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出茅庐的医生,需要一个被人们认知的过程,在这个阶段,医生是最艰难的,一般都会采取小心谨慎的态度,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以尽量不犯错误为主导思想,通过漫长的时间积累,而渐渐地被人接受,被人称赞一句:这医生不错。而这时候,医生已经不再年轻。
但显然这不是靳诚要走得路线,他有着别人无法企及的神奇医术,他想要的是一飞冲天,快速积累。
只不过因为太年轻,这是他的短板,也是无法改变的,在常人的观念中,医生是越老越好,特别是中医。
年轻就代表着没经验,病人这样想也无可厚非,所以他需要做出更多的成绩出来,才会被人接受。
在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也许就是不久的一天,他将会名声远扬,这是靳诚从医的第一个目标,成为名医。
这天午夜,靳诚发现功德值一下提升了五十多点,加上这段时间每天都有七八点功德值入账,如今功德值的积累,已经完成了升级所需要的一半量,大概是一百八十点左右。
刚刚进入七月下旬,按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他有信心在月底升到炼气五级,一方面是因为门诊人次的增加,最重要的是治愈疑难杂症的丰厚加分,一个人就有五十点的高分值加成,感觉到功德值的飙升,那滋味简直是三伏天喝冰镇酸梅汁,爽到灵魂深处。
接下来的日子,靳诚更加忙碌了,每天从早上六点多要忙到十点,每天中药的销售额达到两千以上,原本药材供应量已经不能满足需要。
在接受了靳诚的建议后,齐敬山他们的采药队伍再次扩编,发展为十个人的小组,四个男人,五个妇女,一个半大的孩子姚家哲。
而姚录全则负责药材的加工炮制,老王有空就去帮忙,挣点零花钱,顺便也锻炼了身体。
转眼间,到了二十五号,这是每个月去卫生院交账的日子。
十点钟后,靳诚骑着摩托车去镇上,直接去卫生院财务科把账一交,就准备去找杨子毅喝酒。
好多天没联系了,也不知道这家伙在搞什么名堂,几次找他都不在镇上,听说是去港宁一直就没回来。
“靳医生,我们院长提前打招呼了,要我看到你来,就叫你去他办公室找他。”女会计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知道了,我这就去。”靳诚随口答应着,既然院长大人有请,那是肯定要去的。村卫生室属于村办,由卫生院代管,两者之间从属关系不明确,一般来说,院长对村医们都比较客气,大家互相尊重,有很多公共卫生工作都需要村医去做,可以说是合作关系更为贴切。
至于院长找自己有何目的,靳诚也懒得去想,去了就知道了,省的浪费脑细胞。
院长办公室位于门诊楼三楼,门是虚掩着的,靳诚轻轻敲了下门,门内传来‘请进’的声音。
靳诚推门而入,一位体型微胖的中年人坐在老板椅上,见靳诚进来,他才抬起头。
“李院长你好,我是靳诚,听王会计说,你找我?”靳诚面带微笑,不卑不亢的说道。
“哦,是我们的小神医靳医生,欢迎欢迎,随便坐。”章院长的肥脸仿佛笑开了花,其热情程度让靳诚感到很不适应。
他在刚来岗头村工作之前,曾经拜访过章院长,当时章院长只是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让靳诚立马去上任,不愿多浪费口舌。如今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靳诚也感到莫名其妙。
“章院长,不用客气,找我什么事?”靳诚不喜欢跟这样势利的人多啰嗦,直接切入正题问。
“哦,靳医生,是这么回事,我听说你在岗头村的工作开展的有声有色,治愈了好几例疑难杂症,被老百姓称为‘小神医’,对不对?”章院长满脸笑容的问。
“章院长,我家是祖传的中医,对一些疑难杂症的诊治确实有独到之处,也确实治愈了几个病人,但绝对不敢当‘神医’这个称号,那只是乡亲们抬举我,我做得还很不够。”靳诚谦虚的说道。
“好,年轻人不骄不躁,将来必定大有作为。靳医生,有没有想过到卫生院来上班?”章院长恭维了一句靳诚,随即道出了这次谈话的主要目的。
“我现在还没有取得执业助理医师资格证,到卫生院什么也干不了,我想等明年考试通过后再考虑这个问题。”靳诚一脸淡然的实话实说,这不是推诿,而确实是他真实的想法。
“你考虑的很有道理,这也正是让我为难的地方,我实话告诉你,前天县政府朱大秘来镇里指导工作,我有幸被朱大秘点名表扬,说是我为岗头村卫生室输送了优秀的医疗人才,当时我就懵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还是朱大秘亲口说出来,他儿子生病,肠套叠,县医院主任说必须开刀,后来是你扎了一根针灸,又揉了几下肚子,他小孩的病就完全好了。说真的,你这一手太神奇了,把县医院外科主任都比下去了,实在非同凡响,我老章以前是有眼无珠了,差点让人才埋没了,还好是金子到哪里都能发光。朱大秘告诉我这些,当时我为自己的后知后觉,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但同时我又感到非常长脸,这么多年,我们卫生院就没受到上级领导表扬过,当时镇长、书~记也觉得很有面子,都狠狠地夸奖了我一番,我老章这辈子就那天最光鲜了。”章院长四、五十岁的大男人真情流露,说着说着眼中竟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