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那温暖有力的大手揪我的感觉也知道来人是老胡,胡军。是从缅甸来的,但是那个兰姐兰小雨怀疑他,说我陈小明是不是和他认识?!
这是一个女人的可怕的直觉,后来兰姐被我几句话糊弄过去了。
现在,这老胡逮住我,一定是生我气了,我也明白为什么,要特么挨他屌了!
果然胡军瞪着我看呢,咬着牙骂道:陈小明,你小子怎么回事啊?
我不吭声…;…;
你小子无组织无纪律,你怎么能想干嘛就干嘛呢?今天要不是我正好在那里,你怎么收场?你以为你厉害是吗?你今后的行动要等我的通知!
我…;…;
好了,你可以回学校了,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就是跟着黄师傅把功夫学好了,今儿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以为自己厉害了是吗?想去试试手艺?切,你嫩呢!
胡军数落了我一顿就走了,走了几步还不放心回头又说:你小子先练好功夫再说!到时候有活你干的!
…;…;
且说我是夜里一点多躺倒宿舍的床上的,睁大眼看着天花板,而室内响着室友们有节奏的呼噜声。
对面床的班长徐亿寒放了一个响屁差点让我笑喷,我就想,尼玛大帅哥也放屁啊!
还有人在磨牙…;…;
这夜晚的宿舍的声响简直就是交响乐啊。
此时我虽然很累,但是怎么也睡不着…;…;真是辗转反侧啊!一直在烙大饼!
老胡说的那话“到时候有活我干”,这话确实让我激动!
看着宿舍窗户外边翻涌的淡淡的曙色,我就下了床。
老子穿好衣服信步走到了学校操场那里。
我回想着黄师傅教我的那些招数,就开始兀自比划起来…;…;然后就是一整天都处于焦虑中,等待中。上课的时候我懒洋洋,没精打采,还时不时打瞌睡。同坐李美就瞪着眼看我,我也没心情理她。
上次自高飞来了后,我就觉得自己要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尼玛这朋友妻不可戏啊,老子这个尺度要把握好的。
但是李丽总是不放过我,现在,她又低声问我了:陈小明,你昨夜做贼啦!
我继续不理她,随她怎么说好了,就张着嘴巴又要打哈欠,好嘛,我眼神的余光发现她的手又要来掐我大腿那里了,但这次我反应很快,貌似也有预感她要折磨我,于是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手。给丫来点小惩罚!
李美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忽然不动了,任由我抓住她的手。
我就好奇看她,好嘛,这小脸红红的。呼吸也有点不匀称,尼玛,这什么节奏啊!我赶紧就送了手,放过她。
这一整天李美也不和我说话了,眼神也不看我了。
我呢,也不多想这些鸟事情,迷迷糊糊的就等着晚上去体育馆的那个特殊训练室训练。
这其间还有一件事,就是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我去找了苏密加,赫然发现那小子躲在小树林里不知道在干嘛?
我看到他时他正在用自己的背部对着一株大树狠命地蹭着,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我就说:你怎么啦?苏密加。
苏密加叹息道:难受啊!小明。
我说你怎么难受了?用背蹭树干嘛?像猴子呢,是不是身上长了虱子?
屁,我身上痒,奇痒难忍,尼玛也不知怎么啦,总觉得皮肤下面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爬,你看我的手臂。
苏密加对我伸出他的手臂,我看了吓了一大跳,尼玛那手臂已经被他抓挠的血口子一道一道的。我说你疯了吗?
尼玛,真痒啊,好像这皮下有虫子…;…;他又对我强调。
我心里这个震惊!
其实这个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有一个感觉就是苏密加出现的这个现象一定与他在赌场吃的那个药有关系。后来我听老胡告诉我,吃那种药的人都有这个现象的:
一是满嘴烂牙,二是浑身奇痒,三是做那种事情的yù_wàng很可怕…;…;
用一个词形容就是兽性爆发。所以经常吃那种药的人就会情不自禁地要做那种事,无耻到极点,对他们来说,大脑区域里控制“快乐”的那个“多巴胺”已经上瘾了。
多巴胺是一种化学的叫法,每个人的大脑里都有。老胡说经常吃那种药的人大脑解剖下来看,就像是乱七八糟的一摊稀屎,和正常人的大脑不一样的,所以,那种药是一种害人的药,是特么的魔鬼!
而皇朝一号就有一个隐秘的团伙在秘密出售这种药。“上线”就在缅甸那里。
这苏密加就是在打黑拳的赌场中吃了几次那药,结果就上瘾了。我看见他那种鬼样子的时候,其实是不知道他已经站在悬崖边缘的。
或者说他实际上已经在坠落了!坠落的目标就是罪恶的深渊。
终于这就到了晚上,我的精神马上就好了起来,几乎是一路飞跑去体育馆,我甚至提前几分钟到了。这是我第二次跟着黄师傅黄飞红练“打穴”,昨天练了三个小时。
黄飞红接着昨天的课程对我讲解起来。他说我昨天初步掌握了人体的70个穴位,也初步会打穴了,看来我陈小明脑子是很聪明的,天生的练武奇才,但是…;…;
他说了“但是”后又道:你陈小明也有一个很大的缺陷,这缺陷必须要克服!
我等着黄师傅说我的缺陷,黄师傅道:你的手指力气不够,也许是人小,力气不足,所以即便你有的时候点穴点的位置对了,但是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