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不言谢,我老太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过上这样轻轻松松,没有病痛折磨的日子,以前我就想过,如果能让我过上一天这样的日子,我就死而无憾了,现在真的实现了。”
“老太太,多了我不敢保证,您再活十年绝对没问题,所以您一定要放宽心,好好享受生活。”
“哈哈,那就借靳医生吉言了,这样的日子,我老太婆可舍不得去死。”
“靳兄弟,今天是最后一天的药了,明天还要不要继续吃?”朱振看到老太太与几天前恍若两人,整个人恢复了精气神,如果手脚不方便,几乎与常人无异,觉得真是太神奇了!
“不用了,是药三分毒,现在的治疗效果很理想,过犹不及。”靳诚摇摇头。
“靳医生,你是说,从明天开始,我什么药都不用吃了?”老太太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的,什么药都不用吃,我马上给你最后扎一次针灸,你晚上再喝一遍中药,就一切ok了!”靳诚说着就开始做起准备来。“那太好了,以后我不用再当药罐子了。靳医生,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我的手脚治起来很麻烦,所以先给我治脖子,现在我的脖子好了,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把我这残废的手脚治一治?”老太太说。
“是有办法治,但是方法有点残忍。”
“哦,你快说说。”老太太动容的问道。
“对啊,靳兄弟,你别藏着掖着,把本事都施展出来,要是能让奶奶重新站起来,哥哥以后给你做牛做马。”朱振道。
“朱哥,不是我藏着掖着,而是这种治疗方法本身就是匪夷所思,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接受,既然你们问起,那我就说说。老太太的手脚畸形已经有好几年时间了,骨骼形状扭曲变形,不是药物可以复原的,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将骨骼打碎,听清楚了,是打碎不是打断,也就是说要碎成很多小块,然后重新组合,再外固定,半个月后拆去石膏,就可以下地行走了。”靳诚道。
朱振目瞪口呆的问道:“这……这能行吗?”
“理论上可行,我祖上曾经有过这样的治疗经验,我看到过有关的记载,但是我毕竟没有实践操作过,如果要问我有多少把握的话,我会说八成。”靳诚道。
老太太看着靳诚,她的心中如同翻江倒海,这种治疗方法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一时间犹豫不决起来。自己今年六十五岁了,那种痛苦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如果失败了岂不是白受了一场大罪。
但是一想到可以摆脱轮椅,自主行走,这种在常人看来的小事,对她却有无比诱~惑力,她就想不顾一切的搏一把。失败了也无所谓,反正也是残废了,只不过徒增痛苦,可一旦成功了,那将会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朱振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当然他在这件事上不想发表意见,能达到目前的治疗效果,他已经很满足了,靳诚提出的后继治疗方案,太过冒险,作为他来说,是不赞成的。思索片刻后,他有了决断,如实向领导汇报,等待领导的决定,才是一个秘书该做的事情。
“老太太,您的身体还需要调养,即使想做这个手术,也要过一段时间,最好能找点百年野山参,那可是大补元气的好东西。”靳诚说。
“好,等我儿子回来,我跟他商议商议。”
离开~县长家,朱振向靳诚提出晚上吃饭的邀请,并表明是县长派他作为全权代表,谢谢靳诚。
靳诚说他已经定好包厢了,如果县长大人要客气的话,他也不反对,于是两人约好了,六点半在明辉大酒店碰面。
靳辉的合伙人叫蔡继明,三十七岁,个子不高,长得很胖,笑起来像个弥勒佛似的。他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持有明辉大酒店七成股份,当初跟靳辉合伙开店,就是看中靳辉在**上有些份量。
蔡继明,在继昌经营多年,还是有一定的人脉的,各个局里的办事员认识不少,副局长也认识几位,生意上都是以他为主,其实在他心里是看不起靳辉的,认为是靳辉沾了他的光,才有今天体体面面的生活。但是前天靳辉请客的一景还历历在目,到场的几位客人让他大吃一惊。
朱振,县政府第一大秘,他想巴结,苦于没有门路;杨家少爷,那更是他永远都触摸不到的存在,据说当时到场还有两位实权人物的千金。
这样的几个人物,都成了靳辉的客人,不得不让蔡继明对靳辉刮目相看。这两天他完全放下了大老板的姿态,和靳辉称兄道弟起来,叮嘱他,下次贵客临门,一定要介绍他认识一下,让他这个东道主露个小脸就行。
对于这样的要求,靳辉没有拒绝,说是有机会一定办到,作为合伙人,他不介意资源共享,但是这个资源是小堂弟带来的,他也不能擅自做主。
机会这东西说来就来,就在靳辉猜想着晚上小堂弟请客会有什么人到场,小堂弟的电话又打来了,说是晚上改为朱大秘请客,杨子毅会到场。
简简单单一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却不小,靳辉听懂了,朱大秘请客,那酒店方就有可操作性了,什么送酒送烟,优惠打折,甚至是免单,不管怎么样今天是个好机会,一定要让朱大秘满意。
靳辉随即打了电话给蔡继明,告诉他,朱大秘今晚要在他们酒店请人吃饭。蔡继明二话不说,丢下一摞现金给新认识的学生妹,让她自个儿去消费,立马让司机开车从港宁市往回赶。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