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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激情,让齐小酥累得连话都多说不了一句,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没睡多久,她却被身边人突然紧绷的身子和手腕的疼痛,以及他冷酷的气息给弄醒了。
卫常倾正紧紧地扣着她的手腕,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要把她的手腕给捏断了。
“阿倾?”她愕然去看他,却发现他还是紧紧地闭着眼睛。
看起来分明是还在熟睡之中。
这是做梦了吗?
“阿倾?”她又轻声叫了一声。
以前十分警觉、睡眠并没有那么深的卫常倾这一次却恍若未听到她的声音。
“你敢......敢动手......”
“饶不了你......滚......”
他的全身紧绷,处在一种全身戒备的状态,断断续续地说了梦话,与此同时,紧紧扣着她手腕的手却渐渐地放松了。
齐小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一圈的红痕。
明天一定会青紫的。
“绝......不原谅......”卫常倾又迸出了这四个字,同时,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来,全身开始发抖。
齐小酥心里大惊,从空间里拿出一条干毛巾来,一边替他擦着汗,一边轻轻地在他耳边叫他。
“阿倾,阿倾,你是不是做恶梦了?醒醒,我是小酥。”
叫了一会,卫常倾猛地吸了口气,就像是快要被溺亡时突然浮出水面一般,然后蓦地坐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
“阿倾,你没事吧?”齐小酥开了灯,担忧地看着他。
卫常倾一开始目光还是近乎涣散的,听到了她的声音才慢慢地回过神来,看到了她极为担心的脸。
一切拉回了现实。
他长长地吐了口气,搂住了她,紧紧地搂住了她。
他的嗓音微微沙哑,“没事......”
“你做什么恶梦了?”
卫常倾没有立即回答,他在整理着刚才那些纷杂的画面。
好在,怀里搂着的女人这么真实,这么温软。
他是做梦。
但是,又未必是梦。
等了片刻,没有等到他开口,齐小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卫常倾这才放开她,“冰的。”
本来想说大半夜的不要喝冰的,但是看到他的样子,齐小酥还是点了点头。既然要冰的,就不用去拿水壶倒了,她直接从空间里的冰柜里拿了瓶冰的矿泉水出来,帮他扭开,递了过去。
卫常倾仰头一口水喝光整瓶水。
这个样子让齐小酥很是担心。
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卫少帅。这恐怕不仅仅是一个恶梦那么简单。以前的卫常倾极少做梦,就算做梦,他也没有做过恶梦,更没有在梦里失控,然后这样惊醒的时候。
她将被子拉开一点,盖住自己的身体,大半夜的折腾,她和他都没有穿上睡衣。
过了一会,卫常倾才开了口。
“应该不只是梦。”
“那是什么?”齐小酥看着他。
卫常倾的脑海里掠过刚才的那些画面,哑着声音道:“记忆。”
“记忆?”齐小酥微惊,“难道说,你想起来了?”
“不能肯定,但是,很有可能。”
“是什么?”她问着,把自己的那只手藏到了被子里。
“催眠手术室。”卫常倾道:“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手术室里还有别人,我没有看见他的脸,但是,他的目光......我感觉得到。”
那个人一直很复杂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得到。
“那个穿白大褂的女人,你看到她的脸了吗?”
卫常倾摇了摇头,“没有,没有看清。我躺在手术台上,侧着脸,那个角度看不到她的样子。”
“她想对你做什么?”
“我说了什么吗?”他是不是说梦话了,所以她才会叫醒他?
齐小酥把他刚才所说的梦话重复了一遍。
“动手。”他重复了这个词。
对方想要对他做什么?
齐小酥看着他。
“手术,难道我的失忆需要手术?”卫常倾摇了摇头:“更像是催眠,当时我很快没有了力气,所以应该是用了药物配合了催眠,那有什么需要手术的?”
听了这话,齐小酥也担忧了起来,难道说他的身体里还有什么他们未能查到的秘密吗?手术的痕迹?
可是,她已经看过他全身上下任何地方,除了他自己能说出来的因为训练和打战时留下的伤疤之外,没有其它任何的手术的痕迹。
“明天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也许在二十一世纪不能检查出来,在这里可以?”她说道。
“我自己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
“那也道。
卫常倾感觉已经好多了,情绪和感觉已经完全从那个梦里抽了出来,听到她这话不由低笑出声。
“真有悍妻的感觉。”
“去你的。”什么悍妻?
要是她真悍,现在就该揍他了,把她的手腕都勒伤了。而且,还弄得她腰都快断掉。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这么折腾她真的好吗?
她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阿倾,你说你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今天晚上突然做了,是在见了刑雨慧之后,你还说,当时是个女医生......”
卫常倾已经很肯定地接了下去:“当年的事情一定跟她有关系。”
“那我们明天要不要先去探一探她?”
“不用,先照计划。”卫常倾拉她入怀:“接着睡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