一愣:“圣亚医院?那怎么行!”那得花多少钱啊?圣亚医院在y省,甚至在全国都是排得上名号的,对于老百姓来说那就是贵族医院,收费很贵的,要是住院那就更贵了,一天下去都像是把钱哗啦啦地倒掉。
她哪有那么多钱。
再说,她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啊。
要是听完了她的话,小酥不知道会有多生气呢。
“这事你听我的。”齐小酥看她这样子,哪里会让她继续住在这样有霉味的病房一个人苦苦地熬着。圣亚医院的收费是贵,但是医疗条件的确是比其它医院要好很多,而且不定期会组织业界专家会诊,一个医生治不好,集合其他医疗大家,总是有更大的机会吧。何况现在那点钱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是事。“梁厉你打个电话让童灿去安排一下,今天我们就转过去,还有,让灵姐给那边医生打个电话,看能不能请院长下午过去一趟,给赖老师再检查检查。”
赖老师听着齐小酥安排的话就懵了。就这么轻飘飘地打个电话说安排一下?这就能安排了?还有,还能请院长亲自给她看病呢?圣亚医院连专家号都不容易挂上吧,何况院长!
她怎么看小酥说得那么轻松?
因为齐小酥的崛起也不过是这大半年的事情,而这段时间赖老师基本是在医院里过的,如果丈夫婆婆偶尔过来,那也不过是撕了脸皮地吵,护士们虽然也有觉得她可怜的,但是毕竟不是朋友,也不会经常跟她闲聊,偶尔聊几句也不会扯到齐小酥身上。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齐小酥的现况。
学校的老师有知道的,可最初来探望的时候齐小酥还没到现在的社会地位呢。后来,久病了,也就没有多少人还会再来看她,能来的那几个知交好友又不认识齐小酥,自然也就不会聊起她来。
所以赖老师现在对齐小酥的情况确实不知道。虽然看她现在穿得很漂亮,打扮很光鲜,可是她只以为是董意诚回来了,多少有点儿工资,存了点钱,也带着小酥过得好了一些。
听小酥说得这么轻松地就要替她安排转院的事,可把她吓坏了。
“小酥,你等等等等,哎,”赖老师这时才把注意力放在了梁厉身上,一个长得不赖的年轻小伙子啊!“这位是?”
她狐疑地看向齐小酥,又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傍富二代了。
现在的小酥跟十三岁时相比,颜值提升了不下五个档,就跟一朵开得正好的花儿似的,引蜜蜂,那绝对是引蜜蜂。
梁厉一看她的眼神就觉得不对了,他顿时就吓出一身冷汗。
“赖老师,我叫梁厉,是齐小姐的......属下,你可千万不能多想!”
开玩笑,卫少啊,队长啊,那可是一个腹黑的主!没见童灿么?现在就被韩余盯死了!他可不想跟齐小姐扯上这种误会啊,万一被卫少知道,那他肯定**练死!
“属下?”赖老师对于这个称谓怎么都理解不了,“小酥,你还在读书吧?”
“对,我在一中读高三。”
高三生,哪来的属下?
赖老师懵了。
“这个先不说了,赖老师你听我的吧。你把当年的典当票给我,等会我让人安排转院的事情,我会去典当行拿回当年的戒指......”齐小酥话没说完,就见赖老师的神色有些奇怪,不由得止了话,询问地看着她。
“这,这个就是我说对不起你的,小酥,我当年真是识人不清,嫁了那么一个渣,”赖老师眼睛泛红了,“当时我入院,一开始要交一笔费用,那个男人不愿意出,说没钱,就去把我放金饰的那个盒子抱走了,说要拿去卖了换钱,我当时就急了,让他把里面的那张典当票还我。”
结果......
结果那个男人见她紧张,当然就对那张票据很好奇了,拿着票据威胁她不如实说出来就把它撕了。
她只能实话实说。
那男人觉得她跟个傻子似的,婆婆更是对她一通辱骂。好几万的事情,就这么帮人家担保了?万一有点什么问题,这几万块钱还不得她赔啊?
“所以他把那张票扣下了,不还我,说要等你找上门来时自己跟你谈。”说到这里,赖老师的脸都快烧起来了,自己丈夫说要跟齐小酥谈,这意思还不就是明显地想要跟她开口钱的意思?
“结婚之前我是被迷了眼了,那个时候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人,那个时候他还有点钱的,后来做生意失败,这副嘴脸就彻底地暴露出来了。我想跟他离婚,但是票还在他手里,他非说要离婚得赔偿他的精神损失费。”
跟一个十八岁的姑娘说这些,赖老师是觉得挺厚脸皮的,但是这些事不说出来,怕齐小酥不知道对方是个怎么样的渣,到时吃了亏。
齐小酥皱着眉一时没说话。
“都怪我这副身体不争气,他们不来,我根本也没有办法去找。”
齐小酥拍了拍她的肩膀,“他也是孩子的父亲,难道就没有因此而内疚自责过?”
是的,赖老师不只是被推下楼梯那么简单,那个时候她已经怀有身孕了,因为那么多年一直没怀上,所以自己现身体的不对劲她也没敢马上说,而是想多走几家医院证实之后再跟丈夫和婆婆说这个大喜事的,他们不是一直说她是不下蛋的鸡吗?
但是她没有想到,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自己就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