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福道﹕“这许大哥和萧大哥都是戏班的人吧?”
湘兰点了点头,道﹕“嗯,他们跟馨姐是一块儿长大的,只是他们侍我也如自家妹妹般照顾,这也是幸运吧!”
二人又说了些话,此时,郁锦商和段胜严来到,湘兰见有人来只是急忙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生怕被别人瞧见。
徐远福还没来及说话,郁锦商看见他便道﹕“阿福,刚才郑姑娘向段公子说你对她无礼动手,又把她的丫头强行拉走,又闹又嚷说是要报官,幸好段公子把事情给压下去,你还不赶快向段公子道谢,然后去给郑姑娘道歉。”
徐远福自是连忙解释,道﹕“少爷,是那郑姑娘先要动手打她的丫头,我实在看不过才把那位姑娘带走的。”
段胜严倒是一笑,打趣说道﹕“我之前倒是听说这郑馨郑姑娘性子温婉,但我那随从说见到她对自家的小厮动辄打骂,本来我还不信,可现在阿福兄弟也这么说,倒是不能不信了,没想到这姑娘是一泼辣货。”说着,又是摇头一笑。
过会儿,段胜严的随从来到说老爷找他,段胜严便先行一步,离开前不忘说道﹕“郁兄弟,记得依时入席,别太晚了。”
看着段胜严离开了,郁锦商便问道﹕“徐大哥,有什么发现吗?”
徐远福把湘兰跟他说的都告诉郁锦商,道﹕“那姓许和萧的两人大概便是这戏班三大台柱之一了,听湘兰姑娘说他们两人倒没什么,湘兰姑娘还说…”话还没说完,他看到郁锦商正打量着他,目光里还泛起了一丝笑意。
“郁锦商,你这样瞧着我是什么意思了?”
郁锦商一笑,道﹕“没什么,只是佩服徐大哥你不消一会就做了那么多事罢了,一会儿又是英雄救美的,一会儿又能在一个小姑娘口中探出那么多消息,兄弟我自叹不如呀!”
徐远福顿时脸红脖子粗的,忙道﹕“是你让我去查探的,我只是刚巧看见,所以抱打不平,难道看着别人受欺负也视若无睹吗?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跟温兄弟交换差事。”
郁锦商点了点头,道﹕“好了好了,我跟你赔不是,反正我是觉得这戏班是有古怪的,这事情还得靠你,给我紧紧的盯着他们。”
离开前还不忘打趣说道﹕“也好好把你的那位新相识的红颜知己给保护好了。”说着,也不看徐远福的脸色,院子里只留下他那隐隐的笑声和满脸通红的徐远福。
另一边厢,温玄瑾倒是享受得很,带来的酒都已经喝掉了两埕,崔府依旧平静,正以为今晚能轻松平安的度过,可事实却不如他所料的那般。
一阵轻淡,似有若无的香气吹进了崔府宅子,原本兴高采烈玩闹着的崔府婢仆们一个个无声色的全昏倒过去,温玄瑾马上察觉不妥,过会儿,他看见了一个黑衣人翻墙而进,看他身法轻盈便知道武功不弱。
那人小心的走到每个人身边,确定他们都昏倒过去,他便去查看屋里的其他的地方,温玄瑾心想这个人身手敏捷,而且有备而来,绝不是普通的小偷贼子,可他不确定这黑衣人是什么来历,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见那人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此时,一个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她一身锦衣绸服,大概是这府上的夫人,她看见那黑衣人先是愣了愣,接下便是一声尖叫,这也自然把那黑衣人给惊动了,他一个箭步走到那个夫人面前,手上突然亮出了一把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温玄瑾眼看人命要紧也不能袖手旁观,身子一跃便落在了地上,黑衣人都吓了一跳,差点没反应过来。
温玄瑾这才留意上这黑衣人,体态修长均称,而且虽然蒙上了脸却盖不掉那双清澈眼眸,他心里一笑,原来是个女子。
黑衣人见温玄瑾动也不动,她自然也不敢妄动,温玄瑾只说道﹕“放开这位夫人,你若是求财大可不必伤人,这崔府家财万贯,只要你说一声,夫人自会双手奉上。”说着,目光落了在那夫人身上,道﹕“是吗?夫人。”
这夫人也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温玄瑾的意思,而且保命要紧,忙点头说道﹕“他说得对,只要阁下说要多少便是多少,要什么也都双手奉上。”
温玄瑾一笑,道﹕“对呀!夫人都这样说了,你就把她先放开,要不然惊动了官府就麻烦了。”他看到黑衣人有一刻的犹豫,知道机会来了。
他趁机把银针打向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一痛,手上的首掉落了在地上,温玄瑾一手把夫人拉向自己,黑衣人见事败正想逃跑,温玄瑾一手抓住她,不料她的筋骨柔软性极高,一个转身挣脱了温玄瑾,身体朝前倾下,右脚向后提起踢向温玄瑾。
温玄瑾双手一挡躲开来,一个翻身来到她身后,左手一下扣住了她的手腕,右手勒着她的脖子,黑衣人顿时动弹不得,温玄瑾得意一笑,“身手不错,我有一个好朋友她的筋骨也像你那般柔软,而且她的轻功那是一绝,不知道如果你们打起来谁会是赢家呢!”
黑衣人半句话也没有说,温玄瑾见她一副悉随尊便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她愣了愣,还是一声不发,只是挣扎了几下,温玄瑾又说道﹕“不必挣扎了,你的肩膀已经受伤,我也已经扣住了你的气舍穴和太渊穴,要是妄动会伤及你的动脉气机,只会有损无益。”
听到温玄瑾说的话,她终于有了反应,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