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什么毒?”郁锦商问道。
“见血封喉!”
温玄瑾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他只想知道解毒的办法,不料胡麻子一笑,道﹕“放心,中了这毒恐怕你现在已经躺了在这儿了,我是说你的衣服上有毒。”
温玄瑾低头看见自己那身白衣下摆湿了一片,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沾上的,郁锦商说道﹕“温玄瑾,你好好想想到底什么时候沾上的,这很重要。”
温玄瑾想了许久,突然神色一怔,看了徐远福一眼又把郁锦商拉到一旁说了好一会儿的话,郁锦商侧头听着又不时偷瞄徐远福,徐远福留意到他们有些隐忧之色,不禁有些疑惑。
过会儿,郁锦商对温玄瑾说道﹕“温玄瑾,你衣服上沾有了毒汁就先回去清洗干净吧!”又朝胡麻子说道﹕“胡麻子,你这儿有吃的没有?”
胡麻子点了点头,道﹕“刚好今天黑子去买了些肉回来,我熬了些粥还剩了些,你要吗?”
郁锦商道﹕“不是我,徐大哥今天累了一个晚上了,你给他盛碗粥还有备壶酒,好好休息一下,我自己去看就可以了。”说着,举步转身便离开。
郁锦商再次回到这个冷冰冰的小屋子,走进这里心情如同上一次那般沉重,可是不同的是这次他要把心中的疑惑全部解开,最重要的是他要找到一个答案。
他来到了一具尸体旁边,掀开它身上的白布,可是当手放到白布一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不自觉的抖了起来,他忙握紧拳头不让它抖,暗暗深呼吸一下,终于还是把白布给掀开,看见尸体的时候却不惊不慌,甚至不带一丝情绪,最后只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
另一边厢,自从凶案发生以后,郑襄芸一直住在衙门内,昨天晚上她才跟县令说想把家人的遗体领回安葬,县令也已经答应。
这阵子郑襄芸总睡得不好,每天晚上总是从恶梦中惊醒过来,这天晚上她又是这样,醒来时满头大汗,连衣服都湿了一大片,“柔儿…柔儿…”柔儿是县令夫人给她安排,伺候她的小丫头,但此时喊人来却无人回应,她只好披衣下床,自己去倒水喝。
郑襄芸点亮了一根蜡烛,突然门外响起一阵吵闹声,她喊了好几声也无人回答,只好开门去看,一踏出房门就被什么差点绊倒,回头一看,看见一个人倒卧了在地上,把手上的蜡烛往前一照,只见那人身上满是鲜血,她一声尖叫,突然颈后一疼就失去了知觉…
温玄瑾离开了义庄以后先回到客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来到了另一间客栈,这个时辰已经没有多少客人,只还有一桌客人在喝酒聊天,店里也只剩下一个伙计正靠在柜台打瞌睡。
温玄瑾看了看四周,这家凤来客栈是渊州城三大客栈之一,这儿的装潢简洁明亮,只是伙计差了点,他走到柜台前轻轻敲了敲桌面,伙计一下子就被惊醒,他看见温玄瑾就问道﹕“客倌,住店吗?”说着还禁不住打了个哈欠。
温玄瑾摇了摇头,道﹕“我是来打听些事情的。”
伙计以为他在开玩笑,若笑了笑,道﹕“客倌您别闹了,您要打听什么的就白天来吧!现在夜半三更的。”说着打了个哈欠,突然一锭白花花的银锭子出现在他眼前,他顿时醒了醒,看着温玄瑾的嘴脸也是前后两个样,笑着说﹕“客倌,不知道您想打听着什么呢?”
温玄瑾笑了笑,他就知道银子是解决麻烦的最好方法,他又拿出了一绽银子,笑着说﹕一个问题一锭银子,这儿两锭银子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那个伙计看见这两锭白银时,双眼像发亮的一样,忙点头笑着说﹕“客倌您尽管问。
温玄瑾道﹕“最近是不是有一个戏班住进了贵店?”
伙计摇了摇头,道﹕“客倌说的是今晚被段府邀去唱戏的那个戏班吧!他们也不是这阵子才住进来的,都差不多有两个月了,只是之前他们一直很低调,”
温玄瑾又问道﹕“那么你对他们有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
伙计想了想,正想摇头的时候突然抬了抬头,想到了些什么,道﹕“特别倒是没什么特别,就是他们当中一个女的,她有一个葫芦,来的第一天就一直系在身上`,本来也没有什么,就是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都带着那个葫芦,可是有一次有个小孩子碰到她,她立马很紧张的??推开那个小孩子…”
温玄瑾本来想问那个女孩是什么人,但当那个伙计提及一个葫芦的时候就知道不用问下去,因为那个葫芦他见过,他只想再确认一件事。
他又问道﹕“那么你知道那姑娘长什么样子?”
伙计却看着他不说话,温玄瑾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便又从怀里掏出两锭白银,却只给他一锭。
伙计忙拿过,道﹕“他们十??来人来投店就两个是女的,两个都漂亮,可是说来奇怪,一个姑娘一副富户小姐的模样,但气质却不如她的丫头,她的丫头虽然一身粗衣麻布但却不像一般的丫头,可以说跟她主子相比更像主子,那姑娘便是每天都带着葫芦的那个…”
他接下说什么,温玄瑾也没有兴趣知道,转身就离开,那个伙计忙喊着他,温玄瑾却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把手上最后一锭白银往后一扔,正正落在那个伙计手里。
走出客栈,温玄瑾没有立即离开,他一个跃身上了客栈屋顶上,掀开其中一块瓦片朝内一看,看见屋内灯火通明却无一人,看了好一会确定屋里的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