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你跟黑#帮那么熟悉,随便找一个杀人就可以,何必亲自动手呢?”他瞥到姜子瑶的律师来了,恍然大悟:“因为张芷怡,你想陷害给张芷怡,所以……”
王志雄逻辑思维打开:“如果你请职业杀手的话,捅到的角度、力道会不一样,容易露出破绽,而且时间太短,不容易找到合适人选,正巧你跟张芷怡的身高、体重都差不多,
再者柳沁死的时候浑身□□,表情惊讶,证明她对凶手没有戒心,换成别人,她未必会开门,同样容易留下破绽,基于以上两点,你不得不亲自动手。”
姜子瑶还是面不改色:“还是那一句话,我是被天煞陷害的。”王志雄佩服她的理直气壮:“你真是……哎,实话告诉你吧,我们除了物证和天煞这个人证,我们还有其他人证。”
姜子瑶道:“王警官,你可以继续讲故事。”
王志雄道:“柳沁有吸#毒的习惯你知道吧,当晚她和张芷怡都吸了毒,玩得很嗨,连窗帘都没有拉,让猥琐男大饱了眼福,所以你杀人的过程也被猥琐男看到了,而且不止一个猥琐男哦。”
姜子瑶认为王志雄在使诈,仍然矢口否认,直到三个猥琐男完成认人手续,她才无言以对。
半个月后,姜子瑶被送上法庭,被控绑架、谋杀两项罪名,罪名成立,被判处终身□□。
鱼愚探监的时候,姜子瑶望着她不停的笑,毛骨悚然:“子瑶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看着我一直发笑?”她顿了顿,姜子瑶笑意仍是不止:“哎,直到此时我仍不愿意接受事实。”
姜子瑶的笑声越来越低沉,反复的说着:“既生瑜何生亮,既生瑜何生亮……”鱼愚听得一头雾水:“子瑶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子瑶没有回答,自言自语道:“师千言,你是什么时候洞察先机的呢?哦,应该是李治的死触动了你,看样子你对她也算无情无义嘛。”
鱼愚吃惊:“你在说什么,alice什么,李治什么?”
姜子瑶只是笑,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你利用县城项目大做文章,那些到余家讨债的人、政府对余家施压,大概都是你的杰作吧,你在替我制造客观机会,逼着我吞噬余家。”
鱼愚心弦颤了颤,alice会这样做吗?
突然,姜子瑶止住笑容,目光盯在鱼愚脸上:“碰巧柳沁死了,以你的性格必定会担心我,长时间留在我身边照顾我,为我制造主观机会,哎呀,不对,如果我没有猜错,柳沁的地址,也是她提供给张婕的,她逼我杀人灭口,多么精妙的布局,真是不得不佩服。”
鱼愚不是死心眼,自是听得出姜子瑶的指正,但此时此刻,她只能选择相信师千言,否则她无法快乐的活下去:“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相信alice没有做,即便做了,也没有错。”
姜子瑶目光涣散了,突然又痴笑起来:“我真是看走眼了,原来你才是我们当中最聪明的一个,当初真该让那绑匪彻底杀死你。”鱼愚听得一怔,目瞪口呆:“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姜子瑶笑得脸都变形了:“什么是真的?”鱼愚害怕看见姜子瑶的脸,埋着头:“张婕说当初绑架我的幕后主使也是你,目的是嫁祸给鱼靖和余萱?”
姜子瑶伸手去抓鱼愚的头发,想让她抬起头来,被狱警及时制止,她趴在桌子上,尽可能的让鱼愚看到自己的脸:“她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我就是要嫁祸给她们。诶,你别总摆出扮猪吃老虎的表情,我已经看穿你啦。”
鱼愚抬起头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姜子瑶道:“他们不是告诉你了吗,还来问我?”她的眼神饱含怨毒:“你想亲耳听我说,我可以成全你,但是请你收起你的假面具。”
鱼愚哀叹了一口气,神情冷漠:“你非要这样想我,我也没有办法。”姜子瑶拍了拍手:“对吗,这副模样顺眼多了。当年我爸爸跟着余正璧一起打江山,甚至替他以身挡刀。”
鱼愚暗道,剧情果然跟电视上演得差不多:“然后呢?你继续。”姜子瑶道:“可是余正璧连一点儿股份都不给他,我也只是你们余家养得一条狗,用来辅助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废物。”
鱼愚似乎麻木了:“你说你喜欢我,也是假的,对吗?”姜子瑶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大概想起了童年:“是的,我利用童年的情意接近你,追求你,我要让你成为唯一的继承人。”
鱼愚道:“既是如此,那绑匪不应该杀我呀。”
姜子瑶道:“对,他们并没有真的想杀你,否则你也不可能挣脱绳子逃脱,可是我没料到你居然很有能耐,令他的兄弟一死一伤,激起了他的好胜心,所以你才会被他打得休克。”
鱼愚仍然不懂:“他若不想杀我,又岂想要毁尸灭迹?”姜子瑶轻笑:“又开始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他以为你死啦,怕我责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啰。”
鱼愚想起那时候的情景,还心有余悸:“那个时候,还好有alice,是她救了我。”姜子瑶嗤之以鼻:“我也没料到她那样优秀的人,居然会爱上你,啧啧,就说你才是最聪明的人。”
鱼愚又道:“那三个一模一样的杀手是怎么回事?”
姜子瑶道:“我必须拆散你和师千言呀,所以我告诉李治,你没有死,可惜那个家伙脑袋秀逗了,不去想怎样追