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一天,颜妃觉得很是不舒服,本来是要去请太医的,但是喜孜家裡是世代行医的,所以略懂医术,喜孜便为她把脉诊断,没想到竟为颜妃探到了喜脉,但是当时先皇
已经不在了,奴婢和喜孜都吓了一跳,为了确定有没有误诊,喜孜偷偷的到太医院请来一位她相熟的医官,结果诊断结果也是一样,但是那次是奴婢第一次看见颜妃
笑得如此灿烂,当然她没有告诉奴婢们孩子的爹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在场的人都答应不会说出去,毕竟这可是欺君大罪。;”
郁锦商皱了皱眉,道﹕“难道一直都没有人知道?就是开始的时候能把事情藏住,一直都是那位医宫为颜妃调理身子,可是到了生孩子那天呢?总要找几个人帮忙接生吧!”
“你们除了那个曾为颜妃诊脉的医宫,知情的应该还有太医院院使郑大人和我父亲沈毅,是不是?”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沈莞香突然说了这番话,让所有人
都吃了一惊,她继续说道﹕“你们都知道我有写扎记的习惯,也是因为我父亲的原因,当年这事他其实也写了在他的扎记里面,我也是昨天无意中看到的。”
谭姑姑脸色一变,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沈莞香已说道﹕“谭姑姑就放心吧!我肯定当年的事不管是我爹、当年那个医官还是郑大人都没有说出来,而且那本扎记已经烧成灰了,现在除了我们几个再没有其他人知道。”
谭姑姑却摇了摇头,嘆了口气,道﹕“沈大人错了,这事儿太后也知道,只是她没有把事情说出来,大概是怕事情宣揚出去会影响国誉,但是她却下了一道
密令,要把颜妃和她的孩子给杀了,奴婢也不知道太后是如何得知,但是我和喜孜为了保住无辜的孩子就在孩子出生的当天把她偷偷送出宫外交给可託之人带走,可
是我们还是没法保住颜妃的命。
太后知道孩子被送走,知道奴婢已经背叛了她,所以便让方末动手,就在把孩子送走后的一个月的一个晚上,也就是二十一年前的今天太后让方末一把火把
琉璃宫给烧了,也不知道当时方末下手有多狠,结果颜妃逃不出去,喜孜进去救人也出不来了,奴婢幸运逃脫却也毀了半张脸,后来方末借口健康为由求得太后恩准
他离宫,方翠玉和冯兴余也到了別处当差,本来太后是想把奴婢也杀了灭口,只是幸好奴婢有一道颜妃送赠用以防身的金牌,太后没办法只有把奴婢赶到僻远的冷宫
渡过残生。(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
谭姑姑把二十多年前的一切全部如实道来,当中除了充满了爱恨血债,剩下的便是无尽的唏嘘,哪有人会想到一向在儿孙心中那么慈祥温和的孙太后在面具下居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让人听著不禁心寒。
一直默不作声的郑馨忽然问道﹕“谭姑姑,我想请问一下当年被送走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当时有给她留下什么信物给她,今年又该是多大了?”郑馨一下子问了好几个问题,让在场的人都愣了,只有东陵慕英、郁锦商和温玄瑾知道她问这些问题的用意。
谭姑姑愣了愣,半刻后才说道﹕“颜妃当年诞下的是女婴,说来现在也该二十来岁了吧!这些年奴婢也一直有打听孩子的消息,可是一直没有消息,只是当
年颜妃一心想著若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她给找回来,所以就把自己的一个玉佩放在她身上,奴婢还记得那块玉佩上有著湘兰两个字,湘兰便是颜妃的闺名。”
谭姑姑说的最后一句话彻底震撼了东陵慕英,郁锦商、温玄瑾和郑馨也是一样,郑馨和温玄瑾激动得就要上前问清楚,却被东陵慕英和郁锦商一把一个拉住,瞧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什么都先別说。
今晚这一闹折腾了半个晚上,谭姑姑也已经被确定就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女官,更想不到的是原来这背后有这样的一段旧事,想来躲在背后的人肯定是冲著
二十多年前的事来的,方末和谭姑姑就极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为此卫承瑜让人分別暗中保护他们的安全,直到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东陵慕英他们知道不能再把玉佩的事和在渊州的事隐瞒,便把所有事都说出来,温玄瑾和郑馨不明白东陵慕英和郁锦商为什么拉著他们,东陵慕英说道﹕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若谭姑姑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当年的女婴如今便是二十一岁,但湘兰你们说她不过十五六岁,那她怎可能是当年的女婴呢?”
“可是…”温玄瑾听著有理,想说些什么去反驳也说不了,想了又想才说﹕“可是那玉佩确实是湘兰的那个义父临终前交给她的,还说当年是一个男人把她交给他照顾,还留下了那个玉佩和一笔银两,而且告诉他说自己是在商国当官的,难道这样清楚还会弄错吗?”
卫承康皱了皱眉头,不以为然的说﹕“说不定是她义父记错了呢!又或者他撒谎呢!”说著,看向一旁的郑馨,问道﹕“郑姑娘,你是从小就跟在湘兰身边,你肯定熟悉他们每个人的性子,你倒是说说他们的事,看看有没有撒谎的可能。”
郑馨皱了皱眉,迟疑了会儿才说道﹕“虽然我是奴婢,但是凤鸣戏班裡的人待我很好,班主曾告诉我,他是从乞丐堆裡把我捡回来的,那时候他看见我半死
不活的,而且对于在戏班生活前的那些事我已经记不得了,至于小姐…我初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